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闲聊了几句,便回军营了。
白杜梁被砍头的消息传入了白府中,白家二婶昏迷了两天,也在哭哭啼啼中醒过来了。
“你哥哥真的?没了?”白家二婶有些不敢相信这个消息,反复问道。
白芷重重的点头,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流着,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嘴里还在埋怨着白蕴,“姐姐明明就和钟大人交好,四个被拒婚的人都过来找姐姐了,我就不相信,这件事姐姐会摆平不了。”
一听这话,白家二婶再也躺不下去了,直接起身,指着门外,质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都在追她?”
白芷的话,让白家二婶陷入了沉思中。
白杜梁的去世,并没有大操大办,只是派人把尸首领回来了,连灵堂都没有,仅仅只有一个排位放在白家祠堂中。
白家二婶看着自己儿子的排位,心中很是痛心,把女儿叫进了房中。
“你哥已经没了,原本想着,白蕴嫁人之后,侯爵之位肯定会落在你哥的头上,如今看来,你哥没有了希望,只剩下你了。”
白芷有些困惑,侯爵之位不是只能传男不传女的吗?
“娘,这爵位,能给我吗?”
白家二婶眸底闪过一抹算计,“若是白蕴安然无恙嫁入高门,侯爵之位肯定轮不到你头上,若是她被人玷污了....那么就只剩下你了。”
这一计策很是冒险,却也是上上之选,白蕴害了她儿子,她绝不会放过白蕴。
如今,白家兄弟三个,唯一的男丁还被害死了,论大小也该轮到她的女儿了。
“娘,你要怎么做?我帮你。”白芷早就惦记着白蕴的身份地位,那原本就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白家二婶拳头握得很紧,拿出来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得写着,“一会儿,你亲自去把这封信交给我侄子,也就是你表哥,他看到信之后就明白了。”
看着白芷离开得身影,白家二婶双眼猩红,手中拿着白杜梁的遗物,握得很紧,很紧。
白蕴这几日一直都在军营中,连家都没有回,若不是白剑这次叫她回来,恐怕她还是不愿意回家。
白芷早已经调整好了情绪,对白蕴十分热情的迎接着,叫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姐姐,之前的事,是我误会你了,这些我都可以理解,不应该把责任全部怪罪在你的头上,是我的不对。”
听到这话,白蕴有些意外,拍了拍她的肩膀,并没有在意什么,从军营中拿着几件小物件送给了白芷。
饭桌上,这是白蕴回来后,第一次跟白家的人一块坐着吃饭,谁都没有先开口。
倒是白家二婶先挑起了头,“我看蕴儿已经回来一段时间了,整日都穿着军服也是不太好,不像个女孩子,不如让白芷带着你去置办几件衣服。”
对于她的提意,白剑和白芷两个人都十分赞同,白蕴倒是觉得无所谓,这么多年她都已经习惯了。
“都可以....”
“怎么能都可以呢,这要是郡王和钟大人上门了,你穿成这样像话吗?”白家二婶话语中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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