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大,不禁有些后怕,焦急地问道:“爹,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岐山城三方势力这些年虽然暗斗不止,却因为实力相差无几,都不愿起干戈,也算相安无事。此次他们突然发难,想必是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连碧天踱来踱去,喃喃自语。
“皓儿,传令下去,将我们连家离得远的产业全部撤回,还有召回所有在外的连家人员。我们要准备打一场死战。”连碧天字字铿锵,神情严肃,语气不容置疑,此刻恢复了连家家主的威严。
“是!”连皓应诺了一声,便退出去了。
“风雨欲来风满楼。王家、白马寺,想吃掉我连家,说不得要崩掉你们一口牙!”连碧天看向远方,目光深邃。
这一次,是连家自成立以来,遇到的最大的危机,已是生死存亡之际,他不是没有考虑过撤离,但家大业大,立根于此,抛弃不了。
“我连家这一次是就此沉沦,还是一飞冲天?”连碧天面色凝重,神色忧郁,对于这一战,他实在没有信心,和王家、白马寺斗了这么多年,他深知两方的根底。应付一个,他自忖无碍,但两方一起上,连家岌岌可危。
偌大的连家,如同一台精密的仪器,开始转动起来。连家的大动作弄得一帮仆从人心惶惶,连城中的普通百姓都心有不安。
连家的变化自然瞒不过王自邪,对此他付之一声冷笑。
王家和白马寺的动作快得超出了连碧天的预料。自连皓出了岐山沙漠秘境不过三日,王家和白马寺的人就发动了袭击。
好在连碧天早有安排,提前将产业和人员撤了回来,故此这一番突袭,损失并不大。
连家大门前,三队人马执戈对峙,针锋相对。一方是王自邪领头的王家人,王泉也在其中,两父子嘴角都噙着狞笑,冷眼看向连家,仿佛在看死人。
另一方是白马寺和尚,以老和尚了化为首,他身后跟着两位师弟,都是了字辈的高僧,修为高深。此时,这些和尚全都用仇恨的眼光看着连家人,看着连皓。
最后一方自然是连家的人。连家的人数占优,不过此时他们紧捏兵刃的手,沁出了一层汗,显然他们非常紧张,更有几人腿肚子发抖。
“王自邪,了化,难道你们真的想鱼死网破?”连碧天冷静沉着,脸色阴沉地质问王自邪和了化。
“嘿嘿,鱼死网破?你们有这个资格吗?”王自邪嘿嘿怪笑,神情阴森,邪气冲天,“从今天起,岐山城将再无连家!”
“阿弥陀佛,!”了化双手合十,道了句佛号,“连施主,你家小儿不该如此歹毒,屠戮了我白马寺所有小辈弟子!”
“不是我杀的,白马寺的人都是被六眼碧睛蟾杀的。王泉为了保命,拿普仁当做替死鬼。说到底,普仁的死他要负一半责任。”听到了化的话,连皓不忿,连忙出来辩解。
“哼,连皓,看不出来,你平日里一副正人君子,说的却尽是假话,你敢说我王家和白马寺的僧人,不是你联合散修杀的?”王泉指着连皓义愤填膺地喝道。
“你……你血口喷人,颠倒黑白!”连皓气急,没想到王泉如此阴险无耻,竟扭曲事实,反咬一口。
忽然,他瞥见了化的表情,知道他信的是王泉,自己的辩解根本无用。他突然想到了更深一层意思。白马寺此次出手,究竟是为普仁报仇,还有别有用心,假借幌子而已。
他浑身冰凉,这些掌握大权的人,城府太深,圆于世故,精于算计,谁也猜不透他们真正在想些什么。
随即他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连碧天正警惕地看向王自邪、了化,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
“连青长老,还不动手吗?”王自邪眼睛看向连碧天身后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人,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