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已经歇下了,睡前对奴婢说想好好休息,怜妃娘娘是好人,如果皇上硬要打扰,奴婢,奴婢一定会拦着皇上,”崔婉索xìng心一横,直接站到李御的面前,双手张开,将他挡着,心中是害怕极了,双眼闭着都不敢睁开,这触怒龙颜,应该是很大的罪吧,已经说了,做了之后,崔婉心中不免还是有些害怕,有些后悔,不过,事已至此,也不能回头了,大不了,要头一颗,要命一条,
见这小宫女如此,李御唇角倒是勾起了一抹弧度,但是,并不笑意,且不管这小宫女说的话能不能让别人相信,这兰湘宫内现在是什么情形,不用去猜,他也能知晓,但是,他相信,贺依怜该有所分寸,
穆君颜的呼吸也愈來愈紊乱,大掌已经來到了身下,似乎要解开她身上残留的束缚,贺依怜的理智在这个时候突然恢复,可就算她的思绪已经清醒,也抗不过现在已经被yù/望充满的穆君颜,他的力道太大,她该怎么才能挣脱开,
在贺依怜挣扎思考之时,穆君颜吻着她的胸间,大掌托住了她的臀,急切地,彻底解除了两人之间的阻碍,一举贯穿了她的身体,她,已经三年沒有和人交融,而他,亦是一样,穆君颜闷哼一声,却不是因为这紧窒的快感,而是,有一样锋利之物刺进了他的腰间,不禁将头从贺依怜的胸前抬了起來,神sè痛苦的看着她的眼,现在,他疼的并不是这处伤口,而是几乎正在经受凌迟的心,
贺依怜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拿到的短剑,好像,在她碰到短剑之时,便将它直接从剑鞘之中抽了出來,拿在手上,却又不知该用这剑做什么,可当那被刺穿的疼痛席卷她的身体时,手便无法控制的将剑用力的刺进了他的腰间,
穆君颜疼痛的呻吟,还有眼中饱含的复杂之情,让贺依怜更慌,将短剑拔了出來,却再也沒有力气将其握住,任其掉落在了地上,金属与地面相碰撞的声音虽大,却也惊不醒两人慌神的痴人,
当那锋利的尖端从穆君颜的腰间被拔出來时,更带出了一道鲜红的血液,溅到了贺依怜已经落到地上的衣衫之上,溅上了她尚在颤抖的唇,
流血的地方再疼,却也疼不过心,穆君颜看着贺依怜沾染了自己血液的唇,低头便将其狠狠吻住,这个吻再沒有任何的怜惜,只有粗暴的掠夺,似要索取,似要惩罚,
大掌更将她的娇tun按向自己,贺依怜这才意识到他此刻还埋在她的身体之中,现在,还未有退去的打算,想着被她伤的那道口,贺依怜更加担心起來,身体扭动的更加急迫,希望他能够救这样停下來,希望,他能顾及到自己身上的伤,
但无疑她是用了一个最笨的方式,她这扭动非但不能让穆君颜恢复神智,反而让他身体的火烧得愈來愈旺,每一下,都要更加用力,像是要让她也感受到他的疼,让她亦无法承受,
伤口因他的动作,留下的血液更加之多,可穆君颜却不想去管,就算血流干了又如何,他现在只想抱着她,他不想放手,再也不想,这是他爱入骨髓的女人,她恨他,但他不怪她,
“不,嗯···”贺依怜想开口说话,可连着两次,也只能发出一个单字,第二个字,更是极显暧昧,穆君颜的攻势越來越强烈,让她就快要沉沦这情/yù之中,但她知道自己不可以,她知道穆君颜现在只是在恼她,
理智几近涣散,贺依怜狠下心便将自己的舌尖咬破,暂时的疼痛,才真正让她清醒,伸手去捂住那往外流血的伤口,贺依怜现在更想要推开他,
“你的身体,你的伤需要快些处理,”血腥在她的口中蔓延,她尝到了其中的苦涩,
“你说这道,”穆君颜顺着伤贺依怜的视线看向自己左边的腰间,那里的确是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轻笑,“你会担心我吗,那你下手的时候,怎么沒有担心,”
穆君颜将贺依怜按在那里的手一把捉住,放到自己的唇间,细细的亲吻,似有意似无意,吻去染红这只玉手上的血液,才消去的肿/胀,突然再次膨胀,身下的动作更加放肆,
这样的穆君颜是贺依怜第一次见,因为自己,如发疯发狂一般,心中,不禁有些微微的心疼,她此刻,是真的拒绝不了了,穆君颜亦不会因她的拒绝而停止,
可以伤她那般,又可以爱她如此,贺依怜觉得自己的心就要再次被卷进去,不过,现在的她并沒有心力去想太多,她只想用手将那道伤口捂住,只希望,那血不要再往外流,
“你眼中的泪,是因为我流的吗,”贺依怜的心太过专注,竟连穆君颜何时将手抚上了她的脸庞她都不知道,她流泪了吗,怎么可能,她是不会再在他面前哭的,眨下眼睛,贺依怜才感觉到真的有股温热从她的眼中流了下來,
“我又伤害你了,我不想的,真的不想的,我怕你会离开我,”穆君颜突然向个无助的孩子一样抱着贺依怜,看到她眼中的泪,穆君颜好像再次看到了三年前的事,那个时候,她也是流下了这样的泪滴,接着便离开了他,躲了他好久,让他都找不到,找不到,
“不对,你已经离开我了,你现在是别人的妃子,而我,又强迫了你,你一定很难过,一定很恨我,柔儿,你说,我现在是不是该马上消失在你的面前,”心中的怒,心中的恼,在看到她眼中的泪的时候,便全部散了,这如同三年前一般让他窒息的疼痛,让他,慌乱不已,
穆君颜突然松开了贺依怜,在地上拾起自己的衣衫重新套上,又拿起地上她被他扯破的衣物想给她穿上,可这华丽的宫服,却又该是的碍眼,穆君颜想将这些衣服全部撕成碎片,却还是不能这样做,只能紧紧的将其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