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
“嗯。”
“但是,通过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成本经理覃文昊覃总联系华铁财务对接人时,提出来新问题。”
“嗯,什么问题呢?”
“他们认为付3606.4万元的钱给我们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是没有计算正确的。”
“那他们认为该如何计算呢?”
“他们认为应该是先扣除营业税的影响,然后再按合同约定下浮2%,而且还说这么算的话,还没有考虑企业所得税的影响。”
“嗯,我记得算企业所得税的话,是比较复杂的。如果不考虑企业所得税的影响我们现在可以收回来多少钱呢?”
“如果不考虑企业所得税的影响的话,我们现在可以收回来的工程款金额=(3680/1.0343)*0.98=3486.8万元。”
“嗯,这个算法和这个金额,我都没有意见。
现在需要我做什么呢?”
“因为税的问题我也不懂,我只是根据字面意思这么理解的,还有华铁的企业所得税是不是我们公司代交的,我都不知道。
现在需要找一财务部专业知识好一点的人,问清楚我们这个项目现在的情况,这么计算有没有问题。
想麻烦你帮助办一下这个事情,可以吗?花总?
华铁的姚总、覃总都是在等着要我们给他们一个明确的意见回复。”
“可以,云青。
还有这个问题解决了,是不是今天就可以给我们公司付款呢?”
“就是等着他们付款给我们公司,然后还要催公司给工人们付工钱呢?
今天我们公司的南山项目部现在有百多号工人,华铁的项目部有给我们干活的百多号工人,在楼下催要工钱,吵闹得比较凶。”
“好,我知道了。
你等我的消息。”
花百年赶紧亲自财务部找到熟悉的人,了解清楚情况后,给张云青打来了电话:“云青,情况整清楚了。”
“嗯,花总。
财务怎么回的话呢?”
“财务的意思是税的问题比较复杂,现在暂时按你们算的简易算法算起走,以后结算的时候再修正,多退少补就行。”
“那就是说,现在按重新计算出来3486.8万元回款到公司就行了吗?”
“是的,可以这么理解。”
“好的,感谢花总。”
“嗯,拜拜。”
“拜拜。”
等花百年挂了电话后,张云青向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成本经理覃文昊汇报道:“姚总、覃总,你已经请我的领导花总,去找了我们公司财务部的专业人员。
她们意见也是这个税金的问题有点复杂,一时半会儿的说不清楚,让结算时再双方的财务负责核对清楚就行。
现在的话建议按我们用简易方法算出来的3486.8万元支付工程进度款给我们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就行。”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答道:“我没有意见。”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成本经理覃文昊答道:“我也没有意见,要是不用简便办法的话,我隐隐地感觉现在实际上是算不出一个准确的金额来的。”
周文成讲道:“姚总、覃总,刚才张总已给你们汇报清楚了,重新计算后的话,只需要付给我们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3486.8万元了。
你们两位领导,哪位给你们华铁公司的人打电话可以付款?”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答道:“周总,我们项目部处理对下付款联系事宜都是我们的覃经理办理的。”
说完后,转头看向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成本经理覃文昊道:“麻烦你赶紧联系公司财务,赶紧把钱给他们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付出来。
我听这外面工人吵闹的声音是越来越大了?”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成本经理覃文昊答道:“好。我回办公室去联系公司的财务对接人。”
夏侯岳、光头工人代表两人终于想起返回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的办公室了。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问道:“怎么样了?
你们去跟工人咋说的?”
光头工人代表说道:“领导,我们刚才去了5个人,现在只回来了我们两个人。”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答道:“那三个工人不想回来了,也是正常的嘛。”
光头工人代表说道:“不是不想回来,而是被其他工人给扣留在那里了。
说的是怕你们只付上来沟通的人的钱,其他没有上来沟通的人的钱就不付。
所以暂时把那三个工人给扣留在楼下了。
他们的意思是要团结一致,共进退。”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被整得哭笑不得,抑郁道:“你没有给大家讲,我们华铁又不差工人的钱,是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差他们的工钱,他们应该去找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要工钱才是正确的路子嘛。”
光头工人代表机警地答道:“我说了这个意思。
但是差点被打了。
他们那些狗日的,还骂老子是哈MP。
说老子这样子说,是明显的球J儿不懂,挑担水桶,明显的欠揍相。”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答道:“那些工人从来就没有给我们华铁打过交道,他们怎么就知道该来找我呢?”
光头工人不耐烦回答这类没有意义的问题,开口呛道:“领导,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
其实也简单,你自己下去,也假装自己是工人。
把你刚才问我的话,问一遍,看看会是什么结果呢?”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答道:“算了,你都已经问过了。
我知道个大概就行了。
我一个管这么大项目的项目经理,这么细枝末节的问题都要问的话,哪还管得过来呢。”
光头工人代表不停地给夏侯岳使眼色,可是人家夏侯岳像个没事人样的,自己在那里安安心心地整茶喝。
光头工人代表内心险恶地咒骂着夏侯岳:“喝喝喝。特么的。
几百辈子没有喝过茶嗦。
看那个tou怂的样哦。
有点啥子出息嘛。
如此关键的时刻,竟然不说话。
哎,猪队友。
气死老子了。
算了,收钱要紧。
不跟那龟儿子置气。
等老子把工钱收到。
喝庆功酒的时候,老子非要灌死你龟儿子。”
光头工人代表想了这么多复杂的事情后,忍不住还是问了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领导,我们这个钱什么时候可以付给我们啊。”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也不是吃素的,回答问题绕起了圈子:“你们的工钱,肯定不是我付给你们噻。
你们的工钱应该是周总、张总他们所在的公司,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付给你们嘛。
这一点,我想你还是知道的嘛。”
光头工人代表忍住心中的怒火又说道:“这一点我肯定是知道的。
我是想问今天你们公司什么时候,能够把工程款付给周总、张总所在的,你说的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呢?”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答道:“这个问题,哪能轮得到你来问呢?
你是谁我至今都不知道。
我是谁,你又知道吗?
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呢?
你在社会上是怎么混的呢?
咹?
你没有看到周总、张总,他们都在这里等着的吗?
这么重要的机密的事情,肯定也不会告诉你嘛。
要告诉也是直接跟周总、张总讲。”
光头工人代表听了姚鹏这么一顿的呛白,大脑瞬间就失去了理智,跳起来冲过去,一把就揪住了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的白衬衣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