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左侧的保镖手速飞快的摸向腰间别着的大黑星,枪口一抬对着连浩东直接扣动扳机。
“砰!”
枪响。
大黑星喷射出子弹打在连浩东的身上,但是想象中鲜血迸溅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空包弹!
保镖这才忽然反应过来。
他们五个人的枪是机场阿污他们给自己的,虽然他们仔细检查了大黑星手枪的情况,但是却没有注意到子弹已经被阿污动了手脚。
“草!”
连浩东捂着生疼的胸口,连连往后退了两步,咬牙嘶吼到:“冚家铲,你他妈的敢开枪打我?你敢开枪打我?!”
他一把攥过阿污手里的手枪来,对着开枪射向自己的保镖连番扣动扳机。
“砰砰砰!”
大黑星枪口喷射着火舌,子弹打在保镖的胸口之上,喷溅的鲜血溅射一地,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八面佛!”
连浩东脸色铁青的把大黑星丢给了阿污,不再装模作样,冷笑着扫了八面佛一眼: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就不装了,今天你得留在这里。”
说完。
他冷哼一声,朝着阿污一甩手。
“八面佛,说吧,你自己来还是我动手?!”
阿污把弹匣推进弹仓,拉动着枪栓走了上去,扫了眼八面佛身边的几个保镖:
“拿着一堆空包弹的手枪有什么用?都给我双手抱头蹲下!”
“去死吧!”
后面进来的保镖掏出大黑星,对着阿污直接扣动扳机。
阿污眼皮子一跳,几乎是下意识的往边上跳开,但是速度还是慢了几分,手臂上直接炸开一个血雾。
剧痛之下。
阿污还没有反应过来,被保镖用右手勒住了脖颈控制在身前。
“都别动!”
保镖紧了紧手里的大黑星,枪口对准了阿污:“上来我就打死他!”说着示意其他人簇拥着八面佛往外面走。
阿亨扫了眼要走的八面佛,就要跨步向前。
“别动!”
保镖右手往前一伸,手里的大黑星对准了阿亨:“我他妈的叫你别....”
保镖话还没有说话。
只见骆天虹右手一动,手中的八面汉剑出鞘,锋利无比的剑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直接斩向保镖往前伸出的持枪的手。
出剑的速度很快。
“休...”
一阵破风声响起。
“扑哧...”
沉闷的斩切声中。
保镖持枪的右手自手腕处整个的被切割而下,在喷溅的鲜血中直接就掉落在了地上。
落地的右手手指神经条件反射的还抽动了几下,右臂整齐的切口处,滚烫猩红的鲜血顺着往外“汩汩”直冒。
“啊...”
保镖这才后知后觉,眼珠子瞪大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已经没了手掌的右手,捂着切口处惨叫着往后倒去。
“草泥马!”
八面佛冷声骂了一句,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大黑星来,手指搭在扳机上朝着骆天虹连开两枪。
“草!”
骆天虹原本斩向八面佛的剑只能强行中止,跳向沙发的后面躲避八面佛的射击。
另外一个持枪的保镖抬起手枪跟着疯狂扣动扳机。
“砰砰砰!”
“砰砰砰!”
激烈的枪声在包间里响起。
两伙人在短暂的疯狂对射以后,纷纷更换弹匣。
“走!”
持枪的保镖示意众人把八面佛往外面送,自己则是拿枪卡着出口的位置,连番开枪压制着连浩东的火力。
走廊里。
忠信义的马仔们纷纷围堵了上来,刚刚冒头的八面佛一行人直接被打了回去。
这个时候。
八面佛身边的这几人保镖队伍的战斗力再度显现了出来,五人分工明确,敏捷的身手再加上不要命的那股子劲,在倒下一人以后成功放倒一人夺过他手里的手枪,连番扣动。
“走!”
保镖完全不要命的抬枪就射,几个人硬生生的在这围堵圈中冲开了一条道,保护着八面佛对着外面狂奔而去。
夜总会门外。
乌蝇坐在轿车里,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枪声,一拍方向盘看向自己身边的中年:
“我说什么来着,真的出事了!”
“草!”
中年自然也是听到了枪声,咒骂一声回头对着面包车里坐着的众人吼了几嗓子。
他用的缅北话喊的,乌蝇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反正在他的几声大吼中,面包车的七人手持砍刀从车上跳了下来,对着夜总会里冲了进去。
“我靠!”
乌蝇看着这群拿着砍刀往里冲的马仔,不由滴咕一声:“啧...一个比一个不要命啊,没枪都敢往里面冲。”
只是短短几分钟时间。
一群人簇拥着八面佛从里面出来了。
身后。
夜总会里不少忠信义的马仔在后面紧追不舍。
“这里!”
乌蝇一眼就看到了最中间的八面佛来,立刻就自车窗里探出身子招手朝着他挥了挥手:
“快上车!”
说着。
他还扭头催促了一下坐在后座的中年:“还愣着干什么,感觉叫佛爷上来啊!等死啊!”
“草!”
中年看着后面密密麻麻的追兵,根本来不及多想,开门下车朝着八面佛招手:
“这里!”
混乱之下。
众人把八面佛送到了轿车跟前,手忙脚乱的把人推了进去,等中年上车,车子还没有停稳,直接就对着外面飙射了出去。
把八面佛送走,剩下的这些保镖也纷纷冲向面包车,一个个狼狈不堪落荒而逃。
“妈的!”
从夜总会里追出来的连浩龙拿着手枪对着飞蹿出去的面包车乱开几枪,子弹击中在车身上火星四溅,不痛不痒。
“追!”
骆天虹大手一挥,一马当先冲向了一旁的轿车,拉开车门直接跳了进去,等人上来以后快速的追了上去。
原本混乱的夜总会大门口,在短暂的喧嚣中一下子沉寂了下来。
“呵呵。”
季布从夜总会里走了出来,来到了连浩龙的身边:“东哥,看来你的人不行啊。”
“八面佛都过来了,你们都能让他跑掉了?”
“忠信义,不过如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