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的萧凡,正带着一群神冥宗强者攻打禹州。
禹州之上,拥有十三家圣地,可却在萧凡的手中连三年都没撑住,就被萧凡攻破。
王盘在攻打阳州的时候,提前出手,镇压了诸多圣地的飞升者遗蜕。
但锻造无间炼狱,只用了十八具。
其余飞升者遗蜕则作为神冥宗的底蕴,镇压宗门气运。
而阳州上的诸多圣地,除了几家头铁,宁死不降的外,其余圣地尽皆融入了神冥宗。
这些融入神冥宗的圣地自然可以执掌飞升者遗蜕,而王盘对自己的实力有足够的自信。
哪怕这些融入神冥宗的圣地可以驾驭飞升者遗蜕,也翻不起浪花。
所以,王盘干脆就让他们各自执掌自家的飞升者遗蜕。
毕竟,王盘也不想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就像是这一次攻打禹州一样,王盘压根就没出面。
光是靠着萧凡带领着神冥宗的强者,以及他们驾驭的飞升者遗蜕,就将整个禹州攻打了下来。
“出来三年了,也不知道画儿怎么样了,有没有想我。”
萧凡脸上带着一抹柔情,想到温画还在神冥宗等着自己凯旋而归,萧凡就恨不得马不停蹄赶回神冥宗,与温画互诉衷肠,以解相思之苦。
虽然有着蛊虫的存在,能够相互通讯,但温画在神冥宗好像也没闲着,日子也过得十分的充实。
每次通过蛊虫与温画聊天时,感觉温画的语气总是有些急迫。
要不就是聊天聊得好好的,温画突然就惊呼一声,问她怎么了,她说是被老鼠蟑螂之类吓到了。
这让萧凡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又感觉心里暖洋洋的,毕竟温画平日里在神冥宗弟子面前表现出来的可是冷面无情,心狠手辣。
可现在却说什么被老鼠蟑螂吓到了,萧凡一个字都不信,毕竟以温画炼虚期的实力,又是在神冥宗这样的魔道门派中长大,怎么可能会害怕老鼠蟑螂。
无非是温画在对自己撒娇罢了!
萧凡知道温画脸皮薄,也不拆穿温画,担心温画恼羞成怒,心里却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不过也有让萧凡担忧的时候。
就比如上一次与温画聊天时,温画突然惨叫出声。
好半晌之后,在萧凡焦急不已时,温画才回了他话,温画说自己外出时,猝不及防之下被人偷袭了,受到了内伤,身体内好像有一团岩浆灼烧着自己一般,让温画难受不已。
这让萧凡听后惊怒不已,发誓等他回去之后,一定要将那偷袭画儿的人找出来!
还有上上次,也是聊着聊着温画突然惨叫连连,好似杜娟啼血,哀鸣之音不绝。
这让萧凡差点失去理智,眼珠子腾地一下就红了。
事后,温画说是因为自己在还没有完全掌握宗主传授给她的知识下,还不满足,对宗主索求无度,所以宗主出手惩戒了自己一番。
萧凡听了事情经过后,虽然嘴上说着宗主的不对,但心中却是十分支持宗主的做法。
觉得就该惩戒温画,给温画一个深刻的教训,让温画长点记性。
修行怎么可能急功近利呢,须知贪多嚼不烂!
萧凡心里十分的感激宗主,看来宗主真的是十分关心画儿的成长啊。
所以,在攻打禹州之时,萧凡为了报答王盘的恩情,每每以身作则,带头冲锋。
在攻打禹州之战中,立下了赫赫战功!
