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一边嚷嚷着。
霍展白脚上有伤所以走的很忙,刚刚走到卫生间的门口,突然间眼前一案,鼻翼里有些痒,他低头,血液已经从鼻孔里掉出来,落在他衣服上面。
然后眼前一黑,整个人无力的滚下去。
“我去,霍展白,你这是怎么了啊?”沈时照东西一丢跑过来,一手将他扶着放到了床上,忙叫了医生过来,折腾去检查。
霍母得到消息之后也跟着连夜赶过来了,过来就问:“沈时照,情况怎么样了啊?怎么会晕倒啊?”
沈时照跟霍母都在病房外面等着,他抓着自己的头发也发懵,也没有什么事儿啊,怎么就会晕倒呢?他安抚霍母:“没事吧,没事吧,霍展白经历了那么多生死,哪里会那么容易有事情啊。”
虽然这样说,沈时照也是吓住了,从来没有见到人在自己眼前晕倒过,霍展白的主治医生来了,就连院长也来了,看了霍展白的情况之后商议了觉得不对劲,从病房里退出来。
霍母走上去问医生:“我儿子没事吧?”
医生也是霍家的人,早就已经熟悉了,语重心长的说:“霍夫人,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也不好推断,我想我们需要会诊,然后商议下应该怎么办。”
一句话顿时将霍母都给打下了深渊,跟着整个人都软了。
沈时照忙将霍母给扶着,然后坐到了一边去了,她的手放在膝盖上好半天才平复下来自己的心情,霍展白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让她担心过,一直都是她的骄傲,是她的自豪,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可以把事情给做到最好,做到让人无法再来挑剔的地步。她坐在椅子上面一手扶着额头,整个人都跟老了十岁似的。
霍展白还处于昏迷的状态里面,这件事情是也没有通知詹久久,隔天早上她一早起来就进了厨房里面,按照孙唯之前跟自己说的给霍展白做东西,然后再让司机送自己去医院。
刚刚到,她就看到霍母坐在病房门口,抬手,似乎是在擦眼泪。
医院走廊灯光下,霍母坐在那里可是却失去了以往的那种盛气凌人,其实这三年来霍母也变了很多。以前她是很讨厌霍母的,但是现在自己也不在试着去理解,去靠近吗?
她手里面拎着保温桶慢慢的靠近去,霍母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她走过去坐下霍母才僵硬着脖子回头,对上詹久久笑意沉沉的眼睛。
“你这么早就来了啊?”
霍母一眼就看到了詹久久手中的保温桶,问道:“给展白做的吗?”
詹久久讪讪的笑了笑,担心,霍母一眼就看出来了,她叹气:“我真的还没想到你竟然会这样有心,会来照顾他;以前我总是觉得你不配我的儿子;一个娱乐圈里抛头露面又绯闻缠身的女人能够是什么好女人吗?这样的女人只会败坏我们家的门风,又是詹家养女,又有不好的传闻,所以我总觉得你不适合当我的儿媳妇,我就总是找你麻烦,巴不得希望你跟他离婚。”
她怎么突然跟自己说到过去了?
詹久久也没有打断。
心结还是解开的好。
“我的婚姻从来都没有幸福过,我的所有希望都在展白身上;而展白的的确确很优秀,从小就没有让我失望过,他会做到最好,一直都是我的骄傲;我那时候就觉得我有展白这个儿子就够了,足够了;所以我就开始觉得我的儿媳妇一定是要我满意的,我觉得不错的,一定是要匹配的上展白的;而后来展白对你越来越好,我就觉得越来越怕,尤其是展白为了维护你跟我吵架的时候,甚至是不听我的话,那时候我觉得我自己好像是失去了这个儿子。”
她很意外霍母会突然跟自己说这些,不过,也是她的真心话。
霍母叹气:“这三年,他一直都恨我,回到霍家的时间都很少,就连过节日的时候都不会霍家,我知道他是在惩罚我,惩罚我做的那些事情。其实我也有后悔,所以我想弥补,看到他过得不好我想让他走出来,可是后来展白一次又一次的说不需要,他觉得自己很好。带着霍安不只是一次跟我说就打算这样的事儿,我怎么劝说都没有用。”
她叹气:“我辛辛苦苦的把他给生下来,养他长大,可是我却跟我的儿子越走越远,越来越远了;他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活的就好似一个机器;我都怕,怕他以后就那样了;以后一个人孤独一辈子怎么办?”
“詹久久,我知道过去我错了很多……”霍母慢慢的说。
詹久久倒是错愕。
让一个不肯低头的人承认自己的错误,很不容易,更何况还是霍母这样固执的人:“展白是真的喜欢你……不管怎么样,你可以怪我,不要去怪他,你回来之后,他真的变了很多……”
霍母笑了,道:“终于有点儿生气的样子。”
詹久久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她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侧头看她。霍母抬手抹着眼泪,道:“我只想让展白好好的,其实我就跟天底下妈妈一样,以后你就明白了;只想自己的孩子好好地,所以有时候会做出一些匪夷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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