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对自己无能的一种‘无奈之举’。所以,在很多时候我学会了放弃‘愤怒’,同时,选择用更为激烈的手段回击着那些让我‘愤怒’的存在。解决他,解决你们,我就会不再愤怒,不是吗?”
说完这话的肖胜,把电话推到了门得列夫基面前。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即对其说到:“麻烦你能给位于圣彼得堡的科沃尔先生打个电话吗?别告诉我你不认识他,他是你的直接领导,也是他把你的信息‘贩卖’给古、拉、格的,并把你安排在了‘布市’。”
当肖胜说完这话时,门得列夫基警觉的望向肖胜道:“你想干什么?”
“能做什么?就是告诉他,我来了。同时,也想从他这里求证一件事——捷克的‘黑天鹅’借‘古、拉、格’把‘Hb2’兜售给华夏,是官方行为呢,还是因为利益的个人行为。”
“怎么?忘记他的号码了吗?需要我给你按好吗?”
说完,同样按下免提的肖胜,一个键一个键的摁下一组号码。当肖胜摁完这些数字时,门得列夫基整张脸都变得苍白。
貌似在眼前这个年轻人面前,他们都像是被扒光了且待宰的羔羊似得,根本就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就连那他们接头的代码,他都输录的如此正确。
“前些年,美和岛国的联手,让我们无暇顾及你们这头喂不熟的‘白眼狼’。我们为了大局‘委曲求全’,可不代表着我们会一直‘逆来顺受’下去。今天,只会是个小惊喜。以后会更大、更让人呆木若鸡的Surprise(惊喜)的。”
就在肖胜说完这话之际,门得列夫基书房内的这通电话,转接了多条线路,终于打通了这组号码。而在‘布市’,门得列夫基也只能用这个座机,打得通自己最高级领导的电话。
“为什么这么晚打电话给我?”电话里一个老迈的声音,用极其沉稳的口吻,询问着门得列夫基。而且,他所用的更是俄语的方言。
“不好意思科沃尔,这么晚打扰你休息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全名叫‘纳兰中磊’,代号呢,就是位列你们克、格、勃黑名单第三位的‘脸谱’。我既然能通过门德列夫斯基的座机联系上你,我想你也该知道我现在在哪了吧?”
待到肖胜用流利的俄、国官方用语,道出这番话后。电话另一头沉默了近一分钟。随后才开口道:“你知道你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吗?我们完全可以视为‘挑衅’,然后不需要任何‘告知’的直接反击。”
听到对方这话的肖大官人‘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回答道:“我敢来,还怕你宣战和反击吗?再说,你们最近一段时间,不是在一直挑衅着‘纳兰家’吗?把岛国隐忍的‘Hb2’贩卖到我们那里,你觉得我们还能像之前那样‘和平共处’吗?”
“科尔沃先生,我是来报仇的!也就是你嘴中所谓的——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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