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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北凉王府的两位郡主,每一个都是美冠天下的绝世佳人,这么多年,却没人敢打主意。
就是多看上两眼,说不定就会被挖去眼珠子。
眼前这个美人,只怕也是不好招惹的。
还是再等等吧,那位天下第一纨绔的二王爷,也不知怎么,这次踩点,竟然比所有人预料的还要晚了五六天。
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会来的。
一定会来的。
因为狗改不了吃屎,二王爷改不了吃胭脂。
终于,那白衣身影,终于姗姗来迟。
白衣翩翩,玉树临风。
那花容月貌,若不是有几个纨绔跟着一起抢过花魁,调戏过娘家妇女,有了人证,说不得就要怀疑北凉王府二王爷,居然是个女的了。
二王爷到来,龙门客栈瞬间清空。
都不要老板赶人,那些纨绔、富商,达官贵人,都纷纷主动离开了。
开玩笑,和天下第一纨绔抢美人,怕是活腻歪了。
见到“二王爷”走进客栈,掌柜刚刚失去了生意,此刻也不敢有丝毫抱怨。
脸上堆着谄媚笑容,双手捧着自己珍藏了三十多年的,最好的花雕酒。
斗胆上前,嘴里说着,给二王爷接风洗尘。
天可怜见,或许是那坛三十年花雕酒感动了这个从来只知道白嫖的二王爷,从衣袖里抽出一张五千两的影票拍在桌子上,算是打赏。
这可羡慕坏了对面酒楼客栈的老板。
若是早些知道,他那天就是免费,也要将那位美人拉来客栈住上等客房。
双手颤抖着,拿起那张五千两银票,老板笑得脸都抽筋了。
徐千秋坐在白狐脸对面,放下手中花雕酒,拿起两个碗,各自倒了两碗。
三十年的花雕酒第一次开封,酒香瞬间香飘四溢,弥漫在整间客栈之中。
徐千秋端起其中一碗,轻轻碰了一下,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咋吧咋吧嘴,叹道:“可惜了,度数不够,不然,你我今日不醉不归,也好让你亲眼见识一下,我是男是女。”
白狐脸端起酒碗,抿了一口。
见他没有一饮而尽,而只是抿了一口,一沾即退,徐千秋狐疑,道:
“你莫不会是怕我在这酒里下毒吧?”
白狐脸瞥了他一眼,风轻云淡,道:
“你这种高手,武功已是不弱,身上却时刻带着春药,我总要小心些。以我的内力境界,就是中了春药,分量少了,便不起作用。”
闻言,徐千秋脸色一黑,眉心跳了两下,道:
“身上带着春药,我是防身之用,那东西,没有解药,混在掌力之中,与人对掌,我百试不爽。
就是那人武功高我一筹,也必定要吃大亏。
这事儿,我已向你解释过。
再有,你不是一直坚持说自己是男人吗,还怕我对你下春药?”
白狐脸顿了半晌,将碗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平静说道: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终究也是不太安全,男人出门在外,也是需要保护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