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带着工人去闹事催要工程款的嫌疑。”
赵满福听了周文成的问题后,眼睛不停地打转,脑袋里飞速思考着,回忆着自己前面几十年处理农民工工资的案例。
几分钟后,抬起头,眼睛一亮,对周文成、张云青如此这般地交待了一翻。
听得周文成、张云青两人,连连点头,直呼:“妙,妙,妙。
姜还是老的辣啊。”
赵满福哈哈大笑道:“行吧,你们快点去找华铁集团和京创集团吧。”
张云青、周文成站了起来,走出了赵满福的办公室。
立即就被卷发工人带着的另两个工人围到一起了。
卷发工人问道:“咦,你们今天效率挺高的嘛。
这么快就商量好了。
究竟什么时候给我们付款呢?”
张云青答道:“给你们要钱的事情,刚才这个办公室里的赵总,他负责联系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在京都总部的领导。
我和周总要去找华铁和京创。”
卷发工人讲道:“管球得你们去哪里,反正我们几个兄弟伙就认准你们两个了,都要跟着你们。”
张云青讲道:“跟着是可以的,没有人喊你们不跟着的。
但是,师傅,能不能不挡住我们俩的路呢?
你这么挡住我们,只能更耽误大家的时间。”
卷发工人抠了抠脑壳,乐呵呵地把道路给让了出来:“走,走,你们先走。
我就不信了,不付钱,还能让你们给跑了。”
张云青、周文成没有再答他们的话,埋头默默地往前面走着。
先到生产办公室找到徐坤,问道:“徐坤,我让你帮我打印的照片打印好了没有?”
生产经理徐坤马上拿出一叠照片答道:“周总,因为打印机有点问题,所以打印花的时间比原计划多了一些。
这是刚打印好的照片,你看看。
我是正准备给你送到你的办公室来呢。”
周文成接过生产经理徐坤递过来的照片,把彩色照片仔细翻看了一遍后,点头答道:“嗯,不错,你拍的这些照片都挺有感染力的。
你再打印一份彩色的照片,送给赵满福赵总一份,也许他今天找公司要工钱的话,会用得到。”
生产经理徐坤答道:“周总,彩色喷墨打印机已经没有墨水了,打印不出来彩色的照片了。
你看将就打印个黑色的照片给赵总,行不行呢?”
周文成答道:“平时怎么不安排多买点彩色墨水呢?
一到着急时候就掉链子。”
生产经理徐坤比较为难地答道:“平时不是都一直在倡导要节约现场经费嘛,我估摸着这都快过年了,应该打不着彩色的东西了。
所以就没有同意买彩色墨水,是我的错。”
周文成问道:“说声错了,就行了?”
生产经理徐坤问道:“那怎么办?难道还要再去买一个?”
周文成答道:“瞧你这点出息。
平时公司要求大家节约现场经费,是正确的,没有问题。
但是不是让你不花现场经费。
你现在连个墨盒都不敢买,你还敢干什么呢?
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下楼去?
你信不信?”
生产经理徐坤抹了抹自己额头上的汗水,胆战心惊地赔礼道:“我信。我信。
周总,我错了,我马上就去买来打印给赵总,还不行吗?”
周文成答道:“行不行,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我跟张总要走了。”
生产经理徐坤的神情终于放松了一些,一点点笑容挤在了脸上,笑着说道:“周总,慢走。
张总,慢走。”
张云青、周文成两人走到下楼梯口的位置时,迎面遇到了光头工人代表和夏侯岳。
夏侯岳问道:“周总、张总,你们要去哪里呢?”
周文成答道:“马上要去华铁项目部。”
光头工人代表喊道:“管得你们去哪里哦,我们都要跟到起。”
周文成答道:“你跟到就是了,没有哪个人喊你不跟到的。
只是不要乱说话,更不要闹事。
华铁这些单位跟你们具体的工人就更没有什么关系了。”
光头工人代表答道:“不说话就不说话,只要能够拿到钱,就算是当一天的哑巴都可以的。”
周文成、张云青下楼,由周文成驾车驶向华铁的项目部。
在停车场停稳后,周文成、张云青下车,向楼上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的办公室走去。
周文成见姚鹏的办公室门关着的,轻轻地敲了敲门,喊道:“姚总,姚总。”
办公室里面传来姚鹏的声音:“请进。”
周文成推门而进,来到姚鹏的办公桌对面坐下道:“姚总,这是我们公司南海片区的商务负责人张云青,张总。”
姚鹏站起来,伸手与张云青握手道:“欢迎张总。”
张云青客气地回道:“姚总,不好意思了。
今天要给你添麻烦了。”
姚鹏刚坐下,听张云青这么一说,表示不解地望向了周文成寻求解释。
周文成忙把昨天项目部来了百多号工人在项目部闹事,其中还有几十个人必须要拿到工钱才能离开项目部的情况,告诉了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笑道:“周总,你不就是想催我早点给你付款嘛。
不用找这种说辞给我讲,我干工程也不是一年两年的,工人要钱的那些门道,我还是懂不少的。”
张云青在旁边帮腔答道:“姚总,是真的。
我们两个被他们安排了两个工人连夜守着的。
叫嚣的是只要拿不到工钱,就要把我和周总两个死死地盯住。
生害怕我们就跑了的感觉。
你要是不信的话。
你可以出你的办公室门看一眼,是不是有一辆工人老板儿的汽车,就停在周总那辆白车的旁边的。
他们的车上,今天还加强了力量,今天有五个人。
大致说的意思是我们开车去哪里,他们就有一个专职的司机跟着的。
到了目的地后,他们就有工人把我与周总都跟着。
目的就是防止我们两个人耍赖不给工钱给他们选择跑路。”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笑道:“照你这么说他们不是应该上来,一直跟到我的办公室才对吗?”
张云青答道:“他们是一直想跟上来的,是我与周总好说歹说,磨了好久,人家才勉强同意在楼下等着我们的。”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答道:“你这么说的话,如果是真的,则是比较危险的苗头啊。
你们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也真是的,好歹也是上市公司嘛,
两下把工钱给他付了,不就没有这么多的事了吗?
究竟差他们多少的工钱呢?”
张云青答道:“这一家跟得比较紧的,只差他们18.2万元。
还有三家没有来的,一家差5,一家差75万元,一家差45万元。”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问道:“那这四家差多少工呢?”
张云青答道:“姚总,四家加在一起的话,差工钱143.2万元。
但这并不是全部的工钱,还有的工人并没有来找我们,没有统计过数据,就不知道总数。”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答道:“好了,我知道了。
我马上出去看一眼。
你们稍微等我一下。”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走出自己的办公室,站在门口的过道上向楼下查看。
情况确实与张云青描述的一致。
有五个人围在周文成的汽车边抽烟、聊天、嬉戏,时不时地冒出一句令人厌恶的脏话,特难听。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脸上的颜色逐渐由红变黑,心想照这局面发展下去,很快就可能严重影响到自己,真是倒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