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呀?”
“别怕,煮熟了就不咬人了。”薛绍笑道,“你歇会儿,我去煮饭。”
上官婉儿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你还会做饭?”
“你是想说,君子远庖厨吗?”薛绍提着两个网兜往外走去,笑道,“可惜了,我只是一个采花大盗!”
上官婉儿一把扯过被子来闷头发笑,不搭言了。
稍躺了片刻之后,上官婉儿起身着衣。刚一坐起,却觉得下体传来一阵微疼。
她不由自主的咝了一声秀眉微颦,然后又是脸上一红嘴角扬起了笑容。
“他太雄壮……”
起了身来,上官婉儿在这一张特别巨大的睡床上,急急翻找昨日那件白狐大氅。终于在床脚边找到了它,翻翻一看,有一块刺目的血迹。
上官婉儿的脸顿时红成了一片,脑海里便开始回映昨日甲板上的旖|旎一幕。
“好荒唐,我们居然就那样的……”她自言自语,都觉有些说不出口了,只是心中想道后来是他抱我回房来的吧,当时的情形我怎么半点都不记得了,像是宿醉了一场?
看着这件有价无市的白狐大氅上的血迹,上官婉儿心中渐渐一阵羞急难耐。她连忙穿好了衣物走出了房来,想要将这血迹洗去。低头一看,船舷离水高约三尺,手边不见水桶等物,弯腰下身却又有些怕水。
一时间,她呆愣住了,“这……如何是好?”
薛绍在后舱里剖鱼洗鱼的忙得不亦乐乎,这时出来打水看到上官婉儿呆在船舷边,急道:“你出来作甚?很滑的,别摔下去了。”
“我……我没事!”上官婉儿急忙闪回了房内。
薛绍见她手中拿的白狐大氅,心中反应了过来。他呵呵一笑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洗了一把手回到房内。
上官婉儿拽着那件白狐大氅坐在床上,见到薛绍进来,连忙扭过了身去。
“怎么了?”薛绍坐上床爬到她身边,小声问道。
“弄脏了……”
薛绍揽她入怀小声道,“留着,不许洗。”
“说什么胡话?”上官婉儿低着头,脖子根儿都红了,小声道,“这可是价值连城的白狐大氅,应该是公主殿下给你置办的吧?”
“那还真就不是。”薛绍微笑道,“这件衣服跟了我很多年了,从我还不认识公主的时候开始。”
“总之……脏了嘛!”上官婉儿一时辞穷了,急道,“脏了就得洗!”
“我说了,不许洗。”薛绍拍着她的肩膀,说道,“我要一直留着它。当有一天我死去了,我还要带着它下葬。”
“胡说、胡说!尽是胡说!”上官婉儿急了在他大腿上轻砸了两下,说道,“你要留便留了,奈何说出这样的蠢话?”
“我不说点蠢话,哪能说得过你呢?”薛绍呵呵直笑,“你歇着,我去做饭了。听话,别洗了。”
“嗯……”上官婉儿紧紧拽着衣服,轻轻点了点头。
薛绍起了身刚要走,上官婉儿突然道:“你是不是……有点难以置信?”
薛绍眨了眨眼睛,“信什么?”
上官婉儿把血迹那块抖了一下,又飞快的收了起来。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薛绍微然一笑,“那既不是我迫切期待的,也不是我特别在意的。”
“所以……这算是惊喜吗?”上官婉儿的表情挺奇怪。
薛绍走了回来,抱着她,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口,“你的过去,我无法参与。我只在乎你的现在,并负责你的未来。我已经错过了你太多的年华,今后,我不想再有任何的错过。”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难道就看不出来,我特别的在乎吗?”上官婉儿在他怀里轻声道,“我一直都希望,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现在,我希望你还是最后一个。”
“我知道。”薛绍再次亲吻了她,“我只是不希望你想得太多,心里有太多的压力。我能给你的不多,我只希望你和我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能是开心与快乐的。”
“……”上官婉儿沉默了片刻,轻声道:“谢谢你,薛郎!”
天可怜见,薛绍的厨艺并不高超,但万幸他杀龟剖鱼还算利索,饭没有煮糊,菜也都给蒸熟了。
上官婉儿上了饭桌,先就笑了一场。因为薛绍弄出的几样菜全是清蒸,他显然不会别的手艺。难能可贵的是,看相虽是差了一点但味道居然还不坏。
“这恐怕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一顿膳食了。”上官婉儿一边吃,一边笑道,“名扬天下的英雄人物,堂堂的赵国公,数十万兵马统帅亲手做的呢!”
“嗯,感动吧?”薛绍嘿嘿直笑,“我知道我手艺不行,比郑老六都差远了。他炖的鱼就像奶|水一样的白滑香浓。那味道,啧啧!”
上官婉儿差点没把嘴里的食物喷出来,“难道,你还没断奶呢?”
薛绍眨了眨眼睛看着她,“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上官婉儿脸上一红,下意识的拉了一拉肩上的披帛挡住半裸的酥胸,“别不正经,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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