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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脏!
骆小冰想着,便对郭宏阳道,“大人,他只是轻伤……”
“你胡说……”钟景林直接反驳骆小冰,“你一个女人家哪里懂得医术,在大人面前胡说八道,小心大人打你板子。”
骆小冰没再看钟景林,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只对着郭宏阳陈述事实,“他在装。”
钟景林:“……”
郭宏阳闻言,直接示意衙役。
衙役会意,上前就去扯钟景林身上的绷带。
绷带扯开,众人见钟景林身上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伤,最多就是一点磕碰的痕迹,顿时只觉得十分无语外带鄙夷。
“砰!”
郭宏阳一拍惊堂木,“糊弄朝廷命官,你们该当何罪?”
钟景林起身,跟钟瀚两人诚惶诚恐的跪下,“大人,我们……”
“咚——”
“咚咚——”
“咚咚咚——”
就在这个时候,衙门口的鸣冤鼓被敲响,传来三阵声响。
郭宏阳看了一眼骆小冰,而后便吩咐压抑将敲鼓的人给带进来。
衙役领命出去,回来时带回来的是一对中年夫妇。
明明看着只是不到四十岁的年纪,但是夫妇两人的头发却是花白了,看起来憔悴又消瘦。
“堂下何人,何事击鼓?”
一般当官的最是不喜欢有人击鼓。
一般鼓响,说明是有重大的冤屈。
而敲鼓者,基本上都得先被打板子,所以哪怕衙门里三天两头的升堂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却是基本上没有人会去敲鸣冤鼓的。
不过好在郭宏阳不是什么糊涂官,所以哪怕有人敲响了鸣冤鼓,郭宏阳也没有要打人板子的意思,而是直接问来人敲鼓原因。
有人敲响了鸣冤鼓打断了自己的案子,钟家父子松了口气。
毕竟钟景林装成重伤被拆穿,这可是要遭殃的,没准得的挨板子。
如今有人打岔,两人自然欢喜。
然而他们才刚欢喜,便听那中年男人道,“草民薛家村人,状告西河镇钟家少爷钟景林杀害我儿,请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钟景林:“……”他好像听到了他的名字。
“求青天大老爷为草民做主——”中年妇人也附和,朝着郭宏阳重重磕头。
钟景林忽然想到什么,神情大骇。
围观众百姓惊呆了。
他们听到了什么?
那个弱鸡一样的钟景林,那个被打还装成重伤糊弄县太爷的钟景林,竟然还杀人?
钟景林此时大骇,一脸不可置信外带惊惧的看向那对夫妇。
怎么可能?
为什么?
不可能!
他那件事做的隐蔽,根本没有人看到,不可能被人知道的。
钟瀚也是脸色大变,但是钟瀚比钟景林冷静,听完中年夫妇话之后,便立刻为钟景林开脱,“大人,这事绝无可能,他们诬告我儿,我儿是读书人,怎会杀人?”
钟瀚脸色残惨白,却是努力维持面上的平静。
骆小冰看着钟瀚,冷笑。
而那对中年夫妇听了钟瀚话后,立刻便道:“大人,草民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