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尉卿李弼为熊津道行军总管,润州刺史-李思文副之。左卫率-驸马都尉-秦晙为太白道行军总管,李敬业、李如壁副之。”
“三道大军,共计三十万。由左仆射-刘仁轨一体节制。兵员、甲胄、辎重,限期一个月准备妥当。”
“一个月后,孤亲自登台拜将,送诸将出征。”
李贤这话音一落,中书令-郝处俊、兵部尚书-岑长倩、户部尚书戴至德、工部尚书杨昉,四臣领命,毕竟李贤吩咐的这些活计都是他们的本职。
可话说回来,大伙还都挺不适应。以往呢,李治坐朝的时候,怎么打,用什么人,都要臣子们讨论、举荐之后,再行决定。
现在换成了李贤,一切都不一样了。熟谙军事的李贤,直接就将领兵的将领定了,甚至连军备的日期都定好了,让人仿佛一下又回到了贞观年间。
当年,太宗皇帝便是如此,山川地理,兵将军备了然于胸,用谁,怎么用,根本就不用其他人提点。
“另外,调登州、莱州、黄河,三支水师参与轮输转运。孤不希望再看到,将士们吃不饱、穿不暖的情况发生。”
“好了,刘相留下,其余的诸臣都退下去办差吧!”
留下刘仁轨不是李贤不放心他统兵的能力。纵观唐军所有服役的将领,除了裴行俭,无人能出其右者。
而是这仗要打多久。是,以大唐的家底,打个三年两载的问题不大。可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
“刘相,这份手谕也给你。这是孤给渤海国主-大祚荣的,命他调五万铁骑给你。”
“一共三十五万军队。你就与孤说个底,你多久能戡乱成功。”
迎着太子灼灼的目光,刘仁轨沉思片刻,随即拱手言道:“回殿下,不算行军时间,一年半,臣必奏凯歌。”
好,李贤要的就是这话。仗不能不打,可能速胜,就不要旷日持久。老百姓土里刨食不容易,能省则省。
“好,刘相用兵,孤还是放心的。”
“你出征后,孤会遣苏庆节大将军率军五万,进驻营州。如果战事不济,他的部队可以随时支援你。”
“此战,多多用年轻的将领。江山代有才人出,大唐的军伍就应该一代接着一代,否则将来便无将可用。”
听到这,刘仁轨要是还不明白,这么大岁数算是活到狗身上去了。太子让六率倾巢出动,又把李思文提了上来,便是有培养后辈的想法。
这是推心置腹的话,也是应有之理,刘仁轨怎么会拒绝了,所以笑着向李贤保证,他一定好好栽培他们。
“为了让你轻装上阵,无牵无挂,孤明日便下谕,晋令公子-刘濬为中书舍人。”
“孤听说他身子不太好,就不要难为他上阵了,做个文官便好。”
刘仁轨又一次领教李贤的“厉害”,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他的心安了。到了前线,怎么不舍生忘死。
“殿下宽心,老臣一定擒下金法敏,这个口服、心不服的逆臣,献于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