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有个想法。”陈华遥假装揉被踢痛的部位,佝偻着身体,往婉姐玉腿边越凑越近,“我们放弃走私、高利贷的业务,改行做正规生意赚钱,然后把钱捐给蟹委会的贫困家庭救助基金。数目一多起来,委员长肯定会见你的。”
桑拿室里蒸汽弥漫,温度升高,徐婉鹭浑没发觉陈华遥的下巴已搭在了自己膝盖上,沉吟道:“算是个办法,但是风险很大。第一,万一我们生意做不成功呢?第二,万一蟹委会高层不见我呢?第三,万一见了却不肯为夜鹭楼主持公道呢?”
“那,不如向雷主任献身?”
徐婉鹭哼道:“出什么馊主意,蟹委会高层人人心如钢铁般坚硬,要上床倒可以,但上床归上床,根本不会为女人卷入风波。”
“什么?你试过?”陈华遥一边抚摸婉姐的腿一边说,又嫩又滑,果然不虚此行。
“我没有。以前东岗区霸王门韦门主死后留下的寡妇向蟹委会肿瘤林献身,人倒是白睡了,结果一点事也没有。诶,陈华遥,你干嘛摸我?”徐婉鹭一下跳了起来。
陈华遥脸一红,总算念头转得快,马上冷静的说:“呃……这个嘛,蒸汽太热了,我头昏,看不清什么地方。摸你了?天地良心,我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学生,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哼,下次不准乱摸,不然我告诉苏苏妹子!走,出去吧,真的有点热了。”
徐婉鹭转身向外走去,陈华遥老老实实跟在后面,看着婉姐曼妙的背影,突然冒出一个诱人的想法:为何不将计就计,假装摔倒,半空中伸手一拉,扯脱婉姐的浴袍,也好欣赏欣赏她的胸前美景?要是婉姐发怒,那好,老子直接装晕,反正是意外嘛,你不能怪我。
想着想着,陈华遥便哎哟一声,脚下一滑,向前扑去。
手指将要触及浴袍边缘的一刹那,婉姐突然一个翩若惊鸿的华丽转身,只见陈华遥双腿双手伸出,脸部向下,扑通!一个标准无比的饿狗扑食姿势摔在木地板上。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毛毛躁躁的,连走个路都走不稳。”婉姐伸手把他拉起,像恨铁不成钢的妻子训斥丈夫似的数落道:“还高材生呢!我说你就是书呆子,这样我放心让你一起去找蟹委会吗?”
陈华遥从下至上,借机又看了几眼婉姐浴袍里面的秀色,角色转变极快,一副受气包样子:“嗯嗯,婉姐说的是。”
“真不知道苏苏妹子看上你哪点。”徐婉鹭像是在看一堆牛粪。但是心里同时涌起一种感觉,这堆牛粪的品质恐怕可以吸引很多花。
用冷水冲干净身子,换上衣服,陈华遥谢绝了婉姐请他继续按摩的全套服务。以前有过一次,特意请一位身强力壮的按摩师按到手酸背疼,也没能让他有多余感觉,无非是身上肌肉纤维组织太过紧密的缘故。
两人到隔壁餐厅点上点心饮料慢慢品尝。
金帝天不愧是享誉盛名的娱乐城,一间专为桑拿客人提供服务的餐厅也装饰得美轮美奂,精致的空间,雅静的环境,谦卑的侍者躬身迎候客人的到来。
这时是午后,客人还不算多。徐婉鹭手里汤匙轻轻搅动黑糖玛奇朵的泡沫,似是有意无意问道:“怎么没见你穿那套西装?”
那套高档西装陈华遥好好的收着,打算过几天回家送给老头子的,怎会穿在身上?见婉姐满怀期待的问起,答道:“太贵重了,我一辈子没穿过这么好的衣裳,怕弄坏了。何况是婉姐送的,舍不得穿啊。”
徐婉鹭扁扁嘴道:“典型的乡巴佬思维。那天带你去见聚义堂宋总,发现你还挺有水平,谁知道这几天越活越回去。一套衣服有什么讲究的?大不了我多送你几套。”
“婉姐,你可真是好人,在我心中犹如仙子下凡,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大方的女性。……那几套衣服什么时候送?”
徐婉鹭原只是随口一说,他居然当真起来,顿时头痛无比,说:“不要说几套衣服,你若是帮我哥哥报了仇,我宁愿以身相许。”
陈华遥扶着额头陷入了愁绪当中,道:“好是好,我怕苏苏不答应。再说就是她答应了,你周二四六陪我,她周一三五陪我,也还是不怎么样,唉,伤脑筋。”
徐婉鹭又好气好笑:“去死吧你!真当自己享尽齐人福了?区区在校学生有什么能耐替我报仇?”
“其实要报仇也不一定非要求到蟹委会头上。只要让凤凰会和蟹委会变成敌人,我们便可坐山观虎斗。”
徐婉鹭眼睛一亮,问:“他们怎么会变成敌人?”
陈华遥得意洋洋笑道:“这就是所谓的驱虎吞狼、借刀杀人之计。凤凰会向雷主任递拜帖,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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