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要永远追随你。”
光哥叹了口气道:“你可知道?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牢狱之灾陷害难免。
养家糊口工地赚钱。
去年今年年复一年。
活路好干难在收钱。”
黑衣大汉哭着说道:“光哥,你别说了。
不管你干什么,我们都愿意跟着你。
大家在一起,开心就好。
其他都不重要。”
光哥说道:“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黑衣止住了泪水从地上站了起来,哽咽着说道:“光哥,这五个倒下的都是我的好哥们,人都不坏。
他们也受了这么长时间的苦了。
光哥看看是不是可以饶了他们?”
光哥脸上露出了笑容道:“那是当然。”
光哥在五个壮汉倒下的地方走了一圈,每个人给了一脚。
五个壮汉脸痛苦的表情很快就消除了,缓过劲来的五个壮汉赶紧站了起来,躲在黑衣大汉李二狗的背后。
黑衣大汉李二狗骂道:“龟儿子些,躲什么躲,还不赶紧见过光哥。”
五个壮汉立即站直成一排,恭敬地向光哥鞠了一躬齐声喊道:“见过光哥。”
光哥看这情形,连忙摆手道:“免了免了。
这些俗套的形式就不要来了。
我早就不是你们原来的光哥了。
现在落魄得很。
对了,这边的三位,是我在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的三位领导,其中一位是我的老板。
你们几爷子,有没有动过手?”
那位打了夏侯岳两耳光的壮汉主动站了出来,指着夏侯岳说道:“光哥,我打过那个瘦高个儿。”
光哥笑着说道:“兄弟,你真能干。
这位叫夏侯岳,是我在这个工地上干活路的老板。
我的兄弟伙的工钱就要从他的这里领。”
打夏侯岳的壮汉说道:“光哥,我知道错了。
马上道歉。”
说完后,在自己腰间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说道:“是左手打了夏老板两巴掌。
夏老板,对不起了。
我砍左手两根手指给你道歉。”
说着把左手放在茶几上,右手举着匕首向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小指准确无误地砍了下去。
光哥手里飞出一颗烟头,精准地击打在了匕首刀尖部位。
匕首刀尖偏离了壮汉的手指部位,深深地扎入了木质茶几里。
壮汉愣了起来,一时不所措。
只听光哥讲道:“我们早就不做这些自残的事情了。
以后这些凶器,都好好地处理了,不要再带在身上了。
我们应该要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
至于你刚才欺负了夏侯岳,夏老板。
你只要获得他的真心原谅就可以了。”
打人的壮汉听说后连忙走到夏侯岳的身前,给夏侯岳深深地鞠了一躬,站直了身子后,自打了两耳光道:“夏老板,对不起,我是有眼不识泰山。
刚才冒犯你了,求你原谅。”
夏侯岳站了起来,给壮汉一个大大的拥抱道:“兄弟,不打相识嘛。
过去了,就算了。
这事就翻篇了。”
壮汉高兴地哭着问道:“这么简单就翻篇了?”
夏侯岳笑道:“是啊。
不然还想怎么样?”
壮汉答道:“不想怎么。
这样太好了。
我感觉幸福来得好突然。”
黑衣大汉李二狗看内部的事情已经解决好了。
就问光哥道:“光哥,现在这个局面怎么办?”
光哥答道:“二狗,我十五个兄弟在这个项目上做了活,到现在快过年了都没有拿到工钱。
刚才收到夏老板的短信,说的是姚总请了好几个高手,看那架势是准备武力征服咱们。
我一起火,就地组织了五十个现场的工人兄弟,每人都带了一根八十公分长的钢管,现在正列队排在外面过道上呢。
你要是今天不遇到我,遇到的是别人带这么多的人,你们六个人不是要折在这里啊?
现在怎么办我也知道。
打又不能打,骂又要起冲突。
我也为难啊。”
黑衣大汉说道:“光哥。
这个事情好办。
我是姚总请来的。
我跟他商量就好。
你在那里坐着喝茶等结果就行。”
光哥又强调道:“我不是你的什么光哥,你认错人了。
你看着办吧。”
黑衣大汉虽然不知道光哥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但是也没有深究。
来到了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旁边,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让他站立了起来。
然后问道:“姚总,那帮工人的钱,付还是不付?”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点如捣蒜地答道:“付,付,付。”
黑衣大汉李二狗问道:“什么时间?”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答道:“马上,马上。
稍等。”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拿出手机,两手打着小颤给成本经理覃文昊打电话:“覃文昊,马上到我的办公室来。”
几分钟后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成本经理覃文昊来到了姚鹏的办公室,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姚、姚总,你的办公室门口站了两排拿钢管的工人,我数了一下,每边有25个人,总共是50个人,很整齐,很威武。”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讲道:“知道了。
我问你,我现在跟他们已经商量好。
马上付钱给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要怎么样才能付出去。”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成本经理覃文昊答道:“我可以给财务对接人打电话,你给他沟通一下,保证是同意支付3486.8万元的,就可以支付给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了。”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伸出右手“啪”的一声就打在了覃文昊左脸上,骂道:“你个狗日的龟儿子,尽特么搬弄是非,要不是你狗日的胡球乱说,老子今天如何能够得罪这么多的客人。”
夏侯岳高兴地站了起来喊道:“对,打那个狗日的禽兽不如的东西。
要不是他在那里乱说一通,说付款还需要重新申请流程审批,而是按现在的说法说的话,估计不仅钱早就付到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的账上了。
而且我们两方还不会发生这么激烈的武力冲突。”
话还没有说完,夏侯岳就跳了过来。
远远地就把右手伸向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成本经理覃文昊脸上,“啪啪”两声响了起来。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成本经理覃文昊脸颊显出明显的手指印。
夏侯岳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望了望黑衣大汉李二狗道:“李哥,我这手劲不行。
就是这个狗日的姓覃的瓜娃子,故意搬弄是非,才让我们今天的收款很不顺利的。
你看,能不能麻烦你,参照着这个人的标准,”夏侯岳指着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继续讲道:“帮我们打这狗日的一巴掌?”
黑衣大汉李二狗没有说话,扬起右手,招呼在了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成本经理覃文昊的脸上。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成本经理覃文昊一个趔趄栽倒在地,长久没有动静。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项目经理姚鹏哭道:“哎哟,我说哥哥啊,能不能教训一下,让他知道错了就算了。
这要是给打死了,那可怎么得了啊。”
黑衣大汉李二狗喝道:“你嚎什么嚎,死不了!”
说着使了一个眼色,身旁的壮汉上去了一个人,把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成本经理覃文昊扶起来,让他坐在了沙发上,顺手又给了一个响亮的耳光,不过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
然后问道:“装睡,这么重要的时候,你装睡。
说得过去吗?
现在醒了没有?”
南山项目总包单位华铁成本经理覃文昊忍着痛,“呸”了一声,把嘴里的血水和着门牙两颗吐到了地上。
为了避免又被打,赶紧说道:“醒了,醒了。哥,不要再打了。
我这小身板儿,哪经得起你打哟。”
壮汉笑道:“知道就好。
早点老实办事,不是就大家都相安无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