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坐在床上在想什么,俏丽的鼻尖时不时地蹙起。
忽的,又见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从袖子里翻着什么。
“差点忘记把长笑的手帕给洗了。”
他听到她的口中,淡淡地出声说了这句话。
手里,已经多了一条白色的丝质巾帕。
见她又重新从床上下来,也不看他一眼,便绕过他开门跑了出去。
“长笑?”
段景添的眼眸因为这两个字而眯了起来。
死丫头说的长笑不会是指冉长笑吧?
心底,因为听到皇甫诗口中说出“长笑”两个字的时候,而升起了一股怒火。
好看的眉头皱成了一团,深邃的栗色眸子里,淡淡地散发着一丝妒意。
诗诗怎么跟长笑扯上关系了?
心底有些不大爽快,想到冉长笑那张美得妖孽的脸蛋,他心里便有些小小的危机感。
视线朝门外投了过去,他忍不住放下手中的茶壶,大步从房间里迈了出去。
“梅儿,给我打盆水,再拿点皂角过来。”
但见她对着从走廊里经过的丫鬟梅儿喊道。
“是,少夫人。”
也不知道皇甫诗要这些东西干嘛,梅儿有些迷惑地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很快的,皂角跟水都被送上来了。
皇甫诗端着水盆,将手中的丝质巾帕放进水里,再在上面加了一些皂角上去。
学着平时下人们洗衣服的动作揉搓着那柔软又有质感的小布料。
嘴里还不忘念念有词道:“长笑说这巾帕是他最重要的东西,可不能将它给洗破了......”
听到她这一声嘀咕,从她身后跟着出来的段景添脸沉得更加难看了。
这个死女人,她......她竟然亲自动手给别人洗手帕?
一块破手帕而已,她那么紧张干什么,竟然还亲自动手洗?还怕洗破了?
该死!
心底的妒火越来越烈,他干脆走上前去,一手将她手中揉搓着的巾帕给夺了过去。
只听“嘶——”的一声,那巾帕被段景添撕成了两半。
“啊!!!完了!!!”
见状,皇甫诗一个惊呼出声,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眼前正黑着脸的段景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