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做的再长一些.
她已经习惯在梦中与白墨相遇.除了做梦她又怎么还能见到他.
她想喊出他的名字.可是张口却无声.果然做梦是发不出声音的呢.上官晓晓努力集中精神.想多看一眼面前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从刚刚醒來身体就不对劲.可是她想要好好的看看白墨.努力的压制着.
她还不知道.她发不出声音并不是因为做梦.而是因为她被黑衣人点了哑穴.
她也不知道.她口中被人放了药.她不开口就好.开口了药就会气流送出然后扩散.还会随着吸气让她也产生药效.
白墨还在发呆.并沒有注意上官晓晓开口.更沒有注意随着上官晓晓开口.一股淡雅的香味飘出.
她已经在他的面前.就算有危险他也有把握带她离开.可是兵不厌诈.少年将军何时竟失了警惕心.爱情的力量果然可怕.
等他终于开始想那黑衣人将上官晓晓带到这里干嘛.难道只是单纯的睡觉.不可能.
难道是想找小倌毁她清白.那也太卑鄙.毁她清白又有何用.破坏她与轩辕若文婚姻.
想不出个所以然.事情还是调查清楚的好.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一次陷害不成上官晓晓以后的日子必定不会太平.
那么单纯的她又如何闯过重重难关.如何安生的生活下去.
等她成婚以后.他再也不能保护他.
思绪纷飞间.原來白墨有那么多不放心.眼前的姑娘让他担忧的紧呢.
并沒有注意到上官晓晓的不对劲.等到发现体内气息紊乱已经來不及.上官晓晓满脸通红浑身是汗.
心里几分明白.白墨胆战心惊.摇了摇上官晓晓的身体.“晓晓.你怎么样.”
上官晓晓嘴张了张.还是发不出声音.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白墨才突然想起.手指几点.哑穴解开.上官晓晓轻呼出声.“白墨.白墨白墨.”
抱着白墨解穴的还沒來得及收回是手臂不肯松开.
“晓晓.我们现在必须离开.我会找人治好你.”两个人中了什么药白墨心里已经清楚.可是上官晓晓快为人妇.他更不能乘人之危.
暗骂声卑鄙.难道真的有人破坏这场婚姻吗.
白墨这次却想的简单了.这次的设计分明就是奔着他们二人來的.
本來白墨征战沙场多年.设计之人并无胜算.坏就坏在白墨竟然也动了情.上了心.生了不舍之意.
一时大意.竟然被钻了空子.
大脑一片混乱.上官晓晓根本不知道白墨在说什么.也根本分不清做梦还是现实.
只知道想了许久的男子在她的眼里.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她要喊出那个被刻入骨中的名字.
一声声白墨.每喊出一遍.就多了一丝刻骨:每喊出一遍.更多了一丝缠绵.
听在白墨耳中.一声声情深意切.声可入骨.仿佛是力气在流失.又仿佛是生命在流逝.残留的是更悲切的呼喊.
情到深处.不能自己.白墨努力保持着理智.抱起上官晓晓从窗户跃下.冷风吹來.带來了一丝清醒.
月光下.女子汗湿的衣.汗湿的发.就像堕落在凡间的月上仙子.入了他的眼.乱的他的心.
悲切的喊声仍在继续.更像是吴侬软语.“白墨~”
“阿嚏.”喷嚏声传來.白墨将怀中的女子搂的更紧一些.
最近的医馆也还有一些距离.晚风还有些冷.女子浑身湿透恐怕过去之后会着凉.
白墨犹豫了一下.转身向烟雨楼走去.
可是烟雨楼是什么地方.烟花之地.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就算烟雨楼比一般青楼高雅了许多但总归还是个青楼.
为了生意.各个青楼最不吝啬的就是燃上一种香.用來催发男女之间最原始的yuang.
白墨因为也要忍受药性.考虑不周竟然沒有想到这样一层.
本身就有药性催发.然后又进了烟雨楼闻了香.再加上怀中心爱的女子催人心魂的呼唤.以及在怀中不老实的模样.
姿态如此撩人.白墨进了烟雨楼令人去传大夫.他则抱着上官晓晓由老鸨引进了一间房间.
老鸨退下后.直到大夫找來白墨也沒出过屋子.
房门紧闭.老鸨找來语烟和雨研过來.二人在门前听了听.只吩咐了不要让人打扰.然后叹了口气眉头紧锁悠悠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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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