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鲛?”门冬不久前才听了簪星的故事,正印象深刻着,闻言就问:“是四十年前在离耳国作祟的那只鲛人吗?”
“不是不是!”掌柜的急了:“那只妖鲛早就被老国主杀死了,怎么可能回来?”
“怎么不可能?”女子急急回道:“我娘说过,当年那妖鲛杀人,也是吸食年轻女子的鲜血,就如眼下我妹妹的遭遇一般!”她忽而转头看向簪星他们:“我不知道为何国主要下令封口,不让城中议论此事,可若早一日说出真相,这些仙长法力高强,说不定就能早一日抓到妖鲛,那我妹妹也不会死!”
“夫人!”她身侧的丈夫捂住她的嘴:“别说了!”
那女子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开,遂又痛哭起来。
“怎么回事?”蒲萄看向屋子里那个垂头不语的城守军首领:“大人不该解释一下吗?”
首领后退一步,似是十分为难。
正在这时,外头又有人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一行侍卫闯了进来,为首的侍卫拱手道:“众位仙长,属下奉国主之命,请诸位即刻进宫,共商降妖一事。”
方才还说是头一次出事,眼下又要“共商”,众人面面相觑,倒是谈天信不以为然地开口:“这么快,看来是瞒不住了。”他转身要走,走了两步又意识到了什么,故作镇定地看向顾白婴:“你们可要一起去?”
“当然要去。”聂星虹抢先一步答道:“修仙者,降妖除魔为民除害是本分。”他又热情地邀请孟盈:“孟姑娘也一起去吧,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在下实在是不放心。”
孟盈根本不搭理他,只是询问地看向顾白婴,顾白婴瞥了谈天信一眼,道:“走吧。”
这就是要去了。
簪星跟在顾白婴身后,心中有些奇怪。原著里,确实有离耳国秘境这个情节,但那也是给牧层霄升级打脸用的,并未有什么妖鲛一类的支线副本。剧情是发生了改变?她低头看向掌心的红痕,并没有变深的痕迹。
至少,她还没有抢牧层霄的主角光环,也不至于被原著针对。
“簪星,快点啊。”田芳芳在前头催促她。
她收起心中的思虑,抬腿跟了上去。
......
离耳国到了夜里,天气就变得很凉。
白色宫殿在白日里被日头照着,确实圣洁典雅,但到了夜里,处处都是白色,就显得空旷冷清,有些萧瑟起来。
宫殿的殿门外挂了一排镜子,不必想,全都是刻了驱邪咒的。门边脚边则贴了不少黄色的符纸。夜风穿过大殿,将泛白的灯笼吹得微微摇晃,殿中明灯摇曳,看起来不像是大殿,反而像是祭坛,让人毛骨悚然。
离耳国的国主坐在高座上,神情忧虑地望着走进来的一行人,请他们坐下,才长叹了口气,道:“西海岸上发生的事,孤已经知道了。诸位仙长刚刚从客栈过来,想必......也早已清楚。”
“殿下,”牧层霄看着他开口道:“妖物伤人,在离耳国不是第一次发生,对吗?”
国主有些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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