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方圆数里,都是一览无余的平坦草地,两条腿跑得了一时,速度再快,能快的过四条腿的牲畜?团结在一起,还有机会博一条命,在骑兵面前落荒而逃的下场,必定会死。
“我们该怎么办?!”坐在马车里的商人惊慌失色。
远远望去,诺斯卡蛮族人比佣兵多三个,更何况他们还骑着马,这里距离迪特斯港至少还有一天路程,除非他们足够幸运,能碰到一支凑巧巡逻的治安队。
“只能拼一下了。”大胡子佣兵抽出长剑和匕首,下令道:“费尔兄弟,你们俩带着箭壶,立刻爬上马车顶,剩下的人围住马车,不然这群北佬一波冲锋就能摧垮我们!”
“是!”“是!”佣兵们常年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执行力毫不逊色于普通军队。
几个没跑的农夫也向佣兵们靠拢,男人们都拿起一根草叉、耙子,一两个苍老的面庞上尽是决绝。
“爸爸!”法尔科紧张地抓紧父亲的衣角,他紧紧闭着双眼,不敢去看诺斯卡人冲来的样子。
“没事的法尔科,有爸爸在!他们不会伤害你。”男孩的父亲拿起了一根短草叉,将年幼的儿子死死护在身后,双手却止不住地颤抖:“慈悲女士保佑...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哇呀呀!
嗷嗷!
”
蛮族人的怪叫和马蹄声,已经近在耳边,逃走的农民们不敢回头去看,他们使出吃奶劲,尽全力跑出一小段距离,停留在道路中间的一行人,纷纷止不住地发抖。
大胡子佣兵瞅准时机,大喝道:“放箭!”
马车顶上,两支羽箭朝着蛮族掠夺者们飞去,距离稍远,羽箭的准头也受到影响,仅有一支箭擦过蛮族人的头盔。
一百多米的距离,飞奔的马匹只需要短短四五秒就能跑完。
还未射出第二支箭,蛮族人的飞斧和标枪,远远朝着道路掷来。
呼啸的破空声落下,三四个不幸地农民哀嚎着倒下,他们要么是被击中了头颅,要么是被劈开了胸膛。
“所有人!向我这里靠拢!”大胡子佣兵急呼出声,伴随奔腾的马蹄声,农民的微弱勇气逐渐消失殆尽。
“杀!杀戮!
”冲锋最强的蛮族人体型壮硕,他当头大喊道,其余的掠夺者们纷纷响应:“杀光南方佬!”
“杀啊!杀!”
“杀!
!”
“咻咻~”两支羽箭急射而出,划破长空的鸣响。
一个骑在战马上的诺斯卡人,胸口和面门中箭,他刚要掷出标枪,却一头栽倒在地,他的同伴们发出巨大怒吼声:“啊啊啊!
”
掠夺者们的骑术不下于游骑兵,长年累月的骑乘游走,锻炼了他们精湛的技艺,他们在马背上横下战斧和砍刀,借着冲势,一举撞过南方人的薄弱阵线。
红色的血液在空中飞溅,农夫在惨叫中被斩开了半截身体,近距离交锋的刹那,佣兵们就已被冲得七零八落,长矛折断,洒落了大片血花。
诺斯卡掠夺者,仅在第一次冲锋就杀死了六个南方人,而蛮族人只损失了三人。
农民手中的草叉和耙子,几乎无法伤及这些蛮族人分毫,他们在恐惧中崩溃了。
就在马车顶上的佣兵试图射击时,诺斯卡人露出残忍的笑容,其中两骑抛出套绳,将其中一人从车上生生拽下,托在马蹄后,任由他发出惨叫声。
“法比奥!”车顶上另一人惊呼出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拖走。
一个诺斯卡掠夺者盯上了驼背的农民,后者形单影只,碾压南方人的快感总是那么舒爽。
“爸爸!”看见疾冲而来的蛮族人,法尔科惊得大叫,他抱紧了父亲,心提到了嗓子眼。
“哈!
死吧!
”蛮族人手中的砍刀,从马背上竖劈,北佬脑后的脏辫迎风而动,他似乎已经看到劈成两半的尸体。
“喝啊!”一道充满正义的怒吼声响起,法尔科眼中的光头怪人,横冲而至,双手铁锤猛地一挥,精准无误地砸在蛮族人的胸口,一击将其从马背上砸下。
光头牧师刀削斧劈的面庞,充斥着狂信和愤怒,他主动迎上一个冲来的蛮族人,放声大喊:“不负吾主之名!
!”
面对朝他掷来的飞斧,光头牧师机警地侧身躲过,双手战锤在半空中划出弧线,狠狠砸在蛮族人胯下战马,马匹发出痛苦的嘶鸣声,将诺斯卡掠夺者摔倒在地,还未等他爬起,一道黑影就以照诺斯卡人的脑门砸下。
在法尔科父子惊奇的目光中,身披盔甲的光头,爆发出远胜常人的战力。
他的武器像是加持了某种力量,锤头变得灼热且烙红,收割了两个蛮族人的性命。
刚冲锋而过的掠夺者们追杀着所有逃走的农民,无论老幼,一个接着一个劈翻在地,蛮族人不需要俘虏,他们唯一需要的,就是满足自己的屠杀**。
残存的佣兵们奋力将一个诺斯卡掠夺者拉下马,大胡子佣兵一剑将其枭首,数量的劣势似乎有所持平。
诺斯卡掠夺者们还剩下四骑,道路中间的南方人还有不到十人。
久经北方废土侵蚀的蛮族人勇猛无畏,懦弱的南方人在他们看来仍旧是不堪一击,掠夺者们放声吼叫,朝着马车冲过来,几柄飞斧远远掷出。
“为了西格玛!
”不知姓名的光头牧师毅然决然地迎了上去,佣兵们也掷出了长矛,射出羽箭。
又一次冲锋结束,三个脑袋落在了地上。
仅剩两骑的蛮族人落荒而逃,佣兵和农民们协力击退了敌人,度过这一生死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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