神冥宗后殿内,温画的温柔如水的眸子中满是忐忑,心中满是不安的站在望月面前。
“圣女果然生得花容月貌,难怪能够让夫君如此迷恋。”
望月仔细的打量着温画,这是望月第一次见到温画的真人。
如今的望月所有精力都放在准备渡劫,与满足王盘这两件事上,对神冥宗内的事情已经不再理会。
温画轻咬嘴唇,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柔弱的气质,让人忍不住怜惜。
原本的温画可不是这样的,以前的温画那也是骄傲无比,浑身充斥着一股强烈的自信,心狠手辣,冷面无情都是温画的代名词。
不过被王盘欺负久了,整个人就变成了现在的这般模样。
整个人好似担惊受怕的小兔子,一有风吹草动,就浑身一颤,想要躲起来。
“画儿这点蒲柳之姿如何能够与夫人相提并论,夫人折煞画儿了。”
温画在望月面前有些心虚,头也不敢抬,弱弱的回应道。
“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为什么我面对宗主夫人的时候,会心虚?”
温画想不明白,很想在宗主夫人面前表现得硬气一点。
可刚一抬头,看到望月那清冷的眸子后,温画就打了一个哆嗦,冲着望月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上前来,不要害怕。
本宫不会对你怎么样,你也不用在本宫面前隐藏,本宫也是过来人,这些年没少被夫君欺负吧?”
望月冲着温画招了招手,示意温画来自己身边。
温画没有说话,只是犹犹豫豫的来到望月身旁,有些不知所措。
心里却是在想着,我温画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温画了,宗主夫人这话听听就行,真信了那就是脑子有问题。
整个神冥宗谁不知道宗主对夫人宠爱无比,宁愿得罪宗主,也不要得罪宗主夫人。
温画自然知道,自己只是王盘的一个玩物罢了,可有可无。
和宗主夫人完全不能比。
想到这里,温画突然有些嫉妒羡慕望月。
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被宗主百般折辱,而你却可以享受宗主的宠爱?
我温画哪里比你差了!
“本宫听说,你和萧凡长老两情相悦?”
望月拉着不知所措的温画坐下,清冷的声音在温画耳边响起。
“夫人饶命,萧凡哥哥是无辜,他什么都不知道!”
让温画回过神来,脸上带着惊慌,误以为望月要对萧凡出手,不由得急忙向着望月求情。
“夫君都没有出手杀了萧凡,说明在夫君眼中,萧凡还有活着的价值。
所以本宫也不会对萧凡出手。
本宫只是想教会你一个道理,如果你想让你的萧凡哥哥活下来,那么你就不能在夫君面前露出对萧凡的在意。
你有,且只能有夫君这一个男人,明白了吗?
你也得学会为自己考虑考虑,毕竟,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呢。”
望月的语气虽然不重,但却带着不容置疑。
“多谢夫人,画儿明白了。”
温画急忙起身,跪伏在地,对望月行了一个大礼。
心中却是苦涩无比,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自己不明白吗?
当然明白!
并且温画知道,自己之所以被宗主欺负的这么惨,百般折辱,完全是因为自己还记挂着萧凡。
而且温画发现,自己越是在意萧凡,自己就被欺负的越惨,宗主也越兴奋。
温画也想过,不如认命,强迫自己爱上宗主,全心全意的侍奉宗主。
可做不到啊!
哪怕明白利弊,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每次生出想要和萧凡断绝关系的念头,之后的反扑越发的勐烈,对萧凡的感情也会越发的炽盛,让自己情难自已!
这让温画欲哭无泪。
望月是什么人?
望月可是在无数心狠手辣之辈中脱颖而出,成为神冥宗宗主的人。
就算没有王盘横空出世,以望月的天赋与才情,要不了多久,望月也可以除掉挡路的障碍,真正执掌神冥宗。
所以望月一眼就看出了温画的口不对心。
但望月也没有再多说,反正该说的自己都说了,听不听那是温画自己的事。
反正遭罪的又不是自己。
望月太了解王盘了。
这样的温画,只会让王盘更加的兴奋。
而且以王盘的占有欲,哪怕王盘并不爱温画,可温画注定逃脱不了王盘的手掌心。
“起来吧,今后你就跟在本宫身边,和本宫做个伴吧。”
望月手一挥,温画身躯就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
“是。”
温画点了点头,见到望月面前的茶杯内没水了,主动拿起茶壶添水,进入状态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