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进来了吗?”
还未等初夏走过去开门,云生便忍不住直接推门而入了!房门哐当一声被打开,吓得初夏退了一步。
文洲呵斥道:“没礼貌的狐狸崽子!人家女孩子的房门怎么是让你想开就开的?”
初夏笑着迎了上来,说无妨无妨,走上前接过云生手里端的一桌子菜,那香气早在门外时,已经飘进了初夏的胃里,又惹得一阵翻滚。
果然还是云生最懂得她,知道初夏最怕的,就是饥肠辘辘的感觉,小时候晚上翻墙来找她,若是带着些西山上特有的吃食,那初夏保准会高兴好几天。
不过当下还顾不得吃,还是正事要紧。他们三人环桌而坐,初夏忍住腹中饥饿,拿出琐妖袋,念动术法,微微应声钻了出来,嘴里的布袋子鼓囔囔的,似乎收获不少!
“咳……可累死我了!”微微一瘸一拐地摊在了地上,小身板重重落地扬起了一阵灰:“喏,基本上都在这里了,不过里面灰尘也大,清理的时候应该混了不少尘土进来。但是都干净了!”
文洲接过布袋,打开来看了看,像是大石落定般松了一口气,对着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从身后掏出一只新鲜活鸡,似乎刚刚才被宰了,还很贴心地去了毛,光溜溜的脖子上流着几滴尚未干透的血渍。
“来,辛苦了,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微微也不客气,跳起来一口便叼走了鸡,转身躲在凳子下面,大口大口地撕咬着,似乎已经饿了多日。那可怜的鸡在狐狸嘴里,怕是连个骨头都不会剩了。
文洲不再管它,而是拿着手里的布袋,十分严肃看着初夏:“这琐妖袋,你是如何得来的?”
初夏望着师傅手里满满一袋的追踪粉,一脸的惊恐,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这都是从那个小小的琐妖袋里搜罗出来的?
窗外的骄阳突然没了温度,从门框里漏进来的几缕阳光像是冰窖里透着的的尘埃,惨白得凝在那里,晃得眼睛都有些疼。
师傅这么一问,她瞬间陷入了沉思,神色不由得慌张了起来,支支吾吾了半响才挤出一句:“这个……是我十八岁生辰时,婉儿送我的贺礼!”
“哦?就是那个从小跟你一起长大的女子?”云生连忙问道:“她怎么会有这等心思?往这琐妖袋里塞追踪粉!”言语间也是一脸的震惊。
六神无主的初夏唰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着自己视若珍宝的生辰贺礼脑袋有些发懵,若不是证据确凿,她断然不会相信现在看到的一切。
这样的慌乱是如何都掩饰不了的,初夏颤抖着,鼻息也越发沉重,她只觉得头皮发麻,心口被人打了一记闷拳:“不可能啊,不可能是婉儿……她不满7岁就同我一起了,十几年来她跟姐姐一样对我关怀备至,肯定不是她,肯定是别的地方出了问题!”
文洲和云生还是第一次看到初夏如此不冷静,哪怕是从将军府里被偷出来,刚刚苏醒过来时的神情,也比不上此刻十分之一的慌乱。
她站在那里,眼神飞快地闪动,嘴里来回念叨着的,依然是那几句重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