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敢恭维。
但是到了缝纫机乐队,董诚朋真是经历了一把鸟枪换炮。谷
每一个环节都达到了工业化流水线的标准,体现在细节上: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部戏是娱乐圈少数几个文身一词写作正字“文”而非“纹”的片子。
“那以你的名字,能不能让我那部《祖宗十九代》上个十亿?阿不,我也没那么贪心,五亿就行。”岳云蓬殷切的说着。
陈之行很想说五千万你都贪了大心了,但是话到嘴边他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诚然《祖宗十九代》的排片量是一个问题,但这剧情梗概你送人影院经理手里人家都嫌牙碜。
《鼠胆英雄》你说是好片我咬咬牙能点个头,至少是个有头有尾的故事,但是《祖宗十九代》是真够呛。
一帮人拿着个破剧本个个人保活,好笑不好笑全凭自身本事,还不如打包送台上说群口相声去呢。
“额...你这...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是假的,我是赝品呐,我是吴晶花两百多万雇来的,吴晶才是那个撑票房的,你去找他!”
“我觉得你行。”岳云蓬眼睛瞪的滴流圆。
“我觉得我不行,我叫陈不行。”
陈之行视线四处瞟着,期望着能找到救星,他实在是受不了岳云蓬的殷切和期待。
“是不是要开拍了!怎么还不喊人呢?拍戏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
夜幕之下,灯光照耀着大吉它,古丽娜札露着白皙的双腿,曲腿坐在台阶上。
现在很多片子甚至不太会拍花瓶,花瓶不是用来插花的,纯粹是用来看的。
古丽娜札就这么静静地坐在这,就已经很漂亮了。
“想弹么?”她缓缓念出台词,让陈之行眼睛一亮。
很不错,出乎意料的不错。
看得出来,短短几天,她的演技就有了阶梯式的进步。
演艺院校就算学的再烂,但相比那些野狐禅,肚子里也还是多些专业知识的,只是缺少转化的方式和方法。
她们这些高校出身的,但凡努力一点,也不至于一点也不努力。
此时的古丽娜札微微昂着头,视线中流露出丝丝柔情。
感情拿捏的很稳,虽然没有多么复杂的层次感,可是这股纯粹却让她此时的表演加了不少分。
可能这就是董诚朋一直向她推销的演技减法吧。
陈之行憧憬的看了一眼吉他,却仿佛是一团火热刺痛了他的双眼,忙不迭地避开视线,只无奈的笑了一声,摇晃着略显颤抖的手:“手不行。”
古丽娜札一笑,声音压的极低,像是在呓语一样温柔,在她眼中,仿佛面前的陈之行是睡意上涌的孩子一般。
生怕语调一扬,就让他脱离了睡意,“来。”
温柔的嗓音呼出,没有一丝要求的意味,却让陈之行不自觉的伸出手。
一人按品,一人拨弦。
陈之行不由地露出一丝微笑,一分来自四周的静谧,一分来自古丽娜札的感染。
口哨声微微响起,再为场景中加入一丝柔情。
“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古丽娜札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嘴里不自主的跟着哼唱起来。
看着监视器中的画面,大鹏第一次开始感叹起自己当初让陈之行当主演的决定是多么明智。
真的很完美。
要是陈之行吹口哨没有跑调的话就更好了...
这特么也能跑?我真是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