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给你场地和你想要的一切东西。”
“但最后是否能够修炼有成,就要看你自己的能耐了。”
“如何?”
刘辩毫不犹豫的就直接应了下来。
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可真是不知道要从哪里去找的大好事。
无非就是一个王爷的身份而已。
我辈修道之人,又岂能在乎所谓的身份?
事情已经谈好之后,刘辩就已经将自己直接当成是了秦羽的自己人。
他这下看起来就再没有了半点跟秦羽之间的生疏。
随后开口问道:“对了,先生,听说你麾下之前有个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她竟然能以一己之力将袁绍上万人的军阵给掀翻,此事当真存在吗?”
秦羽看了刘辩一眼,道:“自然是真的。”
刘辩搓了搓手道:“请先生恕我无知,我之前确实不知道这天下间竟然还存在有这样的强者。”
“她这般实力,应该不是自己修炼出来的吧?”
秦羽“呵”的一笑:“怎么?这还没有开始修炼,就已经想着要偷懒走捷径了吗?”
刘辩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好奇而已。”
秦羽点头道:“她能有今天这般实力,虽然与我有一点关系,但这关系也并非是决定性的。”
“她有这份天赋,也能下的了苦功,才能有现如今这等成就。”
“你若是想要有这般能耐,或许多下点功夫,自然也就行了。”
刘辩闻言赶忙摆手道:“不不不,先生你误会了。”
“我对武人那样的手段没有半点兴趣,跟在先生身边的话,我也只想要在修道之路上走下去而已。”
秦羽道:“如此的话,那就只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到底能不能在修道的路上走下去,可不是秦羽自己说了算的。
就算是词条,秦羽现在也还没有发现到底有什么词条是那种提升之后就能将修道的技能提升上去的。
似乎想要走通这条路的难度比武人修炼要困难的多。
刘辩现在的词条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殊的。
至少比起蔡琬来说,那可是差的远了。
蔡琬好歹是有防御类别的特殊词条,之后才有了跟生瓜蛋子莫名其妙的触发了技能。
而刘辩。
抛开出身很好,生在帝王家的身份以外。
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普通人罢了。
秦羽将刘辩这边的事情解决之后。
他便直接起身告辞。
将时间留给了刘协和刘辩这一对难兄难弟。
别看刘协现在过的还算不错。
秦羽很清楚,倘若他真的走了的话。
未来这洛阳城中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那谁也说不清。
最大的可能就是再出现一个董卓那样的人。
就算没有董卓,结果可能也不会太好。
新来的那位或许为了彰显自己的权势,肯定要将事情做的比之前秦羽做的更加过分才好。
要不然的话,他凭什么能压得住秦羽之前留下来的威势?
这样算下来的话。
其实刘协将来的命运很可能会比刘辩也好不到哪里去。
兴许真有可能最终也落得死路一条。
不过秦羽这个时候并没有想着将这种事情说出来。
说白了。
他在刘协和刘辩两人身上的好处已经拿到了。
之前为了拿他们两人身上的好处,便按照他们的请求,帮了他们一把。
执掌废立之事,将自己的名声都搞臭了。
这算是自己为了得到那一千点气运所付出的代价。
他们之间的交易从这个时候开始就已经彻底结束了。
之后几人之间就再没有任何牵扯。
那刘协未来留在洛阳城中的死活,秦羽又怎么可能会理会?
这世上每天都在死人。
穷苦的老百姓死的更多。
秦羽不可能见到每个人都去救上一把。
就算要救人,他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尽可能的想办法去改变这个时代。
除此之外,根本就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从皇宫之中离开后。
秦羽便回到了城外的大营之中。
袁隗散朝之后,就将自己关在家中的书房内。
据说当日书房之中传来很多下令人毛骨悚然的瓷器破碎的声音。
袁府的下人没有任何一个人敢靠近那书房的范围。
一个个都像是躲避瘟神一样躲着那里。
曹操回府之后,便捧着一卷书册,潜心研读。
这书册乃是秦羽之前印刷出来教人识字的。
早些时候就已经大范围的在棘阳城中扩散出去。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自然算不上是什么稀罕的物事。
曹操为了弄明白秦羽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手里自然也是有收集这种东西。
此时他的目光落在那书册之上。
看着一个个很是简单通俗的故事,心中想着秦羽的时候,却怎么都静不下心。
眼前那些平日里很熟悉的字,在他眼中都好像在飞快的变换模样。
到最后曹操竟然发现自己有些认不出眼前的这些字了。
他无奈的将手中书册放了下来。
轻叹了一口气:“这秦羽的心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他为何要这样做?从他这些天的表现来看,他应该并没有想要成为一个权臣,可这又是为什么?”
“此人心思诡谲,本身又有极为强横的实力,若是不能趁早摸清楚他的心意,日后必会成为一个极难对付的对手。”
曹操在心中将秦羽的评价再次拔高了一分。
他现在也不得不勉强用这种类似于自我安慰一般的手段来安慰自己。
那什么日后会成为一个极难对付的对手。
事实上,现在他早就已经没有了能够去对付秦羽的能力。
朝廷的诏书很快就下发到了州郡各地。
刘虞看着从朝廷传来的公文,一时间不禁有些忧心忡忡。
但他现在身处幽州地界,目前这幽州之中也是诸事颇杂。
不光有关外的那些蛮子给自己找不痛快。
内部也还有叛乱并没有彻底的压下去。
再加上一个跟自己政见不合的公孙瓒。
刘虞这边也只能战战兢兢的过日子。
反观益州牧刘焉。
他现在坐镇益州,已然将自己当成了益州中的土皇帝。
自从刘宏驾崩之后。
他就已经开始谋划起来。
想要分裂一个政权很难。
但未尝不能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
这第一步自然就是与大汉政权逐渐的进行分割。
他只需要以叛军之名,将入益州的那些道路封锁起来。
让朝廷送来的诏令无法到达益州。
时间长了,对于益州而言,便会事实上变成一个没有中央政权约束的地方。
他自己这个益州牧就会是这里的土皇帝。
当然。
洛阳城中的消息他也仅仅只是表面上封锁在外。
事实上他对于洛阳城内的消息可是关注的很呢。
如今看到秦羽大肆封赏州牧,又在洛阳城中行此废立之事,极大的削弱了皇室的威严。
刘焉几乎直接都要笑出声来。
“这秦羽可真是我的福星啊!”
“他真是做了很多我想做,但是却没能力做的事情。”
“如此一来,这偌大的益州日后就必然成为我的囊中之物。”
“兴许,朝中若是再有变化,我刘焉坐拥益州,未尝不能给子孙后代搏出一个名利来!”
刘焉看着幕墙上挂着的羊皮地图。
他握着油灯,油灯的豆火从益州延伸出去,先落在洛阳城中,随后便朝着整个大汉的疆域扩散出去。
直将整个大汉全都包裹了起来,才终于被这握着油灯的人从地图前心满意足的挪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