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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给怜妃娘娘瞧瞧,本宫心里甚是担心,”聂小雨见到前來的太医并不是之前一直给贺依怜诊治的李太医,心情顿时变得轻松起來,贺依怜的情况到底有多严重,还能活多久,她今儿个可是非得知道不可,
刚才在那哑鱼走了之后,聂小雨本是想走近贺依怜的身边好好看看,沒想到,这贺依怜身边的丫鬟一个比一个嘴齿凌厉,她就是动一下,这个崔婉也是死命的将她盯着,非不让她近贺依怜的身,
看那哑鱼终于露出了慌张的神sè,聂小雨更是觉得有些地方,必定是有鬼,而她们想要瞒住的地方,兴许对她來说,会是一个很好的消息,现在,看她们还能如何,
“是,”张显起身,便走入里屋,搭好红绳之后,开始为贺依怜诊脉,
“咳咳··咳···咳咳咳,”张显才刚搭上手,哑鱼就开始猛的咳嗽起來,在哑鱼心里,还真是为贺依怜捏了一把话,这个太医就算是看出了什么端倪,也别说出來才好啊,
“哑鱼,你怎么了,”崔婉一时沒有想到哑鱼现在这般咳嗽的用意,只当她是真的身体不适,连忙从床边奔了过來,这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一绊,身子直接便往聂小雨那边扑去,聂小雨此时闪躲不急,眼看就要被崔婉撞上,自己心里一急,瞬时往旁边移开,不料踩上了自己的衣料,一跟头便往地上栽去,
“聂妃娘娘,小心,”张显发觉这边的情况,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细绳,大步越过脚边的小箱子,伸手将聂小雨扶住,这一扶,正好就搭在了聂小雨的手腕之上,张显的脸sè,顿时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惊愕之余,却沒有出声,而是将聂小雨扶稳之后便退到了一边,
方才差点跌倒的崔婉,也正好被哑鱼拉住,虚惊一场,
“奴才就是奴才,”聂小雨生气的看了一眼崔婉一眼,因她而弄了这么一茬子事心里对她甚是恼怒,并沒有注意到张显刚才碰到了她的手腕,更不知道,张显或许已经知道了一些她不能透露出去的讯息,
“怜妃娘娘,她···”虽然心中对这个地方已经越來越反感,但是聂小雨仍然沉下心來,平静的同张显问到,
“我家娘娘应该沒事吧,”哑鱼又抢着问到,现在这个太医可千万不要多话,不能明着阻止,哑鱼只好暗自祈祷,
“怜妃娘娘的身体很虚弱,需要好生调养,因为怜妃娘娘一直是李太医照顾着,臣想,此事与李太医进行商讨之后,再给怜妃娘娘开方子,不过,怜妃娘娘之所以会晕倒,确实只是因为受了过大的刺激,休息便可,”对于贺依怜有了身孕之事,张显已经断了出來,但是,李太医一定也知晓怜妃娘娘有孕,而这件事却并沒有传出去,想必是有其中的理由,在这些他都还未明白前,张显决定将此事继续隐瞒着,
况且,令他更为疑惑的是,聂妃娘娘现在理应是有了身孕之人,可刚刚他探到聂妃的脉象,却又觉得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