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马是家里的长子长孙,家里人一般都称他为‘老大’。
李父的侧头怒瞪,着实让李母收起了话痨,但脸上的着急之色,还是一表无疑。
“李妈,你放心,河马伤得不重,不过得静养,欧洲那边的环境也怡人,最主要是护士长得水灵,他会很快就生龙活虎的……”肖胜这话,是故意说给李母身后红枫得,果不其然,后者听到这话,迎上肖胜那灿烂的笑容,狠狠的瞪了一眼。
“是不是中磊來了。”刚进堂屋,几人间的交谈,就落入隔壁里间李老爷子的耳里,肖胜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提及河马受伤的事情,就为下面的‘解释’做足铺垫。
“李军爷,小的中磊给你请安了,其实我是想跪安的,怕您老心疼……”
“滚进來……”听到这话,喜笑颜开的肖胜扭头跟身边的李父母们点头示意一番,随后屁颠、屁颠的推开门,又随手关上。
爷孙俩的对话,着实惊呆了在场的李家三代们,包括那些边缘的李家二代们,也尤为震惊,听似‘暴口’,但却是满满的宠爱之意啊。
进入五月的豫州大地,早已到了春暖花开,暖意洋洋的季候,可即便是这样,一旦入夜,李老爷子膝盖上还是要搭一个薄毛毯,这样的夜风,就能消磨殆尽着一座活丰碑的身体,看到这一幕的肖胜,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酸楚。
沒让李老爷子开口,肖胜径直的凑到了他的身边,掀开被褥,轻柔的为他揉着膝盖处。
“这招对你家老爷子管用,对我不顶用……”话虽如此,李老爷子还是十分享受的露出慈祥的笑容,借着并不强烈的灯光,打量着身边的肖胜。
“说说为啥非要转道我这,别跟我说,你想我这个老头子了。”
“哎,还真让您老猜对了,您重孙女满月酒,您老沒喝上,我寻思着得给你带來。”
“你拿了。”
“这必须的吗。”说完这话,肖胜跟做贼似得,凑到门后,小心翼翼的反锁,随即从自己那帆布包里掏出一个军用水壶。
这个帆布包是肖胜提前找人托运來新郑机场的,普通的客机是绝对不会运送这类违禁物品的,这也是肖胜为什么一直自己背着包,不愿让旁人染指的原因之一。
年岁大了,身体呢也在各方出现了机能退化的现象,医生嘱咐不让喝酒、抽烟,这个后一条李老爷子还是有囊气戒掉,可这前一条……
小泯了一口,‘嗯……’了一声的李老爷子,‘啪啪’品了一下,随后嘴角咧开的说道:
“三十年陈的老白干,不错,就是这个味……”
“喜欢也别喝这么多,这啊我给你藏起來,别让俺奶奶知道了,不然她非拎着擀面杖打死我不成……”
“你奶奶她就是老顽固,你说我这喝了半辈子酒了,说戒掉就能戒掉。”
“老爷子,那河马的脾气就是这么直爽,你说让他顺从你的意愿,就能顺从你的意愿。”
“噗……兔崽子,你敢给我耍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