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没多久枪声响起、苗志华尸体倒地的画面重新播放了一遍。
“啧啧....”
侯景程美滋滋的咋舌一番,拍了拍摄像机,开始收拾起相机的手脚架来:
“季布啊季布,就你这种乐色也配跟我们玩?就以你这个智商,十个你都不是我们的对手。”
“你个自以为自己想象力不错的痴线,以为自己得到了所有的真相,真以为黑警就是苗志华?”
“冚家铲,把自己的老大杀了,等死吧。”
他把手脚架装进收纳袋里,摄像机合上放在了副驾驶上,而后扣起安全带拧动钥匙发动轿车,嘴里喃喃自语:
“你以为给我做个局就能拿捏我们了?呵呵,天真!”
思考了一下。
侯景程还是先拿起手提电话来,一个电话打了出去,直接拨给了中年,等电话接通以后,语气恭敬道:
“苗志华死了,视频拍下来了,都记录下来了。”
“很好。”
中年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干得不错,事情能发展的这么顺利,你的演技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
“过奖了。”
侯景程点头哈腰,非常矜持的摆了摆手:“主要还是您的功劳,心思够缜密完美的把他们都算计进去了,我不过是小小的推波助澜了一番而已。”
“嗯。”
中年声音嘹亮的应了一声:“行了,你先回来吧。”
“好的。”
侯景程连忙点了点头,等那边中年先挂断电话以后这才跟着挂断电话,感叹道:
“誒,不得不说还是上面聪明啊,稍微施展一点小计俩,就轻松假借季布之手把苗志华除了。”
他的心情明显不错,嘴里哼着小曲儿,操控着方向盘把车子从路边汇入公路,开车离开:
“季布啊季布,有了你枪杀苗志华的这个视频,枪杀差人,我看你这下还怎么洗白!”
“这下,假的也都变得真的了。”
侯景程脚底发力点了点刹车,看着前面拐弯的路口降了下车速,打着方向盘控制方向右转,准备汇入主路。
就在这时。
边上的巷子里。
一台轿车忽然一下子从里面蹿了出来,车速很快,车头对着侯景程的侧面就撞了上来。
“彭。”
轿车发出一声闷响,被撞击的不轻,坐在车子里的侯景程整个人都随着震了一震。
“我顶你个肺啊!”
侯景程怒骂一声,下意识的扫了眼副驾驶上摆放着的摄像机,确认它没有问题后,骂骂咧咧的就要下车:
“冚家铲,这条路上都没有车,你他妈的这么快冲出去,找死啊!”
就在此时。
“彭。”
又是一声撞击声响起。
又是一台轿车从后面的侧方位直接就冲撞了上来,快到侯景程根本来不及反应,。
这样一来。
两台轿车一左一右的直接把他的车子夹在了中间。
轿车里。
手指搭在车门锁扣上正准备下车跟肇事者理论的侯景程被撞的再度一个趔趄,身体撞在方向盘上,颠的七荤八素。
“草你妈的!”
侯景程心态彻底爆炸,火冒三丈的他稳住身形刚刚准备下车呢,看着一左一右把自己夹在中间的轿车,忽然一下子又察觉到不对。
这两台车子太奇怪了,撞的时机一前一后也太巧合了,而且撞了自己以后,对面丝毫没有下车的意思。
“不好!”
侯景程眼皮子一跳,原本搭在车门锁扣上的手收了回来,点火启动放下手刹开始起步,油门给足,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跑路。
只不过。
这两台轿车把他卡在中间夹的死死的,哪能让他就这么轻松的开出去了,轿车引擎盖发出咆孝声,车门都打的浓烟滚滚了,依旧没能开出去丝毫。。
“妈的。”
侯景程看着自己的车子被不受控制的往边上推去,气的直锤方向盘,连吐血的心思都有了,咬牙骂到:“我真是草了你妈了。”
今天的蹲点行动,为了低调行事,侯景程特地选了一台毫不起眼的老款旧车。
这台原本就马力不足的老破旧车,原本就马力不足,先是被连续撞了两下,前保险杠掉落引擎盖隆起,然后又在这两台车子前后夹击的情况下,更跑不动了,只能任由着被对方推着走。
“1号,1号!”
侯景程看着自己的车子被对方的轿车一步步往边上的死角推去,语气急促的对着耳麦里冲狙击手嘶吼了起来:
“过来,过来,我这里出现问题了,过来帮我解决掉他们。”
“出问题了?”
耳麦里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嗓音沉稳富有磁性,语气不急不缓的说到:“出问题就对了,就等着你呢。”
“谁!”
侯景程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老鼠,整个人差点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你他妈的是谁!”
“马克李。”
马克李澹澹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号:“认识吗?不认识啊?不过没有关系,问题不大。”
“……”
侯景程嘴唇抽搐,脸色难看的揪下耳麦重重的甩在了副驾驶上,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冒了出来。
他很慌。
“彭。”
随着一声闷响。
轿车最终被顶在了墙角上位置直接卡死。
“啪。”
左前方的轿车里。
车门被推开。
一个白色短发白衣白裤的男子打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来,左手轻松把持着一把微冲右手顺手带上车门,朝着侯景程就走了过来。
他跨步来到轿车的正前方,面无表情的看着驾驶座座位上坐着的侯景程。
侯景程看着持枪的白发男子,吞咽了一口口水,身体止不住的打着哆嗦。
两人的视线透过轿车的挡风玻璃交汇。
白发男子一句台词也没有,左手端着手里的微冲枪口对准轿车里坐着的侯景程,右手搭在扳机上,直接扣下。
“哒哒哒!”
微冲瞬间喷射出火舌,子弹肆虐横扫。
“啊!”
侯景程惊慌失措的大叫起来,抱着脑袋压低蜷缩在座位上,耳边肆虐飞过的子弹以及被子弹崩碎的子弹四向溅射。
很快。
一梭子子弹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就打完了。
轿车车身上千疮百孔,整个前挡方玻璃也在刚才子弹的横扫下彻底碎裂。
驾驶座上。
侯景程抱着脑袋蜷缩在一起,身子不停的抽搐着。
身下。
裤子早已经尿湿一片,滴答滴答的顺着裤脚滴落。
白衣男子从兜里摸出一个弹匣来,动作熟练的更换了弹匣,子弹推上枪膛,枪口对准侯景程,而后摆了摆枪口。
侯景程看着这个动作,吞咽了一口口水,哆哆嗦嗦的打开车门从车子上下来。
“屎忽鬼!”
旁边下来的乌蝇一个助跑冲上来,抬起一脚就把侯景程踹倒在了地上,对着他的肥脸上狠狠的踩了两脚,留下两个清晰的脚印:
“冚家铲,还他妈的敢欺我苍蝇?!”
“咣咣!”
他一边骂一边抬脚勐踹。
坚硬的鞋底踢踹在侯景程的脸上,直接把他的门牙给踹掉了,血水横流。
“错了,我错了。”
侯景程说话漏风,捂着脑袋求饶道:“乌蝇哥,求求你放过我,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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