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求饶,“皇后娘娘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然而,这并不能让皇后消气。
“来人,拖出去杖毙。”皇后冷眼吩咐,仿佛杖毙一个宫人只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宫人不停的求饶,却是换不回皇后一句饶恕。
侍卫进来,把宫人拖走,因为宫人膝盖下有瓷片,所以一路被跪拖的宫人弄出一地的血迹。
眼看着自己的命不保,那宫人终于不管不顾的喊:“皇后,你残暴狠毒,早晚要遭受报应的,康王有你这样的生母,永远也不可能登上皇位——”
宫人的声音凄厉,有几分诅咒的意味,气的皇后浑身发抖,“别杖毙了,给本宫将她凌迟了。”
这话一出,外头便没有了声音。
没一会儿,侍卫便上前,“回禀娘娘,那宫人咬舌自尽了。”
皇后眼底闪过一抹狠戾,“丢去喂狗。”
侍卫身形微抖,却也只得领命离开。
死了人后,皇后烦闷的心情似乎也得到了几分的纾解。
然而像是之前的宫人的诅咒生效了一般,没一会儿,便又有侍卫匆匆而来,“娘娘,牧家出事了。”
皇后一听,急的站起来,“出什么事了?”
因为紧张,皇后的手早已握成拳头。
牧家,是她的娘家,也是她的仰仗。
牧家但凡出点事,对她都是十分不利的,所以她对牧家十分着急。
“娘娘,牧凯杰少爷昨日和人去了京郊林场打猎,摔断了腿。”
“啪——”皇后跌坐在椅子上,衣摆将茶盏打碎,就好似皇后此时的心情一般。
牧凯杰,那是牧家主脉最有出息的嫡孙,她嫡亲的侄儿……
皇后坐了许久,才终于缓过来,让那侍卫退下。
只是那脸上的阴云密布,却透露了她此时的心情。
“来人。”
这次,出现的是皇后身边的暗卫心腹。
看着暗卫,皇后问,“梁州那边可有新消息?”
暗卫摇头,“没。”
皇后闻言,先是狰狞,随即却是笑了,笑的嘲讽,眼里却是带着恨意。
“一定是梁州那边发生了什么了。”皇后喃喃,随即想到了什么,对暗卫道,“京中近日发生的事情,本宫怀疑全都是齐天昊的手笔。”
若不是齐天昊所为,又怎么可能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这么巧合的全都针对她而来?
可,梁州究竟发生了什么,让齐天昊做出这些事情来警告自己?
是的,皇后有自知之明,所以知道这是一种警告,毕竟若是齐天昊动真格的……
皇后想到后果,脸色煞白。
暗卫听皇后这话,想了想,问,“要不要属下派人去查看?”
皇后闻言摇头,可想了想,又吩咐,“你叫人查查齐天昊在何处,旁的不需要管。”
说着,又嘱咐,“之前那些人怕是凶多吉少,这次务必小心,别让他的人给发觉了。”
暗卫:“不如属下请江湖人去查?”
皇后想想,觉得可以,便点头许可。
而这时候,门外忽然有宫人通报,“娘娘,誉王侧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