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想必是处处掣肘,因此才缩在这宅子里长达一个月!”
听到这里,刘子骥没有回答。
他并非是因为处处掣肘,只是因为想做系统任务罢了。
他是自愿苟住的。
但王崇时明显不这么想,他目光凝视着刘子骥,说道:“不过从此以后,刘兄就不必龟缩于此了。因为在下也要对付玄冥教!”
刘子骥思索片刻,问道:“你为何要对付玄冥教?”
王崇时沉声道:“玄冥教乃他国鹰犬,却于我蜀国横行霸道!上到朝廷大员,下到平民百姓,玄冥教说杀就杀!”
“别的不说,就说这小小的渝州城,因为玄冥教的缘故,已经是人人自危!在下身为先皇之孙,又岂能坐视不理?!”
听到这话,刘子骥不禁瞧了王崇时一眼,道:“没想到王兄竟是如此有正义感之人。”
王崇时微微笑了笑,却并没多说什么。
他当然不全是为了所谓的正义感。
要说目的......纯粹是因为玄冥教太嚣张了。
嚣张到他一个亲王之子都惴惴不安。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刘子骥这时淡然说道:“王兄虽有除害之心,但梁强而蜀弱,而且玄冥教冥帝鬼王、四大尸祖,孟婆判官、阎君无常,都是武功不弱的高手,你又有何办法?对付玄冥教,你有那个胆子吗?”
刘子骥的话,顿时让王崇时沉默下来。
虽然玄冥教在这渝州天怒人怨,无恶不作,但是他还真没什么法子。
因为这是蜀国朝廷默认的。
玄冥教的背后站着梁国,玄冥教之主冥帝又是梁国皇帝朱温的儿子。
对玄冥教动手,那无异于对梁国和冥帝动手。
而冥帝可不是好相与的人!
蜀国乃小国,为了一些不重要的人命而冒犯中原霸主的梁国,根本不可能!
王崇时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道:“我确实没有冒犯玄冥教的胆子,不过通文馆有。”
王崇时抬起头,认真说道:“你们通文馆渝州分舵被灭一事,我早已查明。表面上渝州分舵的人是赤刀门的人杀的,实际上杀人的却是玄冥教!”
“玄冥教的黑白无常,习有一门极其邪门的武功。非但可以吸食人的内力,就连人的血肉精气也可吸收,那些无头尸体应该是玄冥教的黑白无常干的,为的就是挑拨你这个新来的舵主。”
“而渝州分舵被灭,你这个舵主肯定也不甘心,但玄冥教终究人多势众。”
王崇时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道:“所以,我可以将通文馆渝州分舵的人借给你,让你报仇!”
闻言,刘子骥不禁愣了一下。
通文馆渝州分舵的人不是都死了吗?
但仅仅沉思了一会儿,刘子骥旋即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王崇时是恐怕想把自己的手下,改旗易帜变为通文馆中人!
这样一来,就算他要对玄冥教动手,那也无有担忧。
因为动手的乃是通文馆的人。
而且领头人物还是刘子骥这个新来的舵主。
不过,刘子骥对于王崇时这个计划并不看好。
因为疏而不漏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如果他这次行动并未斩草除根,玄冥教早晚会知道是彭王府的人动的手。
不过对于他个人来说,倒是大有可为。
“王兄是想借通文馆之名来对付玄冥教吧?”
王崇时点了点头。
“刘兄觉得如何?反正玄冥教已经打算对刘兄下手了!不如兄台与我合作!你我合势而击之,区区玄冥教贼寇,岂会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