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甚深的女官了。”
“您放心,婢子这蒲柳之姿,怎么能入得殿下的法眼呢!倒是婢子看出来,殿下的心中,只有您啊!”
陈媚自小跟着两位爷爷在江湖讨生活,她当然明白,这位能与雍王平起平坐,且关系亲密的异族公主,如此针对她是为了什么。
而且,雍王府的这些随从,对她也不是一般的恭敬,甚至那个老太婆-永宁郡主也是和颜悦色的,如此岂不是说,二人的关系已经是皇室乐观其成的了。
陈媚想要再雍王府讨生活,想恢复陈家的门第,首先要过的就是云曦公主这一关。不讨好她,那是一天都过不了的。
呵呵.....,“小嘴挺甜啊!可本宫要告诉你,我不吃这套。”
“本宫自幼长在马上,后跟着老六东征西讨。我是在尸山血河中爬出来的公主。你那点江湖经验,比起战场来,简直微不足道。”
“你记住,千万不要干吃里扒外的事,否则不管你身后的是谁,有多大的权势,也承受不住渤海国的怒火!”
其实,陈媚真是小看云曦了,晋阳宫中姿色比她更甚者,不可胜数,那些女人哪个不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对她们,云曦都没有横眉冷对,与陈媚又有什么可计较的呢!可她必须得确保陈媚是无害的,否则甭管她有多漂亮,李贤是否喜欢,也必须得死。
“仔细瞧好这把刀,乃是太宗皇帝的定唐刀,用它杀人,是不犯王法的。”.......
云曦和陈媚这头正上演着“缩小版”的宫斗戏,李贤则躺在谢映登马车里躲清静。陈藩那个老家伙还真给他出难题,拒绝不得,又甩不掉,真是麻烦。
“怎么着,想听老夫讲《玉枢经》了,那行,老夫就给讲讲。”
“停,谢老,我这正浑身不自在呢,不想更不自在。再者说,我杀的人太多了,罪孽太重,道祖也不愿意渡我。”
谢映登当然知道李贤为什么跑到他的车上,说讲经就是想逗逗这小子。陈藩的这个小孙女可不简单,天生的媚骨,一颦一笑都勾人魂魄,颇有陈国妖妃-张丽华的风采。
“我说殿下,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那闺女腰细,屁股大,一看就好生养的,你捡便宜了。”
在李贤眼中,谢映登可是“张三丰”那样的神仙人物,仙风道骨,年高德劭,他很难相信这种不正经的话,竟然出自他老人家之口。
可谢映登明显不觉得他的话有什么不妥之处,面对李贤的质疑,他反而强调了一遍,年轻时落草为寇的日子。瓦岗寨,说到底不也是匪窝么,他可不像李勣那般喜欢用什么天下大义遮掩。
“木先生?那个木先生到底是谁呢?”
“不知道,老夫混迹江湖几十年,反正是没听说过。”
“既然让人家盯的这么死,那咱们是不是该求佛祖庇护一下?”
寻常人有难都知道进庙求菩萨庇护,咱咋地了,就不是人了?佛门不是说,无不可渡之人么,他们得好好本护本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