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心里面很不是滋味,看着董兄和小师妹围着那家伙,有种自己的宝贝被抢走的感觉。
太不是滋味了!
他感觉那家伙就是自己的克星,自从那家伙拜入华山后,他的倒霉事就一个接着一个。
十足的灾星一个。
“超脱自我极限和超脱世界极限。”
随口道出那两个层次,田昊拽着岳灵珊继续前行。
“超脱!”
呢喃着那两个字眼,东方白若有所思。
她之前就思索过,可就是想不到更高的人生需求,但如果是超脱的话,的确能够凌驾于所有人生需求之上。
毕竟都超脱了,自然要比以往的追求更高级。
“董兄,昨晚的事情很抱歉。”
令狐冲平复心绪走上前,歉然的道。
昨晚董兄好心与他们结交,但师妹太不懂事,破费了那么多,最后还洗了一晚上的盘子。
“令狐兄切莫如此,昨夜是在下的不是,如果出门能多带点银钱,也就不会有那般遭遇了。”
面色一正,东方白并未推脱责任,同时暗骂狗大户。
这年头谁出门晃荡会带那么多钱啊!
也就那个狗大户钱多的没处花,第一次见面就掏出一万五千两的票子。
早晚抢光那臭小子的小钱钱!
“令狐兄,跟你打听个事。”
想到那毒舌的家伙,东方白心中一动,询问道:“那位兄台是你师弟吗?可否跟我说说他?能有如此人生领悟,值得结交一番。”新
这回轮到令狐冲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心里面酸酸的,很不舒服。
“他没什么好说的,在我们华山派就是个打铁的,整天躲在山洞里抡铁锤。
董兄,我还有事,告辞!”
不想再说下去,令狐冲拱了拱手,抬脚追向快要看不到身影的小师妹和那家伙。
“打铁的?”
微微一愣,旋即东方白笑了,笑的很开心。
“有意思!”
如果说昨晚只是有些猜测的话,那么现在几乎可以断定了。
华山派必然掌握了将陨铁锤炼成玄铁的秘术,而那个毒舌的家伙就是关键所在。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人也越来越有意思了。
“臭小子,你早晚都得是大叔我…呸,都被那小子带歪了。”
暗啐了口,东方白一想起阿姨和大叔这两个称号就恨得牙痒痒。
“教主,已经安排好了。”
这时童百熊带着斗笠走来,低声说道。
这两天他没闲着,安排好了一切,接下来只需等嵩山派登场便可。
“童兄,我是不是很老?”
东方白忽然开口问出一个莫名的问题,问得童百熊一脸懵逼。
这个问题有点要命啊!
虽说大家兄弟一场,但人家现在毕竟是一教之主,他很有分寸,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
可现在这个问题着实很要命,更可怕的是这个问题背后隐藏的意义。
是不是教主对他有所不满,想要找借口除掉自己?
他可记得当初教主登位的时候,为了立威,以左脚先迈入大殿的借口将一位长老给杀了,如同赵高的指鹿为马一般。
不得不说,女人…嗯,非男人的心思都很难猜。
“派人去华山地界那里查一查,看看华山派近几年有何异常,任何线索都不要放过,但切忌小心行事,别暴露了。”
意识到自己又问了个愚蠢的问题,东方白面色一正,吩咐道。
虽然已经近乎肯定,但最好能有确切的证据,如此等时机成熟时才能一把抓住那份机缘。
不过必须小心谨慎才行,万一走漏了消息让华山派警觉,直接投靠朝廷就坑了。
必须得有一份万全的谋划!
“是,教主!”
点点头,童百熊火速离开,生怕东方白再问出那种要命的奇诡问题。
“师父,我当年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
静立许久,东方白忽然叹了口气,感到很孤寂,很寂寞,寂寞如雪的那种。
当年她在师父面前立誓,从此不再是女人,一直将自己当做男人。
恩师死后,任我行夺取了本属于她的教主之位,从此她开始卧薪尝胆,直到十一年前方才找到机会将任我行暗算重创,拿回教主之位。
可当坐上那个位子后方才发现一切都变了,以前能与自己把酒言欢的好兄弟童百熊变了,所有人对她的态度都变了,变得恭敬了许多,也疏远了许多。
这让她有些明悟那些古之帝王为何会自称孤家寡人了。
坐上那个位子让她得到了很多,但却失去的更多。
本来不甚在意,可昨晚令狐冲和岳灵珊两人的那种亲昵让她看着很不舒服,有点撑得慌。
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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