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卒撤离,高侃带着人,又重新杀了回去,不过这次他主要是追杀那些逃跑的重骑。
重骑本身如何跑得过轻骑,更何况还经历一场战斗。
逃跑无疑是把后背交给了敌人,背后可没有正面防守那么严密,不少人都被回纥骑兵,用弓箭射落马下。
“嘿嘿!这些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从远处骑马跑回来,看着地上的尸体,高侃忍不住笑了起来。
戒日国的骑兵,装备虽然和大唐的不同,回收之后,改一下还是不错的,毕竟这是重骑,铁甲不少。
“都督他们快到了!让我们防备好,剩下的事情,等他们到了再说。”薛仁贵说道。
“那感情好,不用麻烦。”高侃点点头。
薛仁贵等战马吃掉手里的豆饼,又拿出水袋,送到战马嘴边。
其他士卒也差不多,一部分人在给战马擦拭身体,一部分则在寻找受伤的同伴。
骑兵对于战马的爱护,不在自身之下,因为战马,就是自己的生命,每次疾跑之后,就给战马把汗水擦掉,避免战马因此生病。
先给战马喂水,喂吃的补充体力,然后自己再喝水,这是每一个骑兵都会做的事情。
“戒日国的人,如此不堪一击吗?”赶到战场,尉迟恭扫了一眼战场,他分辨出了这场战斗,敌人的数量和战场范围,不由惊讶的问道。
“高侃和仁贵,都是难得的将才,一万三对一万,赢了也正常。”王牧笑着说道。
“他们步卒呢?真是太让人意外了。”秦琼好奇的说道。
李靖也很不解。
王牧神秘一笑道:“明日就让三位看到惊喜。”
“你这人!不提还好,一说让人心里更痒痒的。”尉迟恭无语的说道。
“就一天时间,忍一忍就过去了,不然的话,惊喜就不叫惊喜了。”王牧一点都没有透漏的意思,笑眯眯的说道。
“仁贵!快给我说说,你们怎么打赢的?”尉迟恭眼珠一转,拉着旁边的薛仁贵问道。
“戒日国的骑兵太自信了,毫不犹豫就冲了上来,我们轻骑在前,重骑在后,就和他们对攻,那个戒日国将领挺厉害的,力气和我差不多,只是有些心急,被我卖了个破绽,一戟刺杀。
对了,他们的骑兵,居然不带弓箭!”薛仁贵有些惊讶的讲解道,当然,对于炸药的事情,他也没提,因为刚才他就在旁边,听到王牧说的话。
李靖三人点点头,这是草原骑兵,最常用的进攻方式。
“还有呢?他们步卒呢?应该相距不远吧?为何没有一起围攻?”尉迟恭又问道。
“高将军领轻骑绕后,冲杀之后,就领人阻拦,他们步卒停了一会就撤了,可能是知道国公你们要到了。”薛仁贵很是认真的介绍道。
这话听上去,一点毛病都没有,不过要考虑到,王牧他们还在三十里之外,需要大半天才能赶到,而敌人步卒,近在迟尺。
不等尉迟恭去思考,李靖就笑着说道:“骑兵不带弓箭,也真是奇怪。”
“我到是知道一点,他们的骑兵,其实喜欢等步卒交战之后,再行冲锋,至于弓箭手,则喜欢跟在象兵后面。”王牧介绍道。
李靖点点头,又摇摇头,等步卒交战,骑兵杀出,这确实是最常用的破敌手段,尤其是对付没有大规模骑兵的敌人,非常有效。
骑兵成本太高,不会第一时间出战,每个统帅都会这样做,除非需要突袭,或者拦截敌人。
“就那些笨重的大家伙,用处是有,但是不大,而且速度太慢了,远一些的地方,等它走去,一切都晚了。”
“大象只能生活在温暖的地方,对我们确实没有多大用处。”王牧笑着说道。
他们在闲谈,士卒则在打扫战场,安营扎寨,斥候则在打探敌情,方圆十里,都变得热闹起来。
“不多做一些布置吗?”在营地闲逛,尉迟恭不解的问道,只因为他们这个营地,居然连栅栏都没有设。
“戒日国没有骑兵,不敢来偷袭的。”李靖说道。
“明天就破敌,弄得太复杂了麻烦。”王牧解释道。
对于王牧强烈的自信,李靖三人很是不解,不过知道他不会说,也只能按耐住好奇之心。
戒日国的营地,就在五里外山脚,占据着山道,拒险而守。
除了斥候在交战,双方主力,都很安静,直到第二天。
“呜呜呜!”
“彭彭彭!”
号角声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过了一会,战鼓声又响起,震得人心脏跳动加速。
苏西洛神色凝重,看向山脚。
营地建在山脚,不过山上才是指挥所。
大唐军队逼近营地,苏西洛脸上疑惑的神色越来越重,因为他没有见到在山下有攻城器械。
苏西洛不由又想起了昨天,那巨大声响,还有那神秘东西,造成的伤亡。
昨天退回之后,士卒议论纷纷,还是他下了严令,这才制止。但是苏西洛想不出破解的办法,毕竟连敌人的手段是什么,他都不知道。
“呜!呜呜!
”号角声再次响起。
巨大的号角声,让戒日国的士卒心里一紧,不由慌张的握住武器,看向远处。
连战连败,戒日国上上下下,已经对自己国家,没了信心。
大唐的士卒,高举着盾牌,向着营地逼了过去。
“彭!彭!彭!”
“吼!吼!吼!”
一个鼓点,一声大吼,脚步重重踏下,不但让上万人整齐划一,而且显得气势汹汹。
“踏踏踏!”沉重的脚步声,整齐响起,让人有种心脏也跟着跳动的感觉。
“放箭!”戒日国将领大声喊着。
“嗡嗡嗡!”弓弦声响起。
“当当当!”
密集的盾牌,早已护住头顶,更不用说,还有一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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