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演武场
演武场,顾名思义是练武的地方。可东宫的这个演武场,却是个十足的样子货。因为自太宗后,东宫的几位主人,根本就没有好弓马者。
可李贤来了之后,一切就都变了,但凡有时间,?李贤便与身边的侍卫们一同切磋,这也就再次的热闹起来。
而就在此时,两名身穿明光甲的人纵马驰横,一银一金两杆长槊犹如两条长龙,你来我往的,让旁观的人看了都跟着频频皱眉。
这心都他妈提到嗓子眼儿了,刀枪无眼,?谁知道程伯献这愣货,?会不会把太子给弄伤了。
“殿下,末将得罪了。”,双眉一沉,舌璨春雷,程伯献暴喝一声,双腿狠夹了下马腹,手中长枪如同毒蛇般飞刺向前,直取李贤的胸腹之间。
眼见程伯献凌厉霸道的一枪疾速无比的刺来,李贤嘿嘿一笑,匹马加速向前,单手单肘将长槊架了起来,随手一撩,“咔当”一声就将程伯献的枪给弹开了。
飞马之过隙的一瞬间,李贤的长槊如同阴冷的水蛇,迅疾又刁钻的朝其腰间袭去。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程伯献突然倒手,?将枪头向地刺去,李贤的枪头正好刺到枪身上。
就在李贤以为要得手的时候,?这家伙正好跳离了战马,?借助刺入泥土的长槊为支点,斜着身子向李贤扫了过来。……
结束时,李贤却马失前蹄,一个没站好,从马背上甩了下来。可周围的侍卫,还没等上前,就被李贤喝止。
只见一脸冷峻的李宽,一咬牙,独自将右臂的脱臼复位。来回晃晃,舒展右臂,随即任由侍卫们给他们卸甲。
兵部尚书-岑长倩,将毛巾递给李贤,淡淡笑道:“殿下的身手越发俊了!”
“尚书是笑孤,坠马之姿俊俏?”,与老岑相觑一笑,随即一同入座。
太子单独召见三省八部的大员是常事,可今儿这地方不对,要见也是宣政殿啊!大热天的干嘛选在演武场呢?岑长倩心里狐疑着。
而李贤也是端得住,热情的招呼着岑长倩尝尝阿史那暕的烤肉。外焦里内,油脂幽香,这可是祖传的手艺,一般人真心吃不到。
“殿下食肉之法,颇似戎狄之俗,倒是有些古风。”
呵呵,放下手中的小刀子,擦了擦手,李贤笑着回道:“尚书,直接说孤即便是当了太子,也依然死性不改,像个丘八,岂不是更直接。”
李贤这话,可是把岑长倩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口称不敢!开什么玩笑,调笑储君,那可是杀头的罪名,纵然岑长倩是国家重臣,也端端不敢如此。
而他方才的意思,其实是说李贤不忘本,即便身居储位,也从不将排场,生活起居都简朴的很。历朝历代的储君,能做到他这一点的可不多。
李贤当然也知道岑长倩是什么意思,所以也就放下了架子,与这位文人出身的兵部尚书,好好调侃一番。他与那些顽固不化的文人不同,不拘泥形式,从不把“之乎者也”挂在嘴边。
“尚书,不过有句话你说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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