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个胭脂铺也根本看不上眼,毕竟的进项实在是不多。
可自从开始售卖梅香阁的护肤品后,他得到的却是之前的几倍,比他最赚钱的铺子还要多。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特意从省城过来,一来巡视,二则是看看这小地方的花灯节。
可谁知道,才入城,就得知出事了,为了以防万一,他撤走了胭脂铺里剩下的假货,又让人去警告了窑厂的老板。
至于作坊,他想在那么脏污偏僻的地方,应该是没有人会注意到的,就没有在意,谁知道竟然还是栽了。
不过,铺子栽了,他却是不能栽。
于是朱文瑞一个健步,一把将地上跪着的朱全福给踢翻在地,“大胆奴才,亏本少爷这般的信任你,我朱家对你也不薄,你竟是做出这种腌臜的事情来坑害我们朱家的名声,残害那么多的女子,你简直该死。”
朱文瑞那一脚踢得还不留情,朱全福倒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可一听朱文瑞那话,朱全福满心惊惧,也顾不得疼痛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二少爷,我……”
他没有,他都是听从二少爷的命令才做的那些事情。
朱文瑞却似乎并不想听朱全福的话,只痛心的道,“你这样做,对得起我们朱家对你的栽培,对你几个儿子的栽培么?你这是在给你子孙后代蒙羞,给我们朱家蒙羞你可知道。”
朱全福原本还想要辩解,可一听朱文瑞这话,脸色瞬间惨败下来。
他是朱家的家奴,他的儿孙也是朱家的家奴,他要是将事情全部说出来了,那么他几个在朱家办事的儿子该如何?
还有他那个才不过两岁的孙子又该如何?
朱全福想到这里,眼底带着几分的绝望。
这个罪名,他不想认也得认。
想到这里,朱全福不再想要辩解,朝着朱文瑞磕头,“二少爷对不起,是奴才一时财迷心窍才会犯下这样的大错,害了那些人。”
“只是这事情全都是奴才自己所为,奴才愿意认罪,还请二少爷不要因为这件事而牵连到我的孩子们。”
朱文瑞:“既然事情是你自己做的,那本少爷自然不会迁怒他人。”
朱全福闻言松了口气,朝着郭宏阳道,“大人,这些全都是小人做的……”
说着,朱全福便说了前因后果,还说了自己看人下菜碟,并且定价比梅香阁贵多少,利益多少全都说了出来。
那些毁了容的女子们一听朱全福说的哪些话,全都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也顾不得在大堂上,站起身就对着朱全福一阵的厮打。
而朱全福对于这些,全都忍受着,郭宏阳只冷眼看着,也没有立刻叫衙役们去阻止。
不过最后怕公堂上闹出人命,郭宏阳还是拍了拍惊堂木,又上了衙役,阻止了这一番的喧闹。
此时的朱全福已经被打成了猪头,再没半点人样,就亲娘都没可能认出来的那种。
事情到了宣判的时候,郭宏阳判朱全福流放,然后对着朱文瑞,“朱二少爷,这件事到底因为朱记胭脂铺而起,本官要查封朱记胭脂铺,朱二少爷可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