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他喉咙里的气息被堵住,好半天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詹久久立在那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她视线看着夏依然依然很平静,只是紧紧地握着的拳头出卖了她此时的内心。
她痛苦,挣扎,煎熬,好久之后才开口说话:“这不可能,我不可能会低头,也更加不可能给你下跪,夏依然,你的孩子没了,难道能够完完全全怪我吗?我要走,是你自己非得要挡在我的面前的,如果你不挡在我的面前,我压根就懒得跟你这种没皮没脸的女人说话。”
她高傲的仰着自己的下巴,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后退。
她总不能什么都输了。
“一个破坏别人婚姻的女人,一个肚子里面的孩子只能被称为私生子的孩子,本身就不该存在,不是吗?”
“詹久久?!”夏依然和霍母两个人同时曝吼而出,詹久久立在那里却是佁然不动。
她其实怕,要是霍家人现在要对她做什么,她带着孩子也只能够被迫接受,眼中全是坚毅的光芒,詹久久目光则是落在不远处的那些人身上,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詹久久好歹也是詹家的人,你们想要为难我,也要掂量掂量,要是惹怒了詹家到底是什么下场,夏依然,你也应该庆幸我今天没有事情,否则,我不确定……就算是有霍展白为你保着公司,你们夏家依然能够在A市立足。”
这一番话,威胁的味道十分浓郁,她抬头挺胸的凝视着不远处的两个人,高傲的像是一个女王,哪怕是身处战乱里面也倔强的不肯低头。
“夏依然,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与你为敌,是你一直你都把我当做仇人,其实说白了,今天这事儿发生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也不用把所有的错误都推到我升上来,自己倒是一身轻松,毫无畏惧,这样的黑锅你想扔给我背,对不起,我背不起。”她直言说道,夏依然跟霍母两人面面相觑,她直接打断他们两人的话继续说:“事出必有因,夏依然,我詹久久是脾气不好,可是我也不是什么善恶不分的人,我的手上沾染了鲜血,你以为,你对得起自己的孩子吗?我要是你,知道自己怀孕就不会穿着那么高的高跟鞋还要来挑事儿。”
她道,声音里面很冷。
夏依然的脸色顿时惨白,她一直都没有怀孕的意识,本身肚子里面就没有孩子,她哪里想得到。
“詹久久,你就是在强词夺理!”霍母愤怒的说,整个人的脸都是十分扭曲的:“你别拿着詹氏来压着我们,你以为,我们会怕你吗?”
“我没有压着谁,只是想说,你们都离着我远点。”她真的已经疲倦了,身心疲倦,不想跟这些人在牵牵扯扯的闹下去:“霍夫人,我一向都没有为难你们的心思,是你们一直都在为难我。”
说罢,詹久久转身去看霍展白,一直起来,他都没有说话,大概是相信,自己就是害了夏依然的凶手?
她不管说什么,解释什么都是十分无力的,霍展白不会信任自己,那她再去白费唇舌解释什么呢?
“霍展白,现在这样的情形,是你所满意的吗?你做的那些,现在让你满意了吗?”她压低声音一字一句的问。
那种从心底蔓延的疼痛占据着她心脏的角角落落里。
“你什么意思……”他不懂,詹久久现在跟自己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清楚?难道现在这些不就是你安排的,你不就是想看到这些。”她问:“你当初何必来招惹我?”
顿时,他明白了詹久久话里的意思,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迟钝,缓声:“……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觉得这些事情是我安排的?”
“是不是,那重要吗?不重要了。”她说,慢慢的将手指上的戒指取下来,霍展白看到她的这个动作,再看到她一步步的挪动走到了窗户边,推开窗户。
“你做什么?”他见到她单薄的身影立在那里,手心摊开,里面躺着那枚钻石婚戒。
她回头凄惨的笑了笑,说:“婚戒啊,可是,你跟我之间的所有情分都不复存在了,留着这戒指做什么?”
“詹久久,你敢——”他额头的青色筋脉爆起,厉声在一边吼叫。
她脸色淡漠,只是看着一眼天边,抬手将手中的戒指直接给扔出去,不知道到底落到了哪里,她不在乎,也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是忽然间一沉。
“戒指呢?”他跑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霍展白抓着她的手还在努力的找,希望是自己看错了,詹久久没有扔出去,只是给自己演了一出戏。
“扔了,你不是看到了吗?”
她抽回自己的手,依然是一脸冷漠的看他:“我想等你们结婚的时候,也会买新的戒指,也不用旧的戒指吧?”
她又笑了笑说:“也不是,要是你觉得可惜的话,可以让你的助理告诉我到底多少钱,我赔给你好了。”
她的笑容张扬又分外凄凉,她分明才二十多岁的年华,可是心,却好似已经苍老了,她目光里面不再拥有从前的那种生机,明亮,蓬勃,而是死气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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