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
白白放下茶杯问到:“朱大人,您没做成不代表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了,不是只有成功才算做了事。”
朱西文有些看不懂这个小成大人到底要做什么,他现在也看出来了,她是有意在堵他晾他,可这会听着怎么又好像在支持他。“成大人?”
“朱大人,您能跟我说说您这些年做的事吗?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按照他往日的脾气,若是有人这样问他,他早就跳起来了:怎么滴,你现在是要看本官的笑话了?
不过今天他看着这个小成大人波澜不惊的样子,慢慢地自己也似乎跳不起来了,他张了张嘴,叹了口气才说起来:“我刚调来徽州,就了解到这里山林众多,道路不通。当我花了半年多时间走遍了徽州各地才发现,情况比我预计的还要糟。
除了浪沧江沿岸的海口镇和沧田镇,其他的地方要么都是山地,没有水田;要么都是岩石,更是什么都种不了。
开始,我是想挖山填土,开垦一些耕田出来,谁知……”
“谁知开垦的山地水土流失的厉害,岩石就更别说了,田没开出来,人就伤了不少。”
朱西文被白白戳中了痛处,一瞬间地想跳脚,一看到白白不带一丝鄙视的眼神,他又跳不起来。“是我无用,这么多年也没能改变什么。”说着,这个瘦小老头深深地低下了头,他第一次那么****地承认自己的无用。
白白看着这个样子的他,终于是有了一丝不忍,只是说出来的话还是那样淡淡的:“朱大人,据我所知,您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你帮百姓引进了番薯、高粱,让他们不至于饿肚子;至少你在他们需要你的时候你都站了出来。虽然你经常******。”
站在白白后面的二十听得冷汗直流:主子,你这样是损他还是讽他?
朱西文反倒没什么感觉,他还沉浸在自己无用的惆怅里。
“朱大人,我若是有办法帮助徽州的百姓走出这个困境,你可愿意听我调遣?”
“真的?”朱西文整个人又恢复了生气,他眼巴巴地望着白白,似乎只要他一点头,他就可以舍弃全部。
“九成的把握,但是你必须按我说的做。”因为我没有那么多功夫给你科普知识。白白发现自己似乎对人已经不能想以前一样热络了,她现在只想简单快捷的解决问题。
“好!只要您能帮助徽州的百姓走出大山,下官唯您是从!”说着,朱西文便朝白白跪了下来。
白白没有让他起来:“你错了,我不是要百姓走出大山,我是要他们靠山吃山,要他们变山为田。”
“嗯?”朱西文疑惑,“下官多年来都在尝试变山为田,可是都失败了。”
白白站起身,望着门外可以看到的山的高处,冷冷说到:“你不行,不代表我不行!”
朱西文也不生气,他感觉到这个小成大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自信和底气:“不知大人想如何做?”
“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