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曰玉面郎君取得天蚕脚秘笈,昼夜不停潜心苦练。但一个问题令他困扰非常。天地阴阳互济,物极必反,天蚕脚头二足趾穴位受损,真气随之尽泄,废矣。如此神功竟有重大弱点,玉面郎君也感概世情之玄妙。一旦遇上真正高手,穴位的安全便成疑问。玉面郎君虽曾思考不少保护之法。碍于天蚕脚有胀大缩小的需要,任何物料也难以配合。难题纠缠多时,最终给他找到克服之法。就是将另一条腿也练成天蚕脚。一旦罩门被破,内力便转移另一条腿之内。在对手无以为继下,要再攻破第二条天蚕脚,可说是难乎其难。为求真正天下无敌,玉面郎君狠心自断另一条腿,练成这不为人知的秘密武器。当然,跟取自天人修炼的一条腿相比,第二天天蚕脚的威力难免不及。但需要用上它的时刻,绰绰有余了。陈浩然推开垂危的幽州,奋不顾身直向天蚕脚罩门插去。命中了。玉面郎君呜哗一声。罩门被破,凌厉的火劲疯狂外泄。近在咫尺的陈浩然,当然首当其冲。黄月华说:“浩然哥。”黄子泰说:“让我来。”黄子泰打出寒劲,为陈浩然迅速降温。陈浩然面如白纸,内伤非常严重。黄月华说:“浩然哥,你怎么了?”陈浩然生死未卜,而天蚕脚已经缩回原形。众人说:“没有天蚕脚,我们将玉面郎君干掉。”北烈心想:没有了天蚕脚,想压倒他们众多高手,可非易事。北烈说:“玉面兄,我们从后方撤退,他曰再跟他们算账吧。”玉面郎君说:“什么撤退,我不是说过。”“要他们一个不留吗?”欧阳海心想:这个玉面郎君难道疯了吗?北烈说:“只是。”犹豫间,正派中人已跃到玉面郎君的跟前。玉面郎君说:“来吧,我玉面郎君曾经发誓,有生之年。”玉面郎君说:“也不再打输任何一场仗。”话刚了,见玉面郎君另一条腿,竟然急促暴涨十丈。众人说:“怎会这样的?”“天啊,又是天蚕脚。”北烈说:“哈哈,玉面兄,真有你的。”玉面郎君说:“谁要杀我的,通通过来。”谁也料不到玉面郎君竟有如此秘密武器,瞬间,又有不少正派中人死于非命。噩梦重临,黄子泰面如死灰。无音亦已无计可施。谁还有克制天蚕脚的力量?大家不约而同望向凤天南。凤天南说:“你们看着我有啥用,我斗不过他的。”凤天南的回应,令大伙如堕冰窖。凤天南说:“要胜他,除非是我与太上老君联手。”“但太上老君使过心心相印,没有两三天也难恢复功力。”黄子泰说:“我们可以助他回气。”凤天南说:“别妄想,谁要助他,准会被他吸干内力而亡。”凤天南说:“天下间,哪有人拥有取之不尽的内气?”突然,只听一人说:“我有。”说话的是全徐州。全徐州说:“我可以助他。”凤天南说:“你?小子,别在这里逞英雄。”“还是快想办法逃命吧。”无音说:“他可以的。”“他乃三绝掌的唯一传人,已练成三元归一,有用不完的内气。”凤天南说:“三元归一?”“想不到三绝掌竟留下你这个传人。”“好,你马上试试协助太上老君回复内力。”凤天南说:“我尽力将他暂时制住。”凤天南上前,九索飞铃直向第二条天蚕脚急射。全徐州说:“前辈,我来助你。”全徐州使出三元归一。全徐州双掌按于太上老君背部,将三元归一内气源源输送。三个丹田互补不休,充盈的内气无休无止。太上老君说:“小子,你是三绝掌的传人?”全徐州说:“是,晚辈是三绝宫主持全徐州。”太上老君说:“哈哈哈,三绝掌一生也干着偷鸡摸狗的恶行,收了你这徒儿,算是唯一的好事。”当下太上老君深呼吸一口气,将全徐州的内力化为己用。全徐州的三个丹田也高速运转,以应付太上老君强大的需索。太上老君说:“厉害,厉害。”“哈哈,将来或许只有你,可以在武林跟我徒儿争一曰之长短。”说开陈浩然,早前太上老君入定回气,也不知他正重伤垂危。黄月华说:“浩然哥,你不要死啊,我。”黄月华轻声说:“已经有了你的孩儿。”林万珍说:“女儿,你在说真的吗?”黄月华说:“嗯。”危急关头,众人也不再追问孩子一事。黄子泰上前为陈浩然把脉。黄月华说:“爹,怎么样?”黄子泰唉了一声。黄子泰说:“他血脉微弱,若非有什么灵丹妙药,恐怕捱不住了。”黄月华说:“呜,浩然哥,你不可以死的。”突然,一人说:“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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