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尔二世得知此事是颇为兴奋,因为其如今派军接管陶洛斯南方明显是乘人之危,名声上不太好听,而如今白陶洛斯主动寻求庇护,无疑给了其插手陶洛斯战事一个正大光明的借口,故此弗拉基米尔二世是当即答应,当然等打退东征军后是否还会保留白陶洛斯的自主权那就不是对方所能决定的了。
很快乌兰军跟白陶洛斯军汇合,以顿丘河为屏障部署了防线,弗拉基米尔二世虽然对乌兰军的战斗力很有信心,但正面对抗东征军他也没把握,故此其战略是守而不战,等待教会的援军,在其看来如果只是严防死守己方应该还能支撑一段时日,直到教会的援军到来。
然而事实证明他还是低估了对手的可怕,东征军依旧采取由恶魔异类先行突破的办法,轻而易举地渡过了顿丘河,最快一支部队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弗拉基米尔二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迫于形势,他不得不收拢兵力,在白陶洛斯首都郊外对东征军进行阻击。
战前连弗拉基米尔二世自己都不觉得这次能有多大胜算,但其别无选择,如果放任东征军绕到边境,切断乌兰军的后路,那己方只有坐以待毙,为此战前弗拉基米尔二世特意下令乌兰军集体佩戴黑纱,纪念死去的泽莫斯基,弗拉基米尔二世此举一来是为了振奋士气,让将士同仇敌忾,另外也有表明自己替儿子报仇的决心。
会战是在一个下着濛濛细雨的清晨开始的,事先乌兰方面也做过计算,这一战东征军投入的兵力大约在两千五到三千之间,而己方这边乌兰军总数在三千五,而陶洛斯军总数也达到了一千,换言之在兵力上己方是占优的,这也是弗拉基米尔二世开战前为数不多有信心的地方之一。
弗拉基米尔二世今年已经六十岁了,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将近五十年,连他自己都记不清自己究竟参加了多少场战斗,唯一可以确定地是其使原本默默无闻的乌兰公国在几十年内硬生生成为了东部数一数二的军事强国,连教会都得另眼相看,可以说弗拉基米尔二世的实战经验太丰富了,故此他这回一上来就采取了一个颇为冒险的策略,将所有精锐都部署在右翼,由女儿米莱妮统率,开战后就不顾一切地包抄东征军的后方。
这种打法在内行看来简直不可理喻,跟赌博差不多,但实际上这恰恰是弗拉基米尔二世的高明之处,他明白东征军是一支不能用常理来推断的军队,故此普通的战术对他们难以奏效,干脆发挥己方骑兵的优势,一上来就深插猛打,如果能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占据主动那就还有些许胜算,这确实是一次冒险,但有时冒险也是一种智慧。
战斗一开始米莱妮就率领乌兰铁骑如同洪水直插东征军的侧翼,其场面在高处看来是蔚为壮观,然而很快一阵猛烈地爆炸打乱了乌兰军的阵型。
“火球术!”米莱妮是内行,当时反应了过来,抬头一看只见半空中不知何时飘着一群身影,其中既有人类也有异类,而为首的正是自己的死对头叶菌跟小魔女奥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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