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过来。
钱正迅速离开了白青婷的办公室,抓紧落实自己最隐蔽的这一条线的调查。
成本中心负责人马文轩来了,白青婷按照钱正的建议,给马文轩做了安排。
马文轩把白青婷桌上的那些举报信,挨着翻了一遍,差不多花了几个小时,同时抄了其中比较重要的一些信息,然后对白青婷说:“白董事长这些信息非常重要。
我这边就自己再带一个组出去,可能有个10来个人吧,不用像上次那样去6个组36个人。
这样保证别人不能来把这些人买通,才能把这些相关的动态成本资料真正的调查清楚回来。”
白青婷又给马文轩强调了一下:“马总,记住哟,你是未来的成本中心总裁哦,哦不对,是除财务中心外的各中心总裁,你自己想个名字吧。
马总,你千万不要再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
成本中心负责人马文轩这次亲自挑选了10个人,每一个人都做了思想统一工作,表明了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收取别人的贿赂。保证一定能够把调查真实的进行下去。各人还自愿签了保密承诺书,确保为了公司的利益进行真实的调查,如有违背自愿主动离职。签上了名字,按上了手印。
刚开始三个片区生产负责人还是老样子,又派人去花钱勾兑。
只是这一次马文轩亲自带队的动态成本调查组都已经在陶武明的第一事业部调查了5天的时间了,仍然是一个人都没有搞定,没有任何一个人收他们的钱,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跟他们透露一些些可靠的消息。
都是认认真真的查项目部的成本资料和现场的对应的一些人材机信息。
据下面的生产负责人汇报,已经有好多对不上数据的,已经被翻到台面上来了。
这下第一事业部总裁陶武明有点坐不住了,主动来拜访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长白青婷。
“白老板,你这成本中心的又去调查了,合规部的也在不停的调查,你究竟是什么目的呀?可以好好谈一谈吗?”
“可以谈,我一直就是赞成跟你谈。可是从你那儿看不出诚意来呀,一套一套的,全是圈套给我准备着的。”
“白老板,我觉得你这调查下去也调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就不怕我破罐子破摔吗?”
“陶总你要说别人破罐子破摔我还是相信的。
你自己是聪明人,你想想,你现在拥有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的原始股1,000万股,现在的股价还是300块钱一股,你有多少市值了?你有30亿。
如果你非要不顾情面把西峰建筑股份有限公司的股价闹崩了,比如说就不值钱了,我可能损失的是几百亿,比你的多了好多倍。
可是你别忘了你的也有30亿,你的30亿也是保不住的。
是不是?
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损失,是这意思吧?
陶总。”
“我不怕,白老板,你的损失总要比我多很多倍。”
“陶总,你怕不,是你的事。
我们一起合作20多年了。
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这个公司是我自己创立的,我不可能把他拱手让给谁。
如果真的走到完全没有办法的程度的话,我并不害怕让这个公司经历必要的痛苦,也不可能选择把他让给谁。
我希望你能够了解清楚我对这件事情的决心。”
“白老板,我们一起工作了20来年了,我的情况你是了解的,你的情况我自然也了解。
我们都相信对方说的话是真话,不会是假话。
那你告诉我,我们现在这个状态下去还能够有和解的基础吗?”
“我要的就是对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的绝对的控制权,只要你不在这上面插手,一切都可以和解。”
第一事业部总裁陶武明认为自己还有必要再挣扎一下,毕竟现在公司没有找到他什么大的毛病也不能轻易把他怎么样。
更重要的是这段时间,已经做出这么多的努力挣扎,不愿意直接放弃投降。
打定主意的第一事业部总裁陶武明对白青婷说道:“那白老板,我们就慢慢走一走吧,看最后的发展趋势,我也需要再思考思考。
我也想尽最大努力和平了结。”
白青婷强调道:“陶总,不管你怎么想,你有一点,你一定要弄清楚,这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本来就是我的,不是你的。”
第一事业部总裁陶武明没有回答,心情郁闷的离开了白青婷的办公室。
由于工程行业的特殊性,必须赶在土壤解冻之前,要把这些内部事务的大问题解决清楚。
否则的话,第一事业部这种内斗的情况,肯定会导致业主方的指令无法正常的传达下来,到时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的损失就会特别巨大了。
焦虑的白青婷决定加加压力,加快一下进度了。
安排秘书白青梦给龙黑区的生产负责人段鹏,林吉区的生产负责人戴幸福,分别打电话约到公司来见面。
龙黑区的生产负责人段鹏来了,白青婷也是尝试提拔段鹏为第一事业部副总裁。段鹏却回答的中规中矩,说自己综合素质不合适,就做一个片区生产负责人,都还做得太累了。所以没有再想往上面走的愿望。
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一个片区生产负责人,就给公司做好事情,服好务,就行了。
当然了,肯定也是表达了对白青婷的感激之意,委婉的拒绝了白青婷抛出来的职位诱惑。
林吉区的生产负责人戴幸福与段鹏就不一样。
他选择了接受白青婷的职位诱惑。
并且还问了什么时候可以上岗,显得很迫切。
白青婷回答的也很艺术:“这个有多快,就要看你的速度有多快了。”
林吉区的生产负责人戴幸福认为需要把事情问清楚:“白老板,如果你愿意提拔我为第一事业部副总裁,我需要具体做什么准备工作吗?”
白青婷听到这个问题过后,思考了几秒回答的也算是比较干脆:“嗯,戴总,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知道这段时间,陶武明跟公司之间闹得不是很愉快,做好了各种准备工作。
你要知道他是你们的老大,而我是陶武明的老大。
如果你们不能违背他的意愿,那么他也不能违背我的意愿。
这个是很正常的一个道理。
为什么,他就是想不通呢?
我觉得你们可以说服他嘛,一旦说服他了,只要他同意提拔你做副总裁,我就把你提拔起来做副总裁。
这个原来我都跟他讲过,他当时是不同意。”
林吉区的生产负责人戴幸福说道:“那这个就简单了,我们可以回去做陶老大的思想工作。”
白青婷回答道:“可以啊,你把他思想工作做通了就给你提成第一事业部的副总裁。”
林吉区生产负责人戴幸福说道:“白老板,我想过,如果这个事情这么容易行得通,你也不会劳心费力的找我了。
这样闹下去的话,那肯定是要把第一事业部总裁陶武明给挪位置的,那么第一事业部的总裁位置就空出来了,那还做个副总裁有什么用呢?”
白青婷豁出去了,以后的事情究竟发展成什么样,还不是要自己同意才行嘛,说:“好,你只要把陶武明商量来,他可以不做第一事业部的总裁,那我就让你做第一事业部的总裁都可以。
我还可以把陶武明陶总往上面再提拔提拔,让你的压力更小一些。”
林吉区生产负责人戴幸福说:“不管我们用什么手段,只要是合理合法,就算可以吗?”
白青婷:“对,原则上都是公司内部的事情,大家好说好商量,不要闹到公开场合,以不影响公司股价为底线。
否则会变成什么都没有了的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