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临进电梯时,允儿终于把憋了很久的话问了出来,“你之前就说过,我们会站到巅峰之上。刚刚你又这么说,难道在那个时空里,我们真的成功了吗?”
任然微微点头,“嗯,非常成功。毕竟巅峰之上,才是少时,这句话可不是我一个人说的。”
傻孩子听到这,又不由得张开大嘴笑了起来,“哈哈哈,不愧是我们,这么厉害的吗?”
“行了行了,再嘚瑟,扁桃体都快跳出来了。”任然看着她,嫌弃地说着。
“哦哦,那任然,后来呢,我们后来怎么样了?”允儿眼光“buling、buling”地闪着。
任然眼神微微一黯,随即又笑着说:“连结果都告诉你了,林允儿小姐,过程还是要自己体会的,不然就和我们那里一个很著名的笑话一样了。”
“什么笑话?”允儿好奇地问着。
“话说有一个算命算的很准的老人,他给一个小孩算命,说他25岁之前黄袍加身。”任然眯着眼睛说道。
“然后呢,然后呢?”著名捧哏相声演员,林允儿上线。
“然后这个人每天什么都不干,到了25岁的时候,只能穿着黄色的衣服给人四处跑腿送东西。”任然摊摊手,无可奈何地说。
“所以,为了实现你的理想,就把刚刚我跟你说的事情当成目标,不断去努力吧,林允儿小姐”,任然目光灼灼地看着电梯外的允儿。
电梯门渐渐关上时,任然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我会一直等着你,等你踏上巅峰,等你愿意停下来的时候,我们结婚吧。再此之前,我会用心去追求你的。”
允儿目光清澈地看着电梯在21楼停下,轻轻笑了一声,转身回了屋中。
回到家中,任然终于把内心压抑已久的兴奋,释放出来,拿起还剩小半的黄酒坛“顿顿顿”地一阵猛灌。
“头好疼啊!”
林瑜良和任然,几乎同一时间从床上和地板上爬了起来。
“哎西,这个狗崽子,给我喝的这个真是”,林瑜良摇晃着脑袋,昏昏沉沉地走出房间。
刚刚他在梦中,看到有一个长得很像任然的家伙,来自己家里偷白菜。自己刚要起身呵斥,白菜就自己跳起来,一下子撞到了自己头上。
林瑜良面无表情的一边回想着刚刚那可怕的梦境,一边享受着闺女给做的辛拉面。
嗯,就是有些干,面吃起来咔嚓咔嚓的,倒是挺脆的。
任然从地上爬起来后,摸着头上撞出来的包,也不着恼,哼着《再次重逢的世界》给自己煮了个鸡蛋,敷在了额头上。
果然,今天都是好消息,是有喜鹊在外面筑巢了吗?
他一边被敷在额头上鸡蛋,烫的发出丝丝哈哈的声音;一边看到李庆之给他发来的几份蔬菜出口采购合同。
不得不说,华夏地大物博。
同样的农产品在H国能卖出天价,但在国内却常常还得请人打广告,甚至有时候需要县域ZF官员出面才能销售出去。
任然托李庆之采购的农产品,都是从一些穷乡僻壤、或者贫困县的农民手中直接收购的。虽然在运费上会多花一些钱,但是相对于H国现在的农产品价格来说,还是不值一提。
这种大规模长期采购的合同,自然被当地ZF十分重视。随即,在龙城市的付书记也收到了这个消息。
“你家任然,还真能搞事情,好好的国内待不住跑到H国干什么?”付书记在电话里,问着任季昌。
“没办法,儿大不由爷,任然想自己出去闯闯,我总不能拦着呀。”任季昌有些无奈地对付天波说道,“再说了,在这事儿上他妈也大力支持,我也没法子。”
“呵,又让你家混了个好名声。”付天波轻笑着说。
“哎哎,说清楚啊,老付,我家可是积善之家。隔旧年月里,那也是一颗红星向太阳的那种。”任季昌辩解道。
“不开玩笑了,你们善邻在老美那边的上市情况怎么样了?市里面都很关注啊。”付天波绕了半天,终于问了出来。
任季昌一听问的是这件事情,略微思索一下,方才说道:“现在善邻集团的公司法人是任然,我和他妈只是这两天帮着管管。具体这事情也是任然跟进的,M国那边的事情是由老赵家女婿在牵头。
据说由于那边的投资市场不景气,对于善邻这种经营情况良好、现金流充足的公司,投资者都非常看好,募集资金的速度也很快。”
“那就好、那就好。毕竟善邻集团,是龙城第一家申请在M国上市交易的民营企业,不光市府,包括省府大员都非常关注,这第一枪你们可一定要打响了!”付天波安顿道。
“感谢领导的关怀,我们善邻集团上下全体员工也一定努力。”任季昌对官话也非常熟悉,用起来不露一丝烟火气。
“不过,老任,你们融资以后,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你先给我透个底,让我心里有数。”付天波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这个......,老付不是我不说,主要是任然也没说明白。只能说现在不是时候讲,懂得都懂,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任季昌随口忽悠着。
“我懂你妹妹!”感觉受到了调戏的付天波,狠狠地挂了电话。
“我可就一个妹妹,要是妹夫是你这样的,我可吃不住。”听着手机中传来的忙音,任季昌笑眯眯地说道。
等了片刻,又给任然拨打过去。
“儿子,干嘛?”
“昨儿晚上喝多了,刚醒。”任然随口说着。
听到这个,任季昌怒道:“我和你妈让你过去是喝酒的?我儿媳妇呢,找到了没?”
“额...,找是找到了,这不是得好好想想怎么追吗?”被催婚的任然,苦笑着说。
“想着想着,你就去喝花酒了?”任爸发出灵魂拷问。
“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任然急忙解释道。
接着任然又面带羞涩地说:“我可没去清凉里,我昨天是跟嗯,那个,未来的老丈人喝的。”
对于这么骚的操作,任季昌表示接受不能。
“你怎么追人家闺女,结果就把老丈人喝趴下了?”
任然讪讪地强自辩解道:“这不是,这不是跟您学的么。我姥爷活着的时候,都告诉我了!”
“你姥爷说什么?”任季昌疑问道。
“他说只要你缴枪,不是,他说你上门那天就把他灌多了,他喝醉以后才同意你跟我妈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