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语调极为严肃。
而沉默不语的ak,脸上尽显凝重且痛苦的神色。
“乔老头还在位,几位老爷子都还健在,很多事一些人一些机构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若有一天他们都不在了呢。”听到这话的ak,猛然踩着刹车,轿车径直的停靠在了路边。
此时扭头望向窗外的肖胜,眼角内夹杂着几分湿润,正如ak的紧张,在说完这句话时,肖胜都不可避免的面对,心中不愿去接受的事实。
“老人们都已经开始在料理后事了,黄老爷子彻底让你爹入闲职了,陪同伯母一同在文工团工作,目的,就是为你的上位腾出空间。
李老爷子把李家最后一个‘定时炸弹’,也交由我來拆掉,如果顺利的话,即使河马不回來,红枫她这个孙媳妇也该接过李家的大权了。
云省的程老爷子,已经为斥候归來的上位,铺好了路,也许美国、非洲之行,就是斥候最后一次以‘哨手’的身份,执行外编任务了。
连福广大少的‘段正淳’爹,都收心,收势安安稳稳的处理家务,就等着弹头回去‘祸害’一方,国内再崩出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暴发户’,充当着搅屎棍的职责。
至于我……章、柳、周、李以及与这些世家,都有牵连的企业们,都得罪光了,说白点,现在的纳兰中磊,深陷‘众矢之的’,就等着这次归來,当我的‘大恶人’了。
该打点的都已经在打点了,对于咱哥几个的能力,老人们放心,但就这份牢不可破的关系,他们不放心。
我是正班,你是副班……今晚这出‘包公辞官’,不是唱给旁人听的,就是唱给咱们听的。
这些该断的联系,就必须得断……我人在金陵,你就把你第一手情报汇报给我,你这跟河马打了他上司,跑到摩纳哥找我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一个用拳头,一个用嘴巴。”
搓擦着脸颊,双臂架在方向盘上的ak,这个时候却有一种悲凉的感觉,在拥有,行使一些特权的同时,你就要必须放弃一些,原先向往的东西,这个简单易懂的道理,他ak不是不懂,只是……不能接受。
“以前吧,天塌下來有老爷子们顶着,以后呢,就得自己顶……很多事啊,能不落人话柄,就尽量不落,各自都要撑起一片天,以前是为自己,现在为了一个家。
还是那句话,‘诡刺’,就咱兄弟俩最有威信力,咱得做个表率。
规规矩矩的做人,本本分分的做事,不越轨,不造次……懂吗。”
“头,万一我在龙组被人欺负了呢。”
“打他龟、孙子的……我再说一遍,我是你一辈子的班长……”待到听完肖胜这话,ak脸上的浓重表情,终于有了笑意。
“开车,不,我不是听说郑市有家‘皇家一号’很刺激吗,怎么说你算是半个东家不带我去见识见识。”
“头,那里前段时间刚被扫……你真想上明天的头条。”
“我是开玩笑的,跟了我这么多年,你应该听的出來。”说完,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