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却也并不是啥事都不知,像这种戴着手链脚锁除了死刑犯,一般的罪犯哪会戴这些。
母亲当时想大喊,可是却喊不出声儿,可跑,可是脚就好似长在地上了似的,根本移不开半步。就这样,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恐怖的男人对自己慢慢走来……
当男人拖着脚链来到母亲的面前,他便停了下来,然后发出一声非常阴冷的“嘻嘻”笑声,然后对着我母亲的肚子便撞了过来……
我母亲吓得大叫一声,只觉整个身体一凉,一个激灵从长椅上弹了起来!
惊醒之后,母亲这才发现刚才是在做梦,只不过这个梦实在太恐怖了,致使母亲醒来后还发现自己整件衣衫都被冷汗湿透了。
母亲摸了摸刚才在梦中被男人撞击过的肚子,还好没有什么异常。这时,母亲才缓缓稳定了一下心神,心想这只不过是一个怪梦。可是就在母亲准备转身回内屋时,却惊恐的发现那院门不知何时竟已敞开着了!
这一回,母亲着实吓愣住了。她急忙大叫一声我父亲的名字,见无人应答,然后又跑到内屋去叫我父亲的名字,依旧无人应答,母亲这便知道我父亲没有回来,而那门……
想到这里,母亲便不由想起了之前刚做的那个恶梦,心想难道刚才的梦是真的?难道真有这么一个人来过自己家?想到害怕之处,母亲于是吓得抱头便往屋外跑,在邻居家等到天黑父亲回来时,这才随我父亲回家……
父亲见母亲像受惊了的样子,于是就问母亲发生了何事,母亲早就想找个人将心中的恐惧说出来,于是便一五一十的将下午发生的怪事一下全抖了出来。
父亲听完后,并不认为这事有多可怕,他安慰母亲,说这只不过是个梦,而那门说不定是被哪家的小孩给推开的,叫母亲不要害怕。
父亲是男人,大大咧咧的,当然不会往深处去想,而母亲可不同,这事儿可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加之女人天生思想细腻,要她就这么将这事儿抛于脑后,她怎么做得到?
就这样,母亲一直对这怪事心存疑惑。而就这样没过两月,怪梦又再次降临了。这回还是我母亲,还是在院子里,还是不知不觉间便睡着了,依旧睡后做梦,梦中依旧是那个戴着手链脚锁的黑衣男子,唯一不同的是,此时那男子已在家中。
母亲一见到这个看不清容貌的男子,便吓得动弹不了,她知道自己又在做梦了,她想自己快点醒来,可是依旧同上回一样醒不来。只见那黑衣男人在自己家的院子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咒骂什么似的,但是却隐隐约约的听不清楚。就这样骂了好一会儿,男人开始进内屋,母亲想跟过去,可是走不动,只得看着男人进自家的内屋。又过了好一会儿,男人出来了,只是出来时他手上抱着自家的储钱柜,出了屋便怒冲冲地往院外跑……
这个储钱柜不是很大,就是二十来厘米长的一个小木匣子,是外婆送给我母亲当嫁妆的,用来放木梳之类的事物,不过后来我母亲用它当储钱柜了。
见着那男人抱着自家的储钱柜往外跑,我母亲急得眼泪都哭了,可以说是又气又伤心,任谁眼睁睁的见到自己家的钱财被人拿走不伤心的?就在我母亲急的快昏过去时,梦醒了,母亲此时管不了这是不是梦,立即便往内屋跑,不过还好,木匣子尚在,东西也未丢。
就这样,母亲怀着我的时候隔三差五就会做类似的怪梦,到的后来父亲也做了相同的梦,梦境无非就是一个戴着手链脚锁之人,老往家里跑,要么在自家发怒咆哮,要么对着他们冷笑,要么从家里搬东西出去,把我父母折腾的心神不宁……
1950年的秋天,我终于出生了。在我快要出生的那两三个月,父母倒是没有再做那个怪梦,父母也以为这怪事算是完结了,可是就在我出生那天,再次发生了一件怪事,这件怪事更是差点使他们将我直接给丢到了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