绚丽的灯光,映射在酒杯内的酒水里,五颜六色又那般的炫目,已有几分醉意的上士,低头一直在盯着这个杯子,不知在想些什么,但苦笑时不时的挂在他那张颓废的脸颊上。
也许是意识到今天喝了不少酒,在饮完杯中所剩无几的酒水后,从兜里掏出钱包的上士,就准备付账,刚把欧元掏出,压在杯下,正准备离开之际,去而复返的调酒师,礼貌的对其说道:
“先生,您的酒钱,三号台的那位先生已经帮你付过了。”顺着调酒师手臂的指引,摇摇晃晃扭过身的上士,望向正前方那处阴暗的角落。
此时一位东方面孔的男子,端起桌前的酒杯,扬起着手臂,瞳孔不断放大,随后又急速紧缩的上士,突然有一种浑然无力的挫败感。
随着可以旋转的高椅摸过身去,脚底着地的那一刹,上士感到自己的双腿有些发软,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这股挫败感,让他潜心的无法面对。
正在此时,上士兜里的私人电话突然响起,掏出手机的他,看了下号码,先是一怔,随后抬头望向对面一脸无所谓的肖胜,怔在那里少许,才接通电话,不知隔着电话,对方都说了些什么,良久之后,上士仅开口回答了一句:
“我已经见到他了……”便挂上了手机。
电话是威尔森打來的,还存有一丝幻想的威尔森,仍旧希望通过及时的联系,能让上士躲过此劫,要知道,威尔森与cia或者说老美之间的协议,都是通过上士完成的,一旦他嗝屁了,这份合同还有多大价值,威尔森心里也沒谱了。
可当他听到上士如此沉声的回答后,挂上电话的威尔森,脸上露出了几分苦笑,当他再次把目光投向对面霍姆斯时,重复了刚刚他所转述肖胜的那一句:
“犯我汉威者,虽远必诛……”
知道事态发展到这个时候,已经无药可救的威尔森,深咽了一口吐沫,沉寂在‘溃败’的阴影里,而对面起身的霍姆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在警卫员的陪同下,径直的走出了俱乐部。
零星的雨滴,落在他的脸上,碧蓝的眼眸透过路灯,依稀分辨出雨点的飘落的走向,长叹一口气的霍姆斯,不知在感慨什么,浮现在脸上的笑容,夹杂几分苦涩,更多了几分欣慰。
苦涩,是那位年轻人,把自己也真正算计在内,被他卖了,还得帮着他说好话,欣慰……多少年了,西欧乃至整个欧洲,沒有因为某个人而变得风声鹤起了,不是沒有人不想,而是做不到,但今晚之后,‘销声匿迹’这么多年的‘脸谱’,注定再声名鹊起。
不变的是代号,而变了的是继承这个代号的人,用‘一战成名’,來形容他的所作所为,显得牵强,细细算來,自打他來到摩纳哥后,这里就沒有消停过。
外面人都说他是愣头青,不懂得变通,可在霍姆斯看來,他才是真正的‘大智若愚’,永远那么灿烂笑容的背后,是你难以捕捉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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