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 子被 两人压在身下呢。
安心伸手在高希凡的背上拍了两下,安慰着,“我去开暖气,乖啊,别动。”
起身,到门口处开空调,然后把自己的外套脱了,到床边脱他的衣服。两人虽是夫妻,可也没有干过脱对方衣服的事情……当然,他给她,也有很多次,只是她没有而已。
掀开他的毛衣,堆在他的小腹上,脱裤子。
安心胆子很大 ,爱开黄腔,也不怕开黄腔,但是裤子一扒看到他两腿中间那一坨时……还是羞涩的别过了眼晴。这个混蛋,这么冷的天,就穿了一条牛仔裤,腿很凉,腿部的肌肉很好看,条理清晰,又不像是那种健身狂热者,把肌肉练得鼓起来 。
他是属于结实但又不失美感的。
“躺好。”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他小小的动了下,还算配合的,在安心的帮助下躺到了床头,然后安心给他脱衣服,让他赤留留的睡着,这样也比较舒服。
她舒了一口气,给人脱衣服,还是挺累的 。
然后她也钻上床,靠在枕头上,低头看他的俊脸,高希凡是平躺着在。
事情已经这样了, 他又借酒消愁,有些事不解决不行的,追出来,原本也是要解释的不是么。
“睡着了么?”她伸手扶了下他额前的头发,这一拨开,才发现额头什么时候碰到了一个大拇指大的包,很红,看这样子想必是刚刚弄的。
“我去。”安心趴下,衬着上半身,往近凑了几分,那包上还崩开了一条口子,显然是碰到锋利的东西所致,好在,那口子没有流血。
“我说你喝什么酒,碰成这样,你是想毁容么?”安心冲着他的脸咕噜了一句,然后立马想到,在家里的阳台时,他因为拽她而跌倒在地上,当时听到后脑勺撞在地板上的声音。
她立马把手伸向了他的后脑,果然有一个很大的包,是额头上的三倍。
安心深深的叹口气,这男人真是。
安心拿起手机给加比打电话,“想不想赎罪?”
“什么?给我滚回来,让你回家的时候你不回,不让你回你偏要回。”
“美得你。去药店给我买一点消毒药水来,还有冰块,毛巾,最好是再买一个可以在这里烧水的电壶。”
“你说什么!这里面的东西哪里能用,让你去就去,哪这么多废话!”
“……好,大不了,我明天回去的时候,把你也带 着。”安心说完,把手机一下子拿得离自己很远,那一头加比正在狂叫。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个 智商,也不知道是遗传谁的。
放下电话,把高希凡的身子板了一下,让他侧着睡,她趴在床上,扒开他后脑勺的头发,看向那个包,上面还有干迹的血,很少很少,但是也看得出来是流血了。
“高希凡?”她喊了声,没人回。
这一回安心是确定他睡着了。睡着了也好,一会儿她给他清理伤口的时候,免得他这个专家笑话,她这辈子……从医科大毕业以后,连个医用棉签都没有拿起来过。
加比可能要等一会儿才要来,安心坐起身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这样就可以平躺,两腿之间有缝隙,不会碰到他后脑勺上的大包块。
伸手给他摁着太阳穴,用的力气不是很大。
她也没有说话,怕吵醒他。
但是现在很晚了,十二点,其实她也很困,给他按着,她也闭上了眼晴。眼皮子很沉重,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小,直至有手握上了她的手指,安心一下子惊醒。
一睁眼,他的脸就在眼前,已经坐了起来。额头的头发又掉了下来,安心伸手就把他的头发弄到后面去,不要搭在伤口上面。
“醒了?头疼么?”
高希凡没有回,只是握着她的手,还是有醉态的,眼晴不大睁得开,神态半迷离半清醒。安心扭头看看时间,她也才眯了五分钟而已,这不得不让她怀疑,这个男人其实一直都是没有睡着的。
“高希凡。”她轻轻地喊了声,张开手臂,偎进他,抱着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他没有动,也没有伸手她。
“我们不要这样,好么?先前说的话我真的不是有意这样就。又没有人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逼着我结婚。是我自愿,我想结婚,我想和你把我们的孩子好好抚养长大。我没有忘不了前任,只是有些东西……是你经历过的,融入到了记忆里,怎么可能会忘得一干二净的。”
没有听到回声,她又继续道,“我从来都不喜欢将就着过日子的人,怎么可能会搭伙过日子。真的是想,好好生活,和一个男人,恩爱的平稳的过完这一生。”
她轻浅的声音窜进他的耳朵里,一字一句,都说得很清晰,可高希凡脑子浑顿的就像是在作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