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相对后,宋允章知道一切无碍,心中你看了吗?便松了口气。
只是,变故却从的重新传人证物证开始。
人证,还是那个人证。
可人证一出,让他指认时,他却根本不认识宋琼冰。
宋允章蹙眉,呼延倩捏紧了手帕,谁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仲常察觉到不对,便追问,“先前你提供的供词里说,你往返于西戎和大庆,表面是经商,实际上是传递信件,这话可是真的?”
那人闻言,眼里满是惊慌,“不……不是……”
但,那模样却像极了一不小心被戳穿了心事一样的,就好像这件事从未曾有人知道,就莫名其妙被人捅出来了一样。
这时怎么回事?
仲常疑惑。
“砰——”的一声,仲常拍响了惊堂木。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从实招来,否则休怪本官对你用刑。”
那人闻言,却死咬不开口。
仲常见状,便直接用刑。
各大刑具不好搬来,但是有些小而有用的刑具,却是很好寻的。
首先,仲常用上的便是插针的刑罚。
都说十指连心,十指插针可不是谁都忍受得了的。
但,几针下去,虽然那人面露痛苦,却并没有要招供的意思。
宋琼冰下意识朝着呼延倩看去,却果然看到呼延倩手中帕子握得很紧。
这才哪里跟哪里,这么快就紧张了么?
宋琼冰的眸色微冷。
然后,仲常让人拿来了两根鹅毛。
脱了鞋袜,开始让人挠脚心。
挠脚心加插针,一上一下,一痛一痒,简直折磨死人了。
那人又喊又笑,很快就没了力气,意志力也就松散了下来。
“我——我招——”一番折腾下来,这人便气喘吁吁起来。
然后,这人招供了一家叫做西花的店铺,表示自己确实时常借走商之名送信,但是信件都被送到了一个叫做西花的店铺里。
其他的一概不知。
他不知道这大庆的官员为何知道了自己的秘密,甚至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抓住,怎么带到这里来的,有一种一觉醒来,就被带来了这里的感觉。
看着那人眼里的惊恐和迷茫,宋琼冰的唇角几不可见的勾了勾。
昨夜,她和齐天昊可不止去了那几家,还找了这个所谓的认证。
用真言丹从这个人证口中套出了想知道的事情后,又趁机给她吃了一种会让他暂时失去一段记忆的药。
不过,这药还不成熟,所以她还用了一点同样不怎么成熟的催眠术。
催眠术是她曾经旅游的时候,一个脾气怪异的店主教她的,但是她天赋不够,没有学到家,半吊子,所以从不曾拿出来用过。
不过,配合药物使用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所以,这个人他不记得之前作证这件事,这几天的事情对他来说,就是一片空白,甚至他受了谁的命令来针对自己他都不知道。
因为,从这人吃真言丹后她所知道的讯息里,这个人是在前几日才接收到的命令。
只可惜,这人他的主子是谁,他自己都不知道,所以宋琼冰就更加不可能得知了。
只是,西花这点奇怪的店名一出,便立刻有人反应过来了。
“我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