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丰富一些。”
“千万不要那样干,就算那样干只有更加不成功的。
这种事情,一般来说,要干的话,最好就是从头到尾都是只有一个人,否则接礼物的人心里面会更害怕,因为他肯定知道这种事情已经有好多人知道了,根本就不安全,就更不敢接招了。
如果换的接触的人又多又勤还有可能被整得的更惨的。”
“周总,万一我送的这两笔五万也送不出去,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不要说,不说送出去了,也不说没有送出去。”
“为什么?”
“因为这样做的话,钱一直在你的手里,万一哪天你与机关事务局的小赵、纪委的小张关系比较融洽了,你要是想送的话,仍然是可以送出去的。”
“我不想骗你,也不想骗赵总。”
“张总,你不要这么固执。
如果你把两笔礼金送不出去的情况说了出来的话,以我对赵满福的观察来判断,95%以上的可能性会让你把钱放他那里。”
“我为什么要放他那里呢?”
“我难道不能把钱退回来放到财务出纳唐英那里备用吗?”
“张总,你想多了。
如果钱送不出去,你一旦说出来,放哪里根本就不是你或者是我可以决定的了。
在这个南海片区内,赵满福赵总就是最大的领导,他的话就是权威,这么小的金额也不可能公司会有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管,也仍然是放权给赵满福赵总管的。”
“这一点我相信。”
“最好的办法就是留在你自己手里,即使送不出去,你自己不说,也没有人知道。
我也不会来找你分钱,你自己开张银行卡单独存起来,比什么都保险。”
“我不敢自己存,也不敢瞒着赵总,也愿意瞒着赵总。”
“算了,你这个事情,我该说的已经说了,万一你把我说的给赵总一说,赵总还有可能会记恨我。
你就当我今天找你只是聊了聊天,什么都没有说。
你自己把握,这些事情,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张云青尴尬地笑笑道:“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
“没事,每个人的状况不同、理念不同、思想不同,自然对事情的判断处理也是不同的。”
“是的,周总讲得很对。”
“你在这里是等谁呢?这都晚上十点钟了还没有人来吗?”
“哎,在这里等审计局的李工嘛,赵总想让我来先打听一下消息,别到时他们整出来的数据,我们是完全接受不了的就麻烦了。”
“没有约定好见面的时间吗?”
“没有,当时对方只说了一句老地方见就把电话给我挂了,我没有机会问得更清楚,我和赵总都怕错过了与李工见面的最佳时间,所以就选择了来这里等待。
我当时被挂了电话后还在想,哪里是老地方呢?
实际上我第一次跟审计局的李工见面,就是在这个南山咖啡厅的666包间见面的。
所以我就只有来这里干等着。
我都已经等了接近四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