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一瞬间,抹杀了能被冠以“狩猎忍者的忍者”之称的轩辕众。
“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雷影就这么直接问了出来。
“只是感知忍术罢了。”白蛇回过头,双眼微弯。
如果不是滴着血的侧脸,他这幅样子倒还勉强称得上亲和,像个温柔的大哥哥。
不知是不是错觉,雷影感觉白蛇那染了血的双唇,映着血的双眸,更猩红了。
感知忍术...吗?
雷影陷入了沉默,如果只是感知忍术,就能解决轩辕众,那他们早就被灭了。
“帮我打一个洞。”白蛇指着脚下的碎砖瓦砾。
“我又不是地鼠...”雷影撇了撇嘴,走过去一拳砸穿了地面,“何况,打穿地面对你来说又不是难事。”
“我向来都是个得体的绅士,从不会在女士面前展露野蛮的行径。”
雷影上下打量了浑身浴血的白蛇几眼。
这哪里绅士了,看上去简直和嗷嗷喊着血祭的原始人没什么不同。
“再回来时,应该就不会见到你了吧?”白蛇眼中的猩红忽明忽暗,像是有血在里面翻涌。
雷影看了眼被掐住脖子的轩辕众,“做完手术,我们就会离开。”
白蛇掐着轩辕众的脖子,顺着大洞跳了下去。
里面的住民目瞪口呆的看着天降杀神。
现在跪地磕头能活命吗?
白蛇盯着跪地磕头求饶的平民看了几秒,拿出一沓银票递过去。
“出去。”
浑身颤抖的平民抬起头看了一眼足够买下这房子的银票数目,颤颤巍巍的说道:
“这太,太多了。”
这位浑身鲜血的忍者大爷不会是在考验他吧?
只要他接过银票,是不是就会遭到杀身之祸?
“是因为我忘了说‘请’?”白蛇勾起嘴角。
平民这才敢接过银票,哆哆嗦嗦的出门跑出门,在门槛处绊了一跤。
“这栋房子,以后不要住人了。”
听到白蛇的话,平民转过头,又后悔的将头扭了回去。
他只看到,被拖拽的那个男人,表情比死还要绝望。
而那位身披红袍的忍者,他的双眼,比他见过的任何东西都要红。
……
纲手倚靠在破屋的洞口处,“只凭感知忍术,是不可能杀掉他们的,这你应该清楚吧,还有那爆炸声...”
“我知道。”雷影深吸了一口气,“我听说重樽无所不能,在战国时期,被称为六道魔人,本以为只是传言。”
纲手叹了口气,头疼的揉了揉脑袋,“传言不会凭空产生。”
而她现在,被这么危险的人给找上了。
本以为退出忍界纠纷后,再不会惹上麻烦...早知如此,就该把静音留在木叶。
“他或许,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凶恶,比起纯粹的恶,更有可能是个复杂的人。”雷影突然说道。
“嗯?”纲手挑了挑眉头。
雷影抬头看向夕阳落下的橘色天空。
“在刚才,毁掉屋顶后,他用一笔钱买下了这栋房子...向一个平民。”
纲手瞪大眼睛,“向...平民?”
忍者间搏斗造成的破坏,从来都是由平民买单。
何时有过忍者掏出费用?
何况,这是一个手上不知染了多少幸福家庭血液的魔人。
雷影没有说的是,白蛇还一拳将他打飞出去,阻止他使用查克拉,也阻止了他冲进爆炸圈。
因为纲手看见了这一幕。
“其实你叔祖父的死,与重樽无关。”雷影多番犹豫,决定还下这个人情。
“什么意思。”纲手皱起眉头。
“金角银角早已与重樽闹掰,他们得知重樽才是毁灭他们羽村一族的幕后黑手后,前去质问真相。
“结果被重樽亲手推入了九尾的肚子里,他们侥幸活了下来,在那之后,便向村子坦白了一切,再与重樽没有任何关联。”
其实雷影也对此不是很了解,他只是听自己父亲提过此事。
至于发现金角银角未死的重樽有没有重新和他们建立联系,他就一概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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