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戳戳的,球大爷想指挥你。
不喊算球了。”
“你们两个争啥子嘛。
再争人都跑球了哦。
我来喊,我来喊。
哎,再多来几个劲大的,一起守到。
哎,再多来几个劲大的,一起守到。
哎,再多来几个劲大的,一起守到。
大家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
“马上就来。”
“哎,再多来几个劲大的,一起守到。”
“哎,再多来几个劲大的,一起守到。”
“哎,再多来几个劲大的,一起守到。”
“你紧到的叫唤个锤子哦,老子不是来了吗?还要好多人嘛,守这个厕所门,好像是很光荣的事情一样的。”
“光荣不光荣,我不晓得,我只晓得光头师傅给我说的,有可能,西方建筑的那两爷子是要尿遁的。
我就问你怕不怕嘛。”
“怕,咋个不怕呢。”
“这么严重的话,守紧点。
再喊点人来都可以。”
“算你懂事,那你喊噻。”
“哎,再来几个人,守到,守到。”
“哎,再来几个人,守到,守到。”
“哎,再来几个人,守到,守到。”
等张云青、周文成、光头工人代表三个人从厕所走出来的时候,十几个工人自动自发地分开站到了两侧,中间空出了一条路了。
周文成率先走入了众人围成的人行道,转过头朝光头工人代表调侃道:“咦,光头哥,你这是啥时候训练出来的仪仗队哦。
还给我们的规格整得比较高了,十好几个人夹到欢迎。”
光头工人代表顺嘴说道:“他们是怕你们跑了嘛。”
说完后,感觉没有对,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道:“不对,不对,他们不是怕你们跑了。
而是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见到过你们这么大的项目部领导,都是自动过来瞻仰一下的。”
周文成破嘴大骂道:“你特么的啥子意思嘛。
不懂不要乱说。
你说你一个连自己名字都没有写撑头的文盲。
你学什么不好?
你学人家说话文绉绉的。
学呢,又没有学会。
简直就是,球鸡儿不懂,挑担水桶。”
光头工人代表不服气地说道:“我怎么就不懂了。
就你一个人懂完球了,不是?
对了,你说了那么多的废话,我还是没有听明白,你是说我哪里没有懂了呢?”
周文成趁机挖苦道:“你这是典型的为了争赢而争赢,根本不管有没有整懂,就一通乱球说。
我想说的是,你不应该说来工人们来瞻仰我们。”
光头代表睁着一双充满疑惑的眼睛问道:“怎么就不应该说瞻仰了,你要跟我不说明白,今天你看看,那些工人的眼光,吓人不?”
周文成苦笑道:“对,你有可能是真的不懂。
我告诉你吧,瞻仰一词一般是没有用在活人的身上了的。
懂了没有?”
光头工人代表说道:“没有懂,云里雾里的。
你没有解释清楚。”
周文成答道:“你没有懂算球了。
你要是觉得无所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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