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又冷静了下来,对旁边的女同学说道:“你们看看,这男的生怕别人知道他有隐疾,还找到学校来造我的遥来了,多行不义必自毙,他要是不来学校,咱们谁知道他是谁呀!”
她如此冷静的表现,周围的人反而越相信她上午的话。
尤其是楼道里的男同学,更了解男人在意的东西,纷纷附和道:“他可不是怕死了,一个男的有那个病,别说娶媳妇了,他这辈子在亲戚朋友面前都抬不起头!”
因为时间已经快入夏了,教学楼的窗户也开着,能听见楼下的动静。
耿兰几人说话的工夫,就听见楼下有人质问道:“你说你是耿兰丈夫,那你把你俩结婚证拿出来,不然你空口白牙一句话,就想欺负我们系的女同志,我们都不能答应!”
耿兰前夫立刻有些慌张地说道:“我们乡下结婚不扯证,我都问了,人家说我们这个叫事实婚姻。”
“少扯些没用的,还事实婚姻,没有证就是没有证,我还说我和你妈是事实婚姻呐!你怎么不管我叫爹啊!”
楼下一群人又是一阵大笑。
这时刚才说话的男同学又喊道:“大伙儿可看见了,这二椅子自己娶不着媳妇,就来咱们学校赖女大学生来了,咱们学校培养出一个大学生不知道有多不容易。大伙说,咱们能让校里的女同学,被这个没种的小流氓欺负吗?”
“不能!”
耿兰前夫和前婆婆面对这样的阵仗,又心慌又不明就里。
他们也不知道这次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这些学生就和外头的人那么不一样。
难道他们不应该先怀疑耿兰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吗?
然而不等他们想明白什么,就被教学楼前的一群学生给包围了,一群人推搡着他们,质问他们是哪里来的,叫什么名字,还说要把他们扭送去派出所。
两人想骂人又怕挨揍,想跑又挤不出包围圈,只能无能狂怒,指名道姓地骂耿兰,骂得极其难听。
一群人听了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更加认定这娘俩就是那种沾包碰瓷的无赖,围紧了不让这俩人走。
没多久,之前跑去找教授的那个学生就带着教授回来了,教授之前在办公室查了一下耿兰的档案,确定她现在还是未婚,就立刻给附近派出所的所长打了电话。
原来,耿兰因为在乡下结婚时没领证,离婚也只是一纸协议,她哥为了她以后的事业学业,就把耿思雅的户口上在了自己名下,耿兰的户口内容因为不需要变更,所以目前还是未婚状态。
这么一来,教授报警的时候,当然就是说有人来学校耍流氓了。
北大影响力毕竟还是很大的,知识分子又多,派出所怕这事持续时间久了影响不好,立刻就派了公安过来。
等公安到的时候,就听见一群学生争先恐后地报告耿兰前夫和前婆婆的罪状,当众承诺这件事一定会严肃处理,二话不说就把俩人抓去了派出所。
耿兰前夫还没闹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银手镯就给戴上了。
派出所把人抓紧去审问了几个小时,等学校放学的时候,才把耿兰叫过去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