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无碍。”
曾舜听罢一溜烟跑了,大人从不秋后算账,但还是别碍眼比较好。
送走萧淮,香蜜拉着她就开始问罪:“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为什么瞒着我?”
覃月只好道:“在你之前认识的,没有刻意瞒着你。”
香蜜勉强接受:“人人都说萧淮不近人情,不可一世,但刚刚看你的眼神简直像灌了蜜似的,我看这事靠谱。”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之前是担心你一厢情愿,但萧淮对你这般真心诚意我也就没什么理由阻止你啦,难怪青烟三翻四次为难你,分明是看出他对你的情意了。”
提起青烟,覃月摇摇头:“青烟是占有欲更多,萧淮亲妹妹在他身边青烟都会嫉妒。”
香蜜咂舌:“这太让人窒息了。”
“所以,这种人不知道她会做什么,我们小心提防便是。”
夜里,覃月睡不着,手指在黑暗里勾勒着萧淮的轮廓,一股浓烟飘了进来。
“香蜜,大半夜的你煮什么呢?”
无人应答,覃月披了件衣服起身,房门却推不动:“香蜜!”
浓烟四溢,覃月踉跄的走到水盆处拿了毛巾沾湿捂住口鼻,因她的房间一处挨着墙壁一处才是院内,覃月使劲推了推窗户,但外面像是被人用重物挡住丝毫没有动。
覃月往香蜜的房间使劲拍打:“香蜜!”
半晌仍然没有半点动静,覃月想,能和她有过节的只有青烟,香蜜没有动静会不会遭遇了不测......“香蜜,能听见吗?你还好吗?!”
覃月扯着嗓子喊道:“千万别睡!”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传来敲打的声音,只是仍旧没有人说话,覃月担心她没有力气等待救援,喊道:“拿湿毛巾捂住口鼻,救我们的人马上要到了!湿毛巾捂住口鼻!咳咳咳......”
浓烟越来越大,但没有火光,覃月眉头紧锁,如果只是想要闷死她们,张大妈就在隔壁也不一定能发现端倪,她必须要自救。
覃月环顾四周,拿起椅子使劲往窗户上砸,窗户被砸开,外面果然被东西遮挡住,完全看不到外面,浓烟比刚才更胜。
覃月看不清楚摸索着判断应该是桌椅,拿起椅子用力敲打,外面被她敲出一个洞,一人站在她房间不远处死死的盯着她,那人正是青烟。
“覃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青烟,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青烟发丝凌乱,眼睛红肿:“只要你死,我就有机会赢得他的心!”
覃月努力保持意识:“青烟,你不要因为感情泯灭了良心。”
“良心?呵呵,从你接近萧淮开始我就只有嫉妒心,你凭什么夺走属于我的一切!”
“咳咳咳,这件事和香蜜无关,你把她放了,我愿意去死。”
“她帮你就该死!”青烟怒道“阻碍我的人都该死!”
“青烟,你想想你哥,你哥临死前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你怎能为了儿女私情草菅人命?就算死的人不是我,你这般行径也早晚会被发现,萧淮若是知道你如此心肠歹毒,他又会如何看待你?青烟,回头是岸,不要一步错步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