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回：狩猎赛三

br />     鱼尾即将入水，几支箭矢打到它的尾巴，尾巴处挤出点鱼血。

    溪水岸边顽石上，五女张弓搭箭，等待着晚餐浮出水面。她们给弓箭灌入雄厚的斗气，视线紧盯着水面。

    静

    风刮树叶声，溪水潺潺流水声。

    大鲇鱼再度浮现水面，凑近，鱼口聚集着全身鱼力，攻向她们。

    她们退去离开顽石，转眼顽石就被血口嘣咬掉一角，被鱼身撞击。箭矢射出，五支箭矢同时射在一处，汇聚传过鲇鱼头部，鱼血奔流射出四溅，染红一小块溪水，鱼身剧烈摆动，尾巴又被箭矢射到。

    鲇鱼断断续续地摆动约一刻钟（一刻钟等于十五分钟）后再也没有动静。石亮脱衣不脱裤跃入中，拖动大鲇鱼。动作迅速，不拖拖拉拉。浓烈的鱼血会引来其它水中野兽的觅食。

    他们谈论下吃法，是清蒸还是红烧。

    嫣然：“没带厨具，只能吃烤鱼。”

    馨悦：“你们谁会做。”

    赵倩：“你不会？”

    馨悦嘟着嘴：“谁不会，就是好吃与不好吃的关系。”

    “还有能吃与不能吃的问题”石亮道。（衣物已穿齐）然后被不善的目光看着。

    “啪啪”

    木材被烈火灼烧得发出哀鸣，木材堆聚成一座山状烈火，架着木杈烤架，灼烤着穿腹而过的大鲇鱼。

    此刻已是夜晚

    鲇鱼不停地转动，烤着每寸鱼皮鱼肉。间断地、均匀地洒上调味料，入味。灼烤约两刻钟，大鲇鱼离开烤架。

    几道气刃竖杀过去，鱼皮鱼肉连同木杈平整的分开做几段。

    馨悦鼻子嗅嗅，略微嫌弃道：“还有点鱼腥味。”

    “放心，鱼皮烤得很脆，嚼在嘴中咯嘣咯嘣脆，水分中的盐分烤出来与鱼皮融为一体，咸甜咸甜的。”石亮说道。

    其余女子亦这样回答她。馨悦牙齿压下，撕下鱼皮鱼肉来，嚼吧嚼吧，鱼皮鱼肉咸甜咸甜刺激味蕾，入喉入腹，道：“有点咸。”

    石亮道：“能下肚，不吐出。证明烤得不错，不必纠结这个小问题。口干了，便喝点水润润就是。好意告诉你。鱼肉与鱼皮相比，盐味淡了。所以一口鱼皮，几口鱼肉。”接着递壶水给她。（鱼是他烤的，他不信任这几个女子的手艺，还是吃自己做的好。）

    馨悦：“做为美食爱好者，只能要追求更好的，怎么能懒惰，不改进。”然后照着石亮告知的吃法，一口鱼皮，几口鱼肉。咸味虽过，但不致下咽不下；几口淡香细腻鱼肉香冲唰掉了咸味，下一口鱼皮肉虽不及前一口，但不致失味没胃口。

    篝火旁，六人享受着这顿不好不坏的一餐。

    翌日早晨

    六支射向两位长相平凡、胸无一物的男子。

    两人侧身、抬脚、屈膝后仰躲过箭矢。它们的头扎进土壤里斜立着。

    “你们怎么回事？不问清楚便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