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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嘉勋这事毕竟不是蓝秀丽传播出去的,而且蓝秀丽从头到尾都没有去刘师长那里告状,所以简嘉勋挨训的时候,连给自己开脱都没有借口,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了这事。
而刘师长因为这事,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确实对蓝秀丽关心不够,回到家里和章玉贞提起这事,还十分愧疚。
“你现在也知道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了?秀丽从前是有点不懂事,可他简嘉勋就一点错也没有了?看看秀丽,从前多活泼的孩子,现在天天跟霜打了似的!今天这事你不跟我说,我都不知道!可见孩子现在知道你不给她做主,也不敢来找我诉苦了!”
章玉贞一边抹眼泪一边埋怨刘师长,“谁家找男人不是为了个依靠,我现在还能指望你什么?”
说着就背过身生闷气去了。
刘师长这时候察觉自己里外不是人,不舍得埋怨自己媳妇,心里便开始有些动摇,怀疑简嘉勋这人表里不一,在家里对蓝秀丽和出来面对自己的时候,是两幅面孔。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想要拔除就难了。
刘师长这边内心出现了怎样的变化,简嘉勋此刻并不知道,也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不仅没有反思,反而回到家里,就开始指责蓝秀丽故意去外面哭,给他丢人。
蓝秀丽贯彻了在他面前扮疯女人的想法,又说了许多疯话,着实把简嘉勋吓得够呛,怀疑她是真的得了精神病。
于是第二天一早,简嘉勋就去了军区医院,找了精神科的大夫,说自己妻子可能是得了精神病。
那大夫也知道他是什么身份,转头就打电话到了刘师长的办公室。
本来大夫也是好心,觉得外甥女得病了,刘师长这个当姨夫的不知道不好,谁知道刘师长听了这事,当时就发了火。
他心里本就半信半疑,当晚和章玉贞去了蓝秀丽那里之后,发现蓝秀丽言行举止都很正常,心里的火气不免就更大了。
章玉贞更是心头火起,指着简嘉勋的鼻子大骂,“好你个简嘉勋,秀丽生孩子的时候你不让剖腹产,坐月子又让你那个妈磋磨她,现在你还想把我们秀丽送进疯人院!那疯人院是人待的地方吗?好人去那里住一个月也疯了!你安得什么心!”
蓝秀丽也不指责简嘉勋,只一个劲儿地哭。
倒是把简嘉勋那一套学了个十成十,甚至还有点青出于蓝。
刘师长愈发相信蓝秀丽只是脾气火爆,私下里却不像简嘉勋这样表里不一,便说道:“咱们部队里的人升迁,也要考察个人的私德,简嘉勋,你升迁的事,我会重新考虑。”
说完这些,刘师长才带着妻子扬长而去。
简嘉勋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中了蓝秀丽的圈套。
“你做得好事!”
他刚抬起手,蓝秀丽就往前猛地一凑,“你打啊!姨夫他们可还没走远呢!简嘉勋,你敢欺负我,我就敢闹得人尽皆知!”
简嘉勋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原本还算俊秀的脸变得有些狰狞。
他权衡利弊,最终还是讪讪地放下了手,摔门进了卧室。
蓝秀丽抱着孩子去了另一个卧室,冷笑着喃喃道:“这就受不了了?这才是